第274章 準備拍攝_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74章 準備拍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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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芙寧娜的公寓,澤維爾感覺自己的雙腿還有些發軟。他手裡緊緊攥著那個空了的蛋糕盒子,仿佛那是什麼能給他帶來勇氣的護身符。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他居然真的請到了那位曾經的芙寧娜大人來當導演,儘管過程曲折得讓他現在心臟還怦怦直跳。

“太好了!芙寧娜答應了!我們的映影有救了!”派蒙在他身邊興奮地飛來飛去,像一隻白色的小精靈。

“是啊…是啊…”澤維爾喃喃地回應著,他抬頭看了看楓丹廷那被精巧的建築分割成不規則形狀的天空,感覺有些不真實。

“彆高興得太早,導演找到了,動作指導還沒著落呢。”千織的聲音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澤維爾剛剛燃起的一點小火苗。她走在最前麵,步伐乾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對…對!夏沃蕾隊長!”澤維爾一個激靈,趕緊跟了上去。

“姐姐,你也一起來真的好嗎?你不是說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嗎?”熒走在芙卡洛斯身邊,有些好奇地輕聲問道。

今天出門的時候,芙寧娜興高采烈地宣布自己要去采購打折的通心粉,而原本打算留在家裡研究食譜的芙卡洛斯,卻出人意料地提出要和熒她們一起去見見那位銃槍隊的隊長。

“我隻是有些好奇。”芙卡洛斯的聲音很輕柔,她的目光平靜地掠過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以及路邊那些閃爍著光芒的廣告牌。“以前,我隻能通過諭示裁定樞機那冰冷的數據來了解這座城市的運轉。現在,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看,那些維護著楓丹日常秩序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正在執勤的警備機關人偶身上,那雙藍色的眼眸裡帶著一絲探究。她曾經是規則的製定者,如今卻成了一個規則下的觀察者,這種身份的轉變讓她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感。

“放心吧,那位夏沃蕾隊長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隊伍最後麵傳來。左鈺打了個哈欠,雙手枕在腦後,悠閒地跟在後麵,仿佛隻是出來散步。“至少,比某些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傲嬌導演好溝通多了。”

“喂!不許在背後說芙寧娜的壞話!”派蒙立刻飛回來,叉著腰抗議。

左鈺笑了笑,沒再說話。他當然知道夏沃蕾是什麼樣的人。對他來說,這次出門更像是一次輕鬆的郊遊,順便看看這些“演員”們如何將他早已知曉的劇本一步步演下去。

在千織的帶領下,他們穿過了幾條繁華的街道,來到了一處相對安靜的區域。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廣場,廣場邊上是一個老舊的報刊亭,周圍擺著幾張長椅,幾個老人家正坐在那裡悠閒地聊天。

“就是這裡了。”千織停下腳步,目光投向那個報刊亭。

“嗯?周圍沒人呀,那位銃槍隊隊長在哪裡?”派蒙繞著廣場飛了一圈,除了看報紙的老人和一個看起來有些鬼鬼祟祟的書攤老板,並沒有看到什麼像是特巡隊隊長的人物。

“那邊那位戴著眼罩,在報刊亭前看書的就是。”千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看向報刊亭的角落。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留著粉色長發的女性正靠在牆邊,手裡捧著一本書,看得十分專注。她穿著特巡隊的製服,但外麵罩了一件深色的外套,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右眼。她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威嚴氣場,與周圍悠閒的氛圍格格不入。

“哦!就是她呀,我說怎麼氣質和周圍人都不一樣,給人一種十分威嚴的感覺呢!”派蒙小聲驚歎道。

“她看起來…很不好接近的樣子。”澤維爾看著夏沃蕾那冷峻的側臉,剛剛鼓起的一點勇氣又開始往下掉。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她過來。”千織說著,便獨自一人朝著夏沃蕾走去。“現在是她的工作時間,直接過去會添麻煩。”

“工作時間?”派蒙看著夏沃蕾手裡的書,一臉的不解。“可她不就是站在那邊看小說嗎?”

“聽我的就是了。”千織沒有過多解釋,隻是留給他們一個乾脆利落的背影。

“啊…她走掉了…”派蒙看著千織的背影,小聲嘀咕道,“總覺得千織給人的感覺好神秘啊,一邊說自己隻是個做衣服的,一邊卻認識那麼多厲害的人。”

“楓丹廷對於外國來客的眼光並不算十分寬容,想要在此推廣自己的品牌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彆說是競爭激烈的時尚界了。”澤維爾在一旁感慨道,他看著千織那自信的步伐,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敬佩。“連我這本地人拍個映影都困難重重,難以想象千織小姐是如何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多認識些人肯定不是壞處。”

“她不是認識人多,她是隻和有用的人打交道。”左鈺慢悠悠地開口,他靠在一棵樹上,看著遠處的報刊亭,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舞台劇。“而且,你們以為她現在是在看書摸魚嗎?她可是在釣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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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派蒙更糊塗了,“這裡又沒有河。”

“魚餌是那本書,魚線是她的耐心,而魚嘛…”左鈺的目光掃過那個看起來神色緊張的書攤老板,和他身邊一個假裝在挑書、眼神卻不停亂瞟的顧客。“已經上鉤了,就等收網了。”

芙卡洛斯靜靜地聽著,她看著遠處那個靠牆讀書的身影,若有所思。她能感覺到,那個叫夏沃蕾的隊長身上,有一種純粹而又堅定的“秩序”氣息,和那維萊特那種源自古龍的宏大秩序不同,這是一種更貼近人間的、帶著煙火氣的規則感。

此時,千織已經走到了夏沃蕾的身邊。

“工作時間看書?”千織的聲音很平淡。

“嗯,偵探小說。”夏沃蕾沒有抬頭,隻是翻了一頁書。

“獨角戲?”

“不,多主角,多分支。”夏沃蕾的回答同樣簡潔。

“劇情到哪一步了?”

“其中一位主角正要做出決定他下半輩子命運的抉擇,我打賭他選不對。”夏沃蕾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千織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能快點嗎?有事想拜托你。”

夏沃蕾終於從書上抬起頭,她看了一眼千織,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書攤。“這不取決於我,你知道的。取決於那位主角選什麼。”

“所以我這不是來幫你了嗎。”千織說著,向前走了兩步,她的身影恰好擋住了夏沃蕾看向書攤的視線。

夏沃蕾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一個極淡的笑容。“……”她沒有說話,隻是重新將目光落回書頁上,仿佛真的在為書裡的主角命運而感到惋惜。“好吧,看來他終究還是選錯了。”

就在千織擋住夏沃蕾視線的那一刻,那個鬼鬼祟祟的書攤老板和顧客交換了一個眼神。顧客迅速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老板則飛快地將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包塞進了書頁裡。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尋常人根本無法察覺。

然而,這一切都清晰地落在了左鈺的眼中。對他來說,這兩個人的動作就像是慢鏡頭回放,每一個細節,每一次心跳的加速,每一絲肌肉的緊張,都構成了一幅清晰的畫麵。他甚至能“看”到,那油紙包裡散發出的、一股帶著不祥氣息的淡紫色能量,正是“樂斯”的殘留。

就在那個顧客付了錢,轉身準備離開的瞬間,一個冰冷的聲音如同利劍般刺穿了廣場的寧靜。

“站住!”

夏沃蕾不知何時已經合上了書,她一步步從報刊亭的陰影裡走了出來,陽光照在她那身製服上,肩章閃閃發光。

那個書攤老板和顧客的身體同時僵住了。

“……!”書攤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結結巴巴地問:“乾,乾什麼?”

“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夏沃蕾的目光鎖定在那個顧客緊緊抱在懷裡的書上。

“就是一本書啊,我沒買什麼其他東西。”那個顧客強裝鎮定,但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

“那你一定不介意給我看一下吧。”夏沃蕾的語氣不容置疑。

“警官大人,您在這兒一天光看不買我沒什麼意見,但還請彆嚇到了我的顧客,讓人不好做生意呀。”書攤老板試圖打圓場,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彆給我在這裝,你也一樣逃不掉。”夏沃蕾根本不理會他,她的眼神像鷹一樣銳利。“我再說一遍,我是楓丹特巡隊隊長夏沃蕾。老老實實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

她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在你做出任何不理性的舉動前我提醒一句,我製服你的速度一定比你的念頭動得更快。”

那個顧客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嗚!我給,我交出來就是了!”他哆哆嗦嗦地把那本書遞了過去,同時急切地撇清關係。“但…但我說在前麵!如果書裡夾著什麼違禁品的話,那一定是老板擅自塞給我的,和我沒關係啊!”

“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家夥!明明是你說要…”書攤老板氣急敗壞地指著他大罵。

“有話去審訊室裡吵去!”夏沃蕾冷冷地打斷了他們。她從書裡抽出了那個油紙包,看了一眼,然後對著不遠處喊了一聲。“勒泰利埃,把他們帶走。”

兩個穿著警備隊製服的隊員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一左一右架住了還在爭吵的兩人,迅速將他們帶離了現場。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前後不過一分鐘。廣場上圍觀的人們還沒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剛才還在看書,現在就有人被抓走了?”派蒙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小腦袋瓜完全轉不過來了。

夏沃蕾處理完現場,這才邁步向他們走來。她的目光在熒和派蒙身上停留了一下。

“這幾位…咦?不就是之前經常在報紙上看到的熒嗎?千織你說的事就和他們有關?”她看向千織,問道。

“行,那和你們說說也無妨。”夏沃蕾的語氣緩和了一些。“瓦謝事件過後,「樂斯」的源頭已經被掐斷。但楓丹警備隊一直在回收之前流落到市場上的殘餘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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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晃手裡那個作為證物的油紙包。“多虧了可靠的消息來源,剛才那就是最後一批了。”

“原來夏沃蕾是為了抓捕犯人才在那邊看書的呀…”派蒙恍然大悟。她這才明白左鈺剛才說的“釣魚”是什麼意思。

“哦對了,還沒正式介紹過呢。我叫派蒙,這位是熒,這位是澤維爾。”派蒙趕緊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夏沃蕾。身份想必不用再介紹一遍了。”夏沃蕾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為什麼不直接抓捕他們?”熒看著夏沃蕾,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以夏沃蕾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他們交易之前就將他們製服。

“是怕我給的情報不準嗎?一定要抓現行。”千織也開口了,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

“不,我是想看看店主會不會自首。”夏沃蕾搖了搖頭,她的目光望向那個已經空無一人的書攤,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他大可以走上那麼幾步到我身前,說那些「樂斯」是自己不知從哪裡撿到的。如果他這麼做的話,我就不會追究。”

“但他整整一天都沒那麼做,反倒是我幫你擋住了你的視線之後,他就馬上抓住機會賣了出去。”千織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嗯,他選錯了路。”夏沃蕾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但明明正確的路離他隻有三步之遙。”

“你知道他們不可能選對。”千織看著她,一針見血。

“我知道,我隻是希望自己錯一次。”夏沃蕾輕輕歎了口氣。

“……”派蒙聽著她們的對話,感覺氣氛有些沉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很有趣的規則。”一直沉默的芙卡洛斯忽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很輕,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給予選擇的機會,再根據選擇的結果進行審判。這和諭示裁定樞機那絕對的、不容置疑的判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正義’。”

夏沃蕾有些意外地看了芙卡洛斯一眼,她從這個氣質獨特的女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通透感。

“法則本身是冰冷的,但執行法則的人,可以保留一絲溫度。”夏沃蕾平靜地回答。“我隻是給了他一個抓住這絲溫度的機會,可惜他自己放棄了。”

“因為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眼前的利益,永遠比遙遠的懲罰更有吸引力。”左鈺接過了話頭,他走到夏沃蕾麵前,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你給了他選擇,但他其實沒得選。他的貪婪、他的僥幸心理,早就幫他鋪好了通往審訊室的路。你今天就算不在這裡,他明天也會賣給下一個人。你隻是恰好當了那個收網的漁夫而已。”

夏沃蕾的獨眼凝視著左鈺,她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他的話語聽起來有些玩世不恭,卻又仿佛道破了某種本質。“你似乎對人性看得很透徹。”

“談不上,隻是見得多了,就覺得有點無聊。”左鈺聳了聳肩。“好了,不談這些。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夏沃蕾將話題拉了回來。

“哦,是這樣…”派蒙趕緊將話題引回正軌,她手舞足蹈地,將他們要拍攝映影,以及希望邀請夏沃蕾擔任銃槍動作指導的事情,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夏沃蕾靜靜地聽著,當她聽到映影的名字時,眼神明顯亮了一下。

“《兩個銃槍手》…你們選故事挺有眼光。”她點了點頭。

“需要我做什麼?作為演員的動作指導就行了嗎?”

“沒錯,既然要拍,我就想拍得專業一些,儘量讓演員握槍的姿勢和對槍械的了解都接近真實的銃槍手。”澤維爾趕緊補充道,他的語氣充滿了懇切。

“不過,這工作可能會占用您比較多的時間…畢竟拍攝需要全程陪同,還有就是,給您的片酬…”澤維爾又開始為錢的事情而感到局促不安。

“不用說了,我加入。”夏沃蕾乾脆利落地打斷了他。

“欸?答應得好乾脆!”派蒙驚訝地喊道。

“真…真的嗎?您真的願意來指導這麼一個小成本映影?”澤維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有些暈眩。

“這沒什麼,像我說的,搜查工作告一段落,暫時沒有其他要緊事了。”夏沃蕾的理由很簡單。“而且我喜歡這本小說,家裡放著精裝本。正義戰勝邪惡的故事,看幾遍都不嫌膩。”

“那就這麼說定了?”千織確認道。

“說定了,我們明天拍攝現場見。”夏沃蕾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我的天,這也太順利了吧!我…我得趕快去通知芙寧娜大人,還有道具師和燈光師,讓他們準備好器材,明天就開拍!”澤維爾激動得語無倫次,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在今天坐了一整天的過山車。

“冷靜點,澤維爾。映影不是一天能拍完的。”千織提醒道。

“不過,我也得回去為演員準備衣裝和化妝用品了。”千織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在原地轉圈的澤維爾,決定親自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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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告彆吧。”派蒙開心地揮了揮手。

“熒,派蒙,你們留下。有事和你們說。”夏沃蕾卻叫住了她們。

“那我先送澤維爾回去,他已經激動得不走直線了,我不想開拍第一天的活動是去噴泉裡找製片人。”千織說著,便拉著還在碎碎念的澤維爾離開了。

“明天見。”熒對著千織的背影說道。

“澤維爾應該能保持清醒。”左鈺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笑著說了一句。

“嗯,明天見。”千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廣場上隻剩下了夏沃蕾和熒、派蒙、左鈺以及芙卡洛斯。

“所以,夏沃蕾想和我們說什麼?”派蒙好奇地飛到夏沃蕾麵前。

夏沃蕾沒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片刻,那隻獨眼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熒的身上。

“你們看過《兩個銃槍手》嗎?”

“知道個大概。”熒回答道。

廣場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夏沃蕾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入眾人耳中。

“那本小說講的是一對兄妹的故事。”她看著熒,似乎在確認她是否真的感興趣。“他們是伯爵和一個女仆的私生子,從小在家裡就受人白眼。”

“又是這種老套的出身設定。”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插了進來。左鈺靠在旁邊的欄杆上,雙手插在口袋裡,像是在點評一個不入流的劇本。“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家破人亡,然後走上複仇之路了?”

夏沃蕾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繼續說了下去。“有一天,他們發現自己的母親死在了房間裡。是被謀殺的。凶手很明顯就是伯爵家裡的其他人,那些平時就欺負他們的人。”

“但是伯爵家有權有勢,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夏沃蕾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複述一份冰冷的卷宗。“最後案子被定性為自殺。正義得不到伸張。兄妹倆隻能逃走,想著以後再回來報仇。”

“複仇…”芙卡洛斯站在熒的身邊,輕聲重複著這個詞。她的目光有些悠遠,仿佛穿透了楓丹廷的繁華,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為了逝者而向生者揮刀,這種被仇恨驅動的正義,最後又能剩下什麼呢?”

沒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

“很多年以後,伯爵的家人開始一個接一個地死去,都是被銃槍殺死的。”夏沃蕾沒有理會那些哲學思辨,她隻專注於事實。“每個死者的身上,都放著一朵盛開的虹彩薔薇。那是他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花。”

“哇,好有儀式感。”派蒙小聲驚歎。

“伯爵以為是他母親的鬼魂回來報仇了,嚇得天天睡不著覺。”夏沃蕾說到這裡,嘴角似乎有了一絲弧度。“其實就是當年逃走的那對兄妹回來了。他們沒日沒夜地訓練,成了兩個厲害的銃槍手。”

“他們用自己的辦法,收集證據,執行計劃,最後讓伯爵家得到了報應。也讓大家知道了他們母親死亡的真相。”夏沃蕾的故事講完了。

“聽起來真是個讓人痛快的故事。”派蒙揮了揮小拳頭。

“沒錯。壞人最終會受到懲罰,正義也總會實現。”夏沃蕾點了點頭,她很喜歡這個故事的主題。

“嘿嘿,所以夏沃蕾才願意來幫我們拍映影的吧?”派蒙繞著她飛了一圈。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夏沃蕾的表情又嚴肅了起來。

“咦?還有彆的原因嗎?”派蒙好奇地問。

“我讀過報紙上關於你們的報道。”夏沃蕾的目光落在熒的身上。“不管是參與沫芒宮的審判,還是後來幫忙解決了楓丹的危機…”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能看出來,你們很有正義感。腦子也轉得很快,不是那種隻憑衝動做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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