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的“豹”式坦克與兩輛幸存的“追獵者”坦克相繼開上高速公路。它們沿著公路排開,“豹”式坦克在左,兩輛“追獵者”坦克在右。兩輛半履帶裝甲運兵車的士兵從車上迅速跳下,這些人員手持g42機槍和“鐵拳”以及突擊步槍還有衝鋒槍,在路邊迅速就位。
夜幕已經降臨,然而頭頂飄浮的降落傘照明彈卻投射出黎明的光亮。所幸,一陣強風正將其吹向西南方向,遠離他們。
威爾斯透過炮塔潛望鏡,仔細審視著筆直的高速公路,右側的虎王坦克會在突破封鎖之前守護他們的後方。那邊,虎王坦克與蘇軍裝甲部隊迎頭互射,閃光與火力照亮了那片區域。威爾斯迅速朝那個方向瞥了一眼,藥物的作用讓眼前的景象令他驚愕不已。
廣闊的平原上,一輛虎王坦克在暮色中顯得格外突出,映襯著天際線。它靜止不動,巨大的履帶已然扭曲,一個驅動輪躺在一旁。但它依然在持續射擊,而它的同伴,另一輛虎王坦克則向前,掩護著它抵禦逼近的su殲擊車群。
那輛靜止的虎式坦克車組似乎決意用儘所有彈藥,他們急速射擊,一次次炮響,每一發炮彈都震動著這輛注定命運的鋼鐵大物。
一發炮彈劃過平原,炸毀了一輛蘇製su殲擊車的艙門。這輛su殲擊車冒出一團濃煙,翻滾著墜入一個彈坑,旋轉著露出側翼。
虎王坦克緊接著又一發炮彈擊穿其側麵,炮彈從發動機格柵上方射出,飛到約一百米高空。蘇製su殲擊車的乘員們匆忙爬出,卻被一輛半履帶車的高射炮水平射擊擊中,當場被炸得死無全屍。
癱瘓的虎王坦克與僅剩的兩門su殲擊車展開了生死決鬥。蘇聯紅軍的su殲擊車正逐步將這輛巨型坦克慢慢擊垮,一發炮彈又擊中了它的履帶裝置,車輪在地上瘋狂打轉。另一發炮彈擊中炮塔,幸運的是被彈飛了。
它的同伴坦克則向西推進,不斷射擊著遇到的抵抗力量。這輛傷痕累累的虎王坦克濃煙滾滾,車輪和履帶皆被摧毀,卻仍在繼續射擊,一枚高爆彈擊中了其中一輛su殲擊車的前側裝甲,殲擊車緩慢的停了下來。威爾斯清晰地看到su殲擊車的驅動輪在轉動,可履帶已然脫開,無法移動。
另一艘su殲擊車用緩慢而持續的炮彈向虎王坦克射擊:一發炮彈擊中前裝甲板後彈開,另一發擊中炮塔,彈射的金屬碎片散落車身。就在這輛虎王坦克試圖轉動炮塔攻擊敵人時,這輛su殲擊車已經潛入了虎王坦克的側翼。最後兩發炮彈炸開了虎王坦克的發動機蓋,燃燒的汽油噴灑在車身上,隨後在炮塔側麵炸出一個洞。
虎式坦克的艙門在火花四濺中轟然炸裂。一名孤獨的乘員艱難地爬出車外,在炮塔頂上佇立片刻,火焰在它周身蔓延,轉瞬便將整輛坦克吞噬。緊接著,整輛坦克猛然爆發出汽油火焰,彈藥與燃料如同星爆般炸裂開來。
在虎式坦克身後,一隊身著漆黑製服的德軍步兵從高速公路而來,人數眾多,致使su殲擊車根本無法撤離,隻能對著這支鮮活的隊伍進行開火壓製。步兵們無畏地朝著那su殲擊車前進,或許是打算用炸彈或者“鐵拳”去摧毀那輛su殲擊車。
“長官!在我們前方有敵人。”威爾斯陡然一驚,方才他因沉迷於那輛悲劇的虎王坦克,且處於嗑藥後的恍惚狀態,竟全然將目光從南邊的高速公路移開。暮色愈發濃重,西邊飄來的降落傘照明彈照亮了道路,幾輛坦克正沿著筆直的柏油路迅猛向他們逼來。
威爾斯一眼便認定這些是t34坦克,而且這些坦克裝備著85毫米火炮和傾斜前裝甲以及橢圓形炮塔。它們距此約一公裡,當照明彈落在它們身後地麵,映照出汙染環境的尾氣。
為彌補自己的失誤,威爾斯決意率先發起攻擊。他瞥見前方兩輛追獵者坦克左右晃動,駕駛員正憑借履帶差速器調整,這些無炮塔的殲擊車,正努力將75毫米炮對準目標。
威爾斯迅速瞥向”豹式“炮塔下方的彈藥架,裡麵總共僅有不到二十幾發穿甲彈和六發高爆彈,後膛裡有一發,裝填手手中也還有一發。他趕忙告知炮手,務必確定能擊中後方可開火。
俄國坦克在行進途中率先開火,威爾斯他們的前裝甲遭受重擊,炮彈沒有穿透車體,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另一發炮彈徑直從身旁飛過,朝著後方在高速公路上突圍的步兵大軍射去。第三發炮彈擊中一輛空的黨衛軍半履帶車,半履帶車瞬間炸裂,整輛車不斷翻滾著。
威爾斯的炮手這次開火了,穿甲彈射向領頭的蘇聯坦克。炮塔前端濺起一陣碎屑,緊接著整輛坦克以約三十公裡的時速原地繞軸旋轉,車體艙口噴射出火焰。彈藥爆炸後,它猛地原地起飛,衝出了高速公路。可它身後,一整隊t34坦克迅速取而代之,第二輛t34坦克一邊開火一邊加速衝來,而後麵的坦克——威爾斯恰好在降落傘照明彈逐漸熄滅時才看清——滿載著步兵,緊緊圍在炮塔後方。
威爾斯向炮手梅爾大聲下達指令。麵對如此密集的裝甲部隊,他們不能再衝了,他的”豹式“坦克現在化身成一個穩固的射擊平台,隻需瞄準那些不斷靠近、日益增大的目標,而非橫向移動的目標。t34坦克同樣透過瞄準鏡觀察著他們,但它們的快速運動,即便在高速公路的平坦路麵上,也影響了射擊精度。
不過,它們顯然彈藥充足,一邊衝鋒一邊持續射擊,每一發炮彈都激起一股煙霧,借助煙霧的掩護,t34坦克們朝著威爾斯他們全力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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