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本來是想以雷霆之勢迅速秒殺林燦的。
在他看來，林燦一個王者五星，連自己一招都撐不住，三秒就會結束戰鬥，根本不會讓長安城的任何人察覺。
所以顧長歌選擇的地方距離長安城也不是特彆遠。
但林燦偏偏就擋住了，還和他打的有來有回。
兩人交戰的氣息波動擴散出去，長安城的人當然能察覺到。
重華台上，女帝意外：“林燦......何時有此等戰力了？”
在女帝武則天的左右兩邊，分彆站著上官婉兒和狄仁傑。
狄仁傑也是一臉呆滯：“陛下你的意思是，城外交戰的兩人是顧長歌和林燦？這......這怎麼可能，林燦隻是一個王者啊！”
狄仁傑想不明白，一個王者到底要怎麼才能和無雙王者打的有來有回。
他身為大理寺的寺卿，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
但像這種情況，他是真沒見過。
彆說見過了，聽都沒聽說過。
王者硬拚絕世王者？做夢都不敢這麼做吧？
而上官婉兒聽到林燦和顧長歌打起來了，第一反應是擔心。
“林院長不會有事吧？顧長歌此人心狠手辣，既然已經和林院長打起來了，多半不會留手，陛下，您得出手救一下林院長啊！”
武則天看了一眼上官婉兒：“你在擔心林燦？”
上官婉兒連忙低頭：“陛下，林院長畢竟是站在您這邊的人。”
武則天有些意味深長的笑笑：“放心，以林燦現在的狀態來看，他不會有事的。”
上官婉兒還想說點什麼：“可是......”
武則天冷酷開口：“好了！”
上官婉兒連忙閉嘴，不敢再多說什麼，心裡卻依舊擔憂。
武則天：“朕不能輕易出手，否則便是給了大司空出手的理由，隻要朕不出手，大司空就不會出手，你可懂？”
上官婉兒悚然，一下子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她被擔憂衝昏了頭腦，差點忘記了大司空的存在。
如果大司空親自出手，哪怕有陛下護著，林燦也凶多吉少啊。
狄仁傑則還是在震驚林燦的強大，都沒察覺到上官婉兒的反常。
另外一邊，司空震也在看著遠處天上的戰鬥。
他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國教學院的林燦就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確實是修煉天才啊。”
司空震沒有要出手的打算。
因為雲纓的原因，司空震很早之前就見過林燦了，對林燦的印象不錯。
這次顧長歌的行動，跟他沒有關係，是顧長歌自己的主意。
所以司空震不會去乾預兩人的戰鬥。
如果林燦殺了顧長歌，司空震不會去找林燦的麻煩。
王者擊殺絕世，這種天才，司空震還是有惜才之心的。
他會考慮，說服林燦和他一起，為了偉大的理想而奮鬥。
如果是顧長歌殺了林燦，那看在雲纓的麵子上，等到長安事了，他會殺了顧長歌為林燦報仇。
鐵匠鋪，宮本武藏掀開門簾走了出來，阿通緊隨其後。
皺眉看向城外的方向，宮本武藏喃喃開口：“林燦......”
阿通什麼都沒看到，疑惑開口：“武藏？你說什麼呢？林燦在哪？”
宮本武藏看向阿通：“林燦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