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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錯亂的記憶,再遇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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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萬一,三人決定先回維摩莊確認村民們的安全。黃昏的餘暉將整個村莊染上了一層溫暖的橙色,但這份溫暖之下,卻潛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詭異。村民們依舊像之前那樣,有的在重複著無意義的動作,有的則呆呆地望著天空,仿佛整個村莊的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

“喂,熒,那邊的幾個丘丘人,是不是樣子有些古怪?”派蒙忽然指著不遠處樹林裡冒出來的幾個身影,緊張地喊道。

那幾個丘丘人比平時見到的要高大一些,身上還纏繞著不祥的黑色氣息,它們的眼睛是血紅色的,充滿了暴戾和瘋狂。在它們身後,一個深淵法師正漂浮在半空中,發出桀桀的怪笑。

“欸,深淵教團?難道是他們搞的鬼嗎?”派蒙一下子反應過來。“發現我們了,熒,快迎戰吧!”

熒立刻拔出了劍,擺出了戰鬥姿態。那個深淵法師舉起了法杖,一團旋轉的火焰已經開始在杖頭凝聚。

“吵死了。”左鈺皺了皺眉,似乎對這突然響起的怪笑聲很不滿。

他甚至沒有看那個深淵法師,隻是隨意地抬起手,對著它的方向,輕輕打了個響指。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那個深淵法師臉上的怪笑僵住了,它杖頭那團即將發射的火球也瞬間熄滅。下一秒,一道道暗影構成的鎖鏈憑空出現,如同毒蛇般纏繞住了深淵法師和那幾個丘丘人。它們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就被鎖鏈拖入了地麵張開的一道漆黑裂隙中。裂隙隨即合攏,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隻剩下幾片被驚飛的落葉在空中打著旋。

阿托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完全說不出話來。

“謝謝你們,沒想到這裡也會有魔物出現,要不是你們在可就麻煩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對著熒和左鈺感激地說道。

“舉手之勞罷了!”派蒙繞著左鈺飛了一圈,小臉上滿是崇拜。

熒收回了劍,她的表情很凝重。“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一帶為何會有深淵教團在活動。”

“這麼說起來,最近維摩莊附近的丘丘人們確實比之前要活躍很多…”阿托莎也想了起來。“它們經常表現得躁動不安,有時還會進行無差彆的攻擊,村長已經不讓孩子們在維摩莊周邊玩了。”

“唔…難道真的和深淵教團有關?”派蒙摸著下巴,開始分析起來。“他們盯上了這個‘隻存在於記憶裡的人’?”

“他們不是盯上了他。”左鈺看著深淵教團消失的方向,眼神變得有些冰冷。“他們是想毀掉保護著他的那個‘夢’。一個美好的故事快要迎來結局了,總有些不識趣的家夥想跳出來,把它改成一個悲劇。”

“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回維摩莊看看情況吧,但願村民們不會遇上什麼危險。”派蒙不放心地說。

幾人匆匆趕回維摩莊,村口的情形讓他們心頭一緊。幾個村民正手持農具,驚恐地和幾隻同樣被黑氣纏繞的丘丘人對峙著,顯然是剛剛那場騷亂的餘波。

就在熒準備衝上去幫忙的時候,一道迅捷的藍色身影從村子的另一側閃出,快得像一道劃破黃昏的流光。那人手中沒有武器,卻隻是幾個簡單的閃身和揮擊,那幾隻狂暴的丘丘人就像是被無形的重錘擊中,瞬間化為了黑色的煙塵消散。

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多餘。

派蒙停在半空中,揉了揉眼睛,等看清那個人的樣貌後,她發出了驚訝的叫聲。“等等,那個身影是…戴因斯雷布!”

那個有著一頭金色長發,戴著眼罩的男人轉過身,他那隻獨眼中映出了熒和派蒙的身影,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哦?是你們…”

“是你們的朋友嗎?”阿托莎看到來人似乎認識熒她們,便鬆了口氣。“那我先到村子裡麵確認一下村長爺爺他們的情況,回頭見吧。”

“回頭見,阿托莎。”派蒙對著她揮了揮手。

等阿托莎走遠,派蒙立刻飛到戴因斯雷布麵前,叉著腰,氣鼓鼓地抱怨起來。“你這神出鬼沒的家夥,每次都要像這樣突然出現嚇我們一跳才行嘛?”

“隻要你們也在追跡「深淵」,那我們的路線總會交彙,與我個人的意誌無關。”戴因斯雷布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仿佛萬年不變的冰川。

“那這麼說,你是追著深淵教團來到這裡的嗎?”派蒙繞著他飛了一圈。“而且看你剛剛還解決掉了一批深淵魔物…”

“當然。”戴因斯雷布的回答很簡短,他看了一眼熒,又看了一眼旁邊那個一直沉默不語,卻讓他感到一絲莫名壓力的左鈺。“嗯?莫非你們不是?”

“我也是察覺到了深淵教團的動向…”熒開口說道。

“我攤牌了,是剛才碰巧撞上的。”她又補充了一句實話。

戴因斯雷布似乎並不在意她們來的原因,他環顧了一下這個安靜得有些詭異的村莊。“不管怎樣,就算再怎麼遲鈍,現在你也應該發現這個地方有蹊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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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掃過那些依舊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村民。“深淵教團一定是在這附近籌備著些什麼,或者更進一步…正在進行著什麼計劃。”

“所以你覺得,附近丘丘人的躁動是深淵教團乾的嗎?”派蒙問道。

“事到如今,引發丘丘人騷動這種小事想必肯定不是他們的目的,”戴因斯雷布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屑,“最多應該是某些計劃的「副產物」罷了。”

“副產品這個詞用得不錯。”左鈺懶洋洋地開了口,他走到戴因斯雷布麵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古董。“就像煉金術士想煉金,結果炸了爐子,搞得滿屋子都是煙。煙不是目的,但它確實把屋子弄得一團糟。深淵教團就是那個笨手笨腳的煉金術士。”

戴因斯雷布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他從左鈺身上感受到一種無法理解的強大,這讓他本能地保持著警惕。

“不過,這件事對維摩莊的影響還是存在的,我們最好先留下來保護這裡一陣子比較好吧?”派蒙擔憂地看著那些村民。

“保護之餘,更重要的是弄清楚深淵教團準備在這裡搞什麼名堂,這才是防止進一步悲劇的關鍵。”戴因斯雷布的觀點很明確。

“針對這些情況,再問問村民們吧。”熒提議道。

她又看向戴因斯雷布,眼神變得認真起來。“除此之外…你也欠我很多「答案」。”

戴因斯雷布迎上她的目光,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我本來也沒有回避問題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天色。“放心…這次我們時間還充裕,可以好好聊聊。”

於是,他們再次分頭在維摩莊裡打探起來。隻是這一次,有了戴因斯雷布的加入,氣氛變得更加凝重。左鈺則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村裡閒逛,時不時地對著某個發呆的村民或者某塊普通的石頭看上一會兒,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

直到夜幕徹底降臨,幾人才在村口的大樹下重新彙合。篝火被點燃,劈啪作響,將每個人的臉都映得忽明忽暗。

“原來你們是接到了那樣的委托,才來到這裡的麼…”戴因斯雷布聽完熒和派蒙的講述,若有所思。“「似乎隻存在於記憶中的人」…的確令人在意,我也並不認為這會是一起普通的失蹤案,但還不能確定與深淵教團的聯係。”

他總結了一下今天得到的信息。“除此之外,就隻有丘丘人的躁動這種浮於表麵的線索了,還是沒什麼收獲。”

“收獲還是有的。”左鈺的聲音從篝火的另一邊傳來,他手裡拿著一根樹枝,正在無聊地撥弄著火堆。“你們隻是問錯了問題。你們一直在問‘那個人是誰’,‘他去了哪裡’。但你們應該問,‘這段記憶是從哪裡來的’。”

戴因斯雷布的目光銳利地射向左鈺,但左鈺隻是笑了笑,沒再繼續說下去。

“好了,那麼現在…”熒不想再繞圈子,她直視著戴因斯雷布。“當初答應我的情報呢?”

“就是熒血親的記憶裡,那個神秘的聲音,好像是什麼…「罪人」,他到底是誰?”派蒙也趕緊追問,她感覺今晚會有大秘密被揭開。

篝火的光芒在戴因斯雷布的臉上跳動,讓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更加深沉。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派蒙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

他終於開口,卻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問了熒一個問題。“熒,你會認為…你的血親「背叛」了你麼?”

這個問題像一塊石頭,重重地砸進了熒的心湖。她想起了與哥哥分離時的場景,想起了他在深淵中的決絕背影。

“我想要相信他。”她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戴因斯雷布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是麼…在徹底弄清真相之前,我看出了你的猶豫。”他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在任何不可挽回的事情出現之前,你們的關係完全還有回旋的餘地。”

他頓了頓,語氣忽然變得冰冷,仿佛帶上了坎瑞亞深埋地下的寒氣。“不像你們想要了解的那個「罪人」,他和其他「罪人」一起,早已背叛了國家,也背叛了我…”

“他的名字…是「預言家」維瑟弗尼爾。”

當這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時,熒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雖不願提起,但他確實也是我的血親,我的「哥哥」。”

“那個人是…戴因的哥哥?”派蒙捂住了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她看看戴因斯雷布,又看看熒,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熒追問道。

“當時的坎瑞亞究竟發生了什麼?”

戴因斯雷布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回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當他再次睜開眼時,那隻獨眼裡隻剩下深不見底的痛苦和仇恨。

“「罪人」共有五人…也即是坎瑞亞的「五大罪人」。”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每個字都像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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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者」海洛塔帝,「預言家」維瑟弗尼爾,「黃金」萊茵多特,「極惡騎」蘇爾特洛奇,以及「獵月人」雷利爾。”

“無論我的記憶如何磨損,這些名字都不會忘卻,終有一天…我會向他們所有人複仇。”

“這些名字!和左鈺告訴我們的一樣欸…”派蒙小聲地對熒說,她看向左鈺,眼神裡充滿了敬畏。這個男人好像什麼都知道。

“還有我們剛剛知道的,引導克洛達爾創立深淵教團的居然是戴因的哥哥…,那個「預言家」維瑟弗尼爾…”

“一切在冥冥之中連接在了一起…”熒喃喃自語。她想起了在楓丹水下遺跡中發現的那些預言石板,現在看來,那些很可能就是出自維瑟弗尼爾之手。

“他們都曾是在坎瑞亞被寄予厚望的人,是各個領域同輩中的翹楚…”戴因斯雷布的聲音裡充滿了苦澀。“計劃本應是由包含我在內的六人一同前往阻止災厄的發生,阻攔黑王繼續動搖世界的根基。”

“六個人,六根支柱,聽起來是個不錯的組合。”左鈺忽然插了一句,他把手裡的樹枝扔進火裡,火苗一下子竄高了。“可惜支柱這種東西,從內部腐朽才是最可怕的。外麵看著好好的,其實裡麵早就被蛀空了。”

戴因斯雷布看了他一眼,沒有反駁,繼續說道:“然而心底埋藏著各自欲望的那五人,沒能禁得住「深淵」的誘惑,瓜分了那些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

“他們不是瓜分了力量。”左鈺糾正道,他的聲音很平淡,卻讓戴因斯雷布渾身一震。“他們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然後把自己變成了盒子裡的瘟疫。他們不再是人了,戴因斯雷布。他們是行走的災厄,是深淵意誌在這個世界的投影。你的哥哥維瑟弗尼爾,他現在就是‘預言’本身,萊茵多特就是‘創造’本身。他們以為自己掌控了力量,其實是被力量吞噬了。”

“他們成為了「罪人」,也成為了超然的存在,每個人所掌持的力量都能與世界相匹敵。”戴因斯雷布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左鈺的話顯然觸動了他最深的痛處。“而後坎瑞亞災變發生,他們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阻止這場悲劇…我無法原諒。”

“然後就是…”熒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有些不忍,但還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我的血親,接觸了你的哥哥。”

“…沒錯。”戴因斯雷布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繼續放任,我相信他們終有一天,也會將整個世界「背叛」。”

“提起這些想必很不好受吧。”熒輕聲說。

“謝謝你能把這些都告訴我。”

“沒什麼,我說過的,我不準備回避你的問題。”戴因斯雷布重新恢複了那副冰冷的樣子,仿佛剛剛的失態隻是錯覺。

“那麼戴因,之前那段時間,你有調查到什麼嗎?”派蒙換了個話題,想緩和一下氣氛。

“我繼續在追查關於「命運的織機」的問題,”戴因斯雷布

“儘管我們曾經通過奪取「世界上第一顆耕地機的眼睛」,阻止了他們計劃的某個階段…”戴因斯雷布的聲音在維摩莊寧靜的夜色裡顯得很低沉,他靠在一棵大樹的樹乾上,那隻獨特的金色眼瞳在月光下閃爍著。

“我記得,是說要改造魔神奧賽爾什麼的?”派蒙飄在他麵前,努力回憶著過去的冒險。

“嗯,不過…很明顯,那應該也隻是某種技術性試驗…”戴因斯雷布的目光投向遠處的黑暗,那裡仿佛蟄伏著看不見的敵人。“即便他們還尚未得到那顆不可或缺的「耕地機的眼睛」,但他們選擇跳過了試驗階段,依然在以某種方式推進著計劃的執行。有很多跡象都能表明這一點…”

“那怎麼辦?還來得及嗎?”派蒙的語氣裡充滿了擔憂。

“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命運的織機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以便由此反推深淵教團的目的。”戴因斯雷布的分析總是那麼冷靜而有條理。“根據我目前所掌握的線索,我猜測命運的織機…應該和「地脈」有關。”

“地脈?”派蒙歪了歪小腦袋。

“提瓦特的地脈中流淌著「記憶」…”熒輕聲說道,她對這一點有著切身的體會。

“沒錯。”戴因斯雷布看向熒,眼神裡多了一絲認同。“上次熒能夠看到血親的記憶,其原因便是那一帶的地脈不穩定。而最近,我在追查深淵教團的期間發現,隻要是他們活躍的地帶,都會伴隨著一係列的地脈問題。”

“地脈是這個世界的記憶庫,深淵教團想做的,可不隻是翻翻老照片那麼簡單。”左鈺懶洋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手裡把玩著一團不斷變換形狀的冰晶。“他們想當編輯,把他們不喜歡的故事刪掉,再把自己寫的故事加進去。命運的織機,就是他們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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