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和狄卿的身邊，都有大司空的眼線，有些話不太方便在大明宮說。”
武則天還是開口給林燦解釋了。
她對林燦的印象很不錯，有將林燦培養成自己新的左膀右臂的想法，所以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過多的隱瞞。
剛才之所以沒說，是她覺得林燦在自己麵前有點太隨意了。
她好歹是一國之君，哪有被臣子追著問東問西的道理？
也就是武則天覺得自己脾氣還不錯。
換成一個暴君來，林燦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還有司空大人的事？”
“大司空......意欲謀反！哼，真當朕察覺不到嗎？！”
冷哼一聲，武則天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能成為一國之君，她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司空震的一些謀劃看似隱蔽，卻瞞不過她。
“司空大人要謀反！”
林燦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實際上早就知道了。
武則天看了他一眼：“這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隨意外傳。”
林燦連連點頭：“放心吧陛下，我的嘴巴嚴著呢！”
武則天沒有繼續在這個地方逗留。
她不能離開太久，否則會引起司空震的懷疑。
按理來說，武則天和司空震同為絕世王者，兩人段位不相上下，司空震要謀反武則天沒道理如此慎重才對。
但林燦知道，武則天之所以這麼忌憚司空震，是因為長安城的至寶破曉之心現在落到了司空震的手裡。
額，說破曉之心可能很多人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方舟核心碎片。
就是之前李白砍了鐘馗得到的那個，幫助阿通長安一日遊後，又被林燦還給了朝廷，隻是現在落到了司空震的手裡。
不要小看了這一枚方舟碎片，它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強大。
沒有核心碎片的司空震和武則天最多五五開。
但有了核心碎片，哪怕是在長安城，司空震也能全麵碾壓武則天，這才逼得武則天不得不低調行事，聯合長安城的其他人來一起對抗司空震。
林燦一個人站在小巷中，回憶著後續的劇情。
“司空震的目的是改造整個長安的子民，讓他們成為更加強大的風暴軍.....同時還要推翻武則天的統治，扶持機關傀儡上台，鑄造永不摧毀的家園。”
“嘖，目標是好的，就是太沒有人性了，聽說現在還在進行人體實驗。”
“牢大你有點太極端了，這點我肯定得站在武則天這邊啊！”
搖頭晃腦的嘀咕兩聲，林燦也離開了小巷。
僻靜的小巷重新恢複了寂靜，仿佛從來都沒人來過這裡一樣。
與此同時，虞衡司，正在閉目打坐的司空震突然睜開眼睛。
他眼底有雷霆在跳動，破曉之心則是在他胸前上下漂浮。
“陛下，莫說我沒有給你機會......就算你籠絡了整個長安城的所有的其他勢力，那又如何？”
司空震緩緩張開右手，一個由雷霆構造的五雷震鼓出現在他手掌心之中。
然後司空震猛的握緊右手手掌，五雷震鼓被捏碎，微弱的電弧環繞著他的拳頭跳動。
“長安城，需要的不是虛假的繁榮，而是真正的強大！”
......
夜幕降臨，長安城的朱雀、白虎、青龍、玄武四條街道全都熱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