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傾力付出下,演出場地終於準備就緒,是時候開始最後的慶典了。第二天下午,海隻島的陽光變得柔和,將巨大的珊瑚染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德沃沙克站在煥然一新的舞台前,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他看著熒和派蒙,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兩位,終於,這下清單上的事項就全部完成了。”他指著周圍那些裝飾好的場地,還有整齊擺放的樂器,語氣裡滿是感激。“請讓我來做最後的準備,我們明天在這裡見吧,到時候就可以開始最後的慶典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下午,慶典正式開始前的幾個小時。
荒瀧一鬥叉著腰站在舞台中央,看著陸陸續續到場的觀眾,發出了他標誌性的大笑。“摯友啊!你們來了,多虧了你們,現在的場子比想象中還要好!哈哈哈哈哈哈!”他的聲音在整個山穀裡回蕩,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得意。
久岐忍抱著手臂站在他旁邊,臉上帶著一絲欣慰的微笑。“完全是一副準備就緒的樣子了。熒,派蒙,多謝你們。”
“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啦,你們這樣可一點也不搖滾哦。”派蒙學著一鬥的腔調,雙手叉腰,在空中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
“矮堇瓜,你倒是學得很快嘛!”荒瀧一鬥聽到這話,眼睛一亮,他湊到派蒙麵前,用手指著她,“我還聽說,今晚你也打算要上台,和本大爺掰掰手腕?”
“我…我就是隨便說說的…真是的!德沃沙克這家夥!”派蒙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心虛地揮舞著小拳頭,嘴上卻不肯認輸。
“不敢了吧,畢竟本大爺可是連續好多屆的荒瀧豪歌會冠軍。”荒瀧一鬥看到她這副樣子,更加得意了,他拍著自己的胸膛,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熒看著派蒙那副又急又氣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她輕輕碰了碰派蒙,低聲說:“派蒙啊,你,不夠搖滾。”
派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炸毛了。“嗚哇!我就是謙遜!謙遜!我搖滾著呢!”
熒又換上了一副鼓勵的表情,握緊拳頭。“派蒙,你不會輸給一鬥的!”
“那就來比一比啊。”荒瀧一鬥對著她勾了勾手指,臉上是挑釁的笑容。
“比!比就比,誰怕誰啊?哼!”派蒙被激起了好勝心,她繞著荒瀧一鬥飛了一圈,氣勢洶洶地宣布。
熒看著他們倆,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話題拉了回來。“話說回來,你們找到狗了嗎?”
提到這個,荒瀧一鬥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撓了撓頭,表情有些沮喪。“…那個倒是完全走進死胡同了,五郎兄弟說不知道,阿守他們在稻妻城也沒打聽到什麼。”他越說越覺得不甘心,又握緊了拳頭。“難道那隻狗真在天守閣?所以才找不到?”
“你可不要又隨便闖進天守閣啊,不然裟羅會很頭疼的。”派蒙立刻警告他。
“你說得對,總是麻煩那家夥,本大爺也許真的會遭雷劈…”荒瀧一鬥難得地反思了一下,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一個自以為聰明的笑容。“所以這次隻是往天守閣裡扔了些小紙條,希望那個雷電將軍能看到,然後把狗交出來。”
“喂喂,那也是很危險的行為吧…”派蒙感覺自己的心又提了起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一張紙的重量,掀不起什麼風浪。但如果紙上承載的願望足夠強烈,就算隔著一座宮殿,也能被感覺到。”左鈺靠在一棵紫色的樹乾上,看著天守閣的方向,眼神似乎穿透了遙遠的距離。“有些存在,看似與世隔絕,其實比誰都更在意世間的喧囂。”他伸出一根手指,對著空氣輕輕一點,一道幾乎無法察覺的微光閃過,融進了風裡,朝著稻妻城的方向飄去。
久岐忍歎了口氣,她已經習慣了自己老大這種異想天開的行為。“看來鹿野院同心的猜測是正確的,可能這就隻是個鄉野傳說而已。”
“太遺憾了!隻可惜現在時間不夠了,本大爺得去找個地方,排練一下今晚的表演。”荒瀧一鬥很快就把這份失落拋到了腦後,重新燃起了鬥誌。他指著派蒙,大聲宣布:“矮堇瓜,歌詞和曲譜就在那邊的樂曲排練區,晚上可彆臨陣脫逃!”
“少囂張了,放牛的,讓我們看看誰才是最搖滾的那個!”派蒙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們就今晚見了!”荒瀧一鬥大笑著,轉身朝樂曲排練區的方向跑去。
派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握緊了小拳頭。“等會我也要去樂曲排練區練習一下,我可不想輸給一鬥那家夥!”
“對了,熒,這次我們送了不少邀請函,有一些朋友已經到了,剛才還打聽了你,想去見見他們嗎?”久岐忍說道。
“哇哦!是荒瀧派請來的大家嗎?不知道都有誰呢,我們這會先去找找他們吧!”派蒙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把和一鬥的比賽暫時拋在了腦後。
他們告彆了久岐忍,順著熱鬨的人群往場地深處走去。在一處能俯瞰整個海麵的珊瑚平台邊,他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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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宮心海正拿著一本《閒事月刊》,指著上麵“希娜小姐”的專欄照片,秀眉微蹙。“這位希娜小姐…好像有幾分眼熟…服飾也…”
站在她身旁的五郎,正襟危坐,表情嚴肅,眼神裡卻帶著一絲困惑。“珊瑚宮大人,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她看起來簡直就像…”心海的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詞。
“就像…?”五郎緊張地追問。
“五郎!心海!好久不見!”派蒙歡快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她像一顆白色的小炮彈一樣飛了過去。
“好久不見,熒和派蒙!”五郎看到她們,明顯鬆了一口氣,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見到你們真高興。我們剛才還去了阿忍小姐那邊找你們,嗬嗬。”心海合上雜誌,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沒想到你們也來參加荒瀧派的音樂節呢!”派蒙繞著他們飛了一圈。
熒微笑著說:“聽說是五郎安排的場地。”
“這不算什麼。”五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前些天我在《閒事月刊》收到了這樣的谘詢,就想著不如幫幫忙,原來是那位荒瀧一鬥閣下。”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況且,珊瑚宮大人也很支持這件事。”
“嗯…來自異國的搖滾音樂節,應該能吸引不少遊客前來觀光吧,況且,關於生命的主題也頗有意義。”心海的目光望向遠方的海麵,語氣裡帶著一絲期待。
“說到主題,據說是跟一隻戰場中的小狗有關呢,可惜那個好像隻是個傳言,你們聽過…”派蒙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心海和五郎對視了一眼。
“略有耳聞…但也不清楚內情呢。”心海回答得很快,臉上依舊是那副溫柔而平靜的表情。
“唔…我也一樣。”五郎立刻跟著點頭,表情嚴肅得像是在彙報軍情。
“回答得太快了吧!”派蒙狐疑地看著他們倆。
“嗬嗬,是因為荒瀧一鬥閣下早就前來打聽過了。其實我們也很想幫忙。”心海笑著解釋道。
“沒錯,沒錯…”五郎連連點頭,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表情又變得有些糾結。“啊,那個,其實我也有事想請教你們。”
“什麼事?”熒問道。
五郎又拿起那本雜誌,指著希娜小姐的照片,一臉認真地問:“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位希娜小姐的容貌很眼熟呢,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呃…這個…”派蒙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個人的樣貌,隻是其存在於世的一種形態罷了。”左鈺不知何時走到了平台邊緣,他看著被夕陽染紅的海麵,聲音平靜地傳來。“有時候,為了回應不同的期望,同一種精神會化作不同的形象。將軍的威嚴與謀士的溫柔,或許本就源於同一顆心臟。”
五郎聽得一頭霧水,但他感覺這番話似乎很有道理。心海的眼神則閃過一絲了然,她看了一眼左鈺,又看了看身邊的五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熒看著五郎那副苦思冥想的樣子,決定幫他解圍。“似曾相識…但…”她故意拖長了音調,然後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派蒙立刻心領神會。“哎呀,就是長得跟誰比較像嘛!熒和他妹妹不也很像嗎?這點事一點也不奇怪,你不要多想了。”
“原來如此…這樣說也有道理…”五郎被這麼一說,似乎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他釋然地點了點頭。
“熒,我們還是先溜吧。”派蒙小聲地對熒說,然後拉著她準備離開。
他們走了一段路,在另一邊的煙花燃放區,又遇到了兩位老朋友。
“真厲害啊,宵宮小姐。居然把煙花送到了這麼遠的地方。”托馬的聲音裡充滿了讚歎,他正幫著宵宮檢查一個個巨大的煙花筒。
“因為之前答應過一鬥,要給他們的祭典準備煙花,可不能食言呀。”宵宮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嘿!托馬!宵宮~”派蒙遠遠地就揮起了手。
“熒,派蒙,你們也來了!太好了!”宵宮看到她們,驚喜地跑了過來。
“好久不見!”熒微笑著回應。
“哈哈,這下真要好好感謝荒瀧派了,要不是他們辦的這個活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熒再見。”托馬也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
“聽出來了嗎,托馬先生在埋怨你們呢,都不回來見見老朋友。”宵宮促狹地眨了眨眼。
“說得沒錯,雖然旅途很重要,但是累了要記得回來休息,有我們負責接風洗塵。”托馬的語氣溫和而真誠。
“謝謝托馬,還有宵宮。”熒的心裡流過一陣暖意。
“跟我們客氣什麼啦。”宵宮擺了擺手,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眼睛都亮了起來。“對了,我要跟你們分享一件好玩的事。”她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聽一鬥說,這次音樂節的主題,來自於一隻在戰場上救助小動物的狗。好神奇啊!”她轉向托馬,“消息靈通的托馬先生知道這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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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難倒我了,看來我的朋友裡麵還少了一隻關鍵的狗啊,哈哈。”托馬幽默地回答。“不過如果說真有這麼一件事,我覺得跟海隻島有關。”
他摸著下巴,開始分析起來:“因為不管那家夥身手多好,要想不留痕跡、神出鬼沒地出入戰場,得有人幫忙掩蓋行蹤才行吧。”他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遠處的幕府軍營地上。“據我所知,幕府軍中不存在這種事。”
“所以那其實是一隻珊瑚宮軍的狗,專門負責在戰場救助小動物?”派蒙順著他的思路猜了下去。
“有點奇怪…在打仗的時候專門派一隻狗去救小動物…珊瑚宮軍真的有這份精力嗎?”宵宮提出了疑問。
“哦,那就不是珊瑚宮軍這邊的,那就還是幕府軍那邊的!”派蒙又把結論推了回去。
“幕府軍也沒這精力吧…”熒覺得這個推論也站不住腳。
“所以依我看,更大的可能,這是德沃沙克先生編出來的故事,為了表達某種東西。”托馬給出了自己的結論。他看著熒和派蒙,笑著說:“畢竟他是個搖滾藝術家,就是負責用搖滾來表達我們不懂的東西吧?”
“真相有時候會被包裹在故事裡,就像珍珠藏在貝殼中。”左鈺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他正看著一個煙花筒上繪製的複雜紋路。“你們在尋找一隻狗,卻忽略了狗的行為。它救助了小動物,並且將它們帶到了安全的地方。這個行為本身,比狗的身份更重要。戰場之上,能提供‘安全’的,隻有兩種力量:一種是絕對的庇護,另一種是絕對的權威。”
他的話讓托馬和宵宮都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就像看煙花一樣,不用問,隻要去感受就好了?”宵宮仰起頭,看著被晚霞染紅的天空,喃喃自語。
“唔…我好像又能理解了。果然宵宮也是藝術家,煙花藝術家。”派蒙覺得宵宮的話很有道理。
“嘿嘿,那今晚可不要錯過本藝術家的環節哦!”宵宮聽到誇獎,開心地笑了起來,她指著那些巨大的煙花筒,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嘿嘿,熒,你來了。這幾天有收到我寄過來的信嗎?”一個輕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鹿野院平藏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臉上帶著他那標誌性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
“喔喔喔喔!難道平藏已經有眉目了嗎?”派蒙立刻興奮地飛了過去,繞著他轉了一圈。
“眉目是有一點,但還少了拚圖的最後一塊。”平藏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像是在描繪一塊看不見的拚圖碎片。
熒好奇地問:“平藏都知道了些什麼?”
“眼下我還不能斷言什麼。”平藏搖了搖頭,賣了個關子。“不過我猜測,這個傳言跟社奉行還有珊瑚宮雙方都有關係。”
“社奉行?!珊瑚宮?!在打仗的時候?!”派蒙驚訝地叫出聲,聲音大得引來了周圍幾個路人的側目。
“噓——不要那麼激動啦,還隻是猜測。”平藏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小聲一點。他接著說道:“我已經寫信回了所裡,不用多久就能收到回複了,大和田與力應該能幫忙找到我需要的。”
他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所以也請你們耐心地等一等吧。要不是不想錯過今晚一鬥老兄上台獻唱,我就自己回所裡一趟了。”
熒的嘴角微微翹起,她看了看旁邊已經開始緊張起來的派蒙,故意說道:“話說回來,今晚派蒙也會上台。”
“哇哦,居然這麼有看點?”平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派蒙,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我留下來真是太正確了。”他摸著下巴,煞有介事地念叨起來:“今晚神之嘴能否力壓花見阪搖滾魔王晉級神之嗓呢?”
“是飛行搖滾藝術食品。”熒一本正經地補充道。
“哈哈哈哈!我拭目以待!”平藏被逗得大笑起來。
“你們兩個!不要又給我取什麼奇怪的外號啊!”派蒙氣鼓鼓地在空中跺著腳,臉頰漲得通紅。
他們正說笑著,不遠處傳來了德沃沙克的呼喊聲。
“哎呀,沒想到居然來了這麼多朋友,我得好好練習一下,不然今晚一定會丟人的。”派蒙一想到晚上的表演,頓時感覺壓力山大。她拉著熒的袖子,急匆匆地說:“熒,我們快去樂曲排練區吧。”
他們趕到樂曲排練區時,德沃沙克正戴著一副老花鏡,仔細地核對著手裡的曲譜。
“嘿!德沃沙克大叔!你果然還在這裡呢。”派蒙飛了過去。
“嗯,我在檢查晚上要用的設備、曲譜和歌詞。”德沃沙克抬起頭,看到是他們,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他推了推眼鏡,拿起一份新的稿紙。“聽阿忍小姐說,輕小說在稻妻很受歡迎,所以我修改了一下旋律和歌詞,現在是更適合荒瀧派和輕小說的版本。”
“搖滾樂加輕小說…輕搖滾樂!”派蒙感覺自己又學到了一個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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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倒也沒那麼大變化。”德沃沙克笑著擺了擺手,“隻是刪掉了那隻狗的戲份,把它換成了一鬥兄喜歡的鬼兜蟲。”他看著不遠處正在和手下們比試相撲的荒瀧一鬥,語氣裡帶著一絲感激。“畢竟能辦成這次活動,一鬥兄功不可沒,這就算對他的感謝吧。”
“欸?刪掉了狗的戲份?”派蒙愣住了,“可那不是這次音樂節的…的…動機嗎?”
“就因為隻是一個動機而已。”德沃沙克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如果把它換成鬼兜蟲,或你或我或彆的什麼,它的精神也存在著。”
“精神?什麼精神?”派蒙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唔…”德沃沙克沉吟了一下,然後笑了,“搖滾精神?”
“說了等於沒說嘛…”派蒙嘟起了嘴。
熒看著德沃沙克,輕聲問道:“是不是關注那隻狗的人太多了?”
“嗬嗬,朋友們,我們隻要好好感受音樂就好。”德沃沙克沒有直接回答,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好吧…”派蒙歎了口氣,隨即又重新振作起來,她飛到德沃沙克麵前,一臉懇切地說:“德沃沙克大叔,那你能不能讓我先感受一下…因為我也要準備準備,晚上可不能讓那個放牛的一個人出風頭!”
“當然沒問題,看來派蒙小姐也決定要上台了啊。”德沃沙克欣慰地笑了。他將一份整理好的歌詞和曲譜遞給派蒙。“請收好曲譜和歌詞吧。這下真是令人期待。”
“嘿嘿,讓我看看,歌名是…”派蒙接過曲譜,得意地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頓地念了出來。
“轉、生、成、為、鬼、兜、蟲…然、後、撞、翻、世、界…”
念完之後,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半空中。
“嗚哇!這是什麼奇怪的歌名,這就是搖滾?”派蒙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尖叫,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是輕搖滾。”德沃沙克認真地糾正道。
“我也想看看。”熒覺得這個歌名很有趣,伸手想去拿。
“熒,你先不要看嘛。”派蒙趕緊把曲譜藏到身後,小臉上滿是神秘的表情。“就好好等著吧,讓我晚上唱給你聽!我一定比那個放牛的更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