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關於昨晚的流星雨,還有你所謂的"幫助"。"
許清雅決定部分坦白:"我知道您來自另一個星球,四百年前因為飛船失事滯留地球。您擁有超乎常人的速度、聽力和瞬移能力,但會被人類的唾液和血液影響。"
都敏俊的瞳孔微微收縮:"這些信息不可能從任何公開渠道獲取。"
"我還知道您一直在尋找返回母星的方法。"許清雅繼續說,避開他探究的目光,"而我脖子上的這塊玉佩...可能與此有關。"
她從衣領中取出玉佩,放在桌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翡翠表麵,映出內部奇異的光紋。
都敏俊的目光立刻被玉佩吸引。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它,指尖輕觸表麵:"它在月圓之夜會發光。"
"您知道它的來曆?"許清雅追問。
都敏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這塊玉佩你是怎麼得到的?"
"家傳之物。據說是明朝時期一位先祖從宮中獲得的賞賜。"許清雅半真半假地回答,"但更早的來曆已經失傳。"
都敏俊將玉佩還給她,起身從書櫃深處取出一本皮質封麵的古書。他翻到某一頁,指給許清雅看——那是一幅精細的手繪圖,畫的正是一塊與她玉佩幾乎一模一樣的翡翠。
"萬曆二十三年,我在皇宮珍寶庫見過此物。"都敏俊的聲音帶著回憶的悠遠,"當時的大監告訴我,這是從天而降的"星石"所製,能溝通天人。"
許清雅屏住呼吸:"您認為它真的來自...外星?"
"我不確定。"都敏俊合上書,"但它的能量特征確實不同於地球上的任何物質。特彆是..."他猶豫了一下,"它對我的能力有某種共鳴。"
許清雅想起月圓之夜玉佩發光時都敏俊震驚的表情:"所以那天晚上..."
"我感知到了能量波動。"都敏俊承認,"就像...一種呼喚。"
兩人陷入沉思。辦公室安靜得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
突然,許清雅想起什麼:"書中記載的玉佩後來怎麼樣了?"
"消失了。"都敏俊的表情變得複雜,"就在我見到它的第二天,宮中突發大火,珍寶庫損失慘重,玉佩據說被焚毀了。"
"或者被人帶走了。"許清雅輕聲說,"輾轉流傳,最終到了我的家族手中。"
都敏俊深深看著她:"許小姐,你仍然沒有解釋你是怎麼知道關於我的一切的。"
許清雅咬了咬嘴唇:"如果我告訴您,我知道的事情遠不止這些,您會相信我嗎?"
"比如?"
"比如李載京的真實麵目。"許清雅直視他的眼睛,"比如千頌伊未來可能遇到的危險。"
都敏俊的表情瞬間變得警覺:"什麼危險?"
"這就是我想幫助的原因。"許清雅沒有直接回答,"我知道您一直在暗中保護千頌伊,但有些事情一個人難以應對。"
都敏俊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她:"你還沒有贏得我的信任,許小姐。四百年來,我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我理解。"許清雅點頭,"但時間會證明我的誠意。"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闖了進來,手裡抱著一摞搖搖欲墜的書本。
"教授,您要的參考資料我找...啊!"
書本失去平衡,嘩啦一聲散落滿地。年輕人慌忙蹲下收拾,卻不小心碰倒了桌邊的水杯,液體直接朝許清雅潑來。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許清雅看到都敏俊的手微微一動,然後奇跡發生了——潑出的水在空中詭異地停滯了一秒,改變軌跡,最終全部灑在了地板上,一滴都沒濺到她身上。
學生似乎沒注意到異常,隻是一個勁地道歉。都敏俊冷淡地打發他離開,然後轉向許清雅,眼中帶著審視——她會如何反應?尖叫?恐懼?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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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許清雅平靜地說,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控製得很精準。"
都敏俊愣住了:"你...不害怕?"
"為什麼要害怕?"許清雅歪著頭,"因為您有超能力?在我知道您是外星人後,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都敏俊的表情變得難以形容——四百年來,第一次有人類如此平靜地接受他的不同。沒有恐懼,沒有貪婪,隻有...理解。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類,許清雅。"他最終說道,語氣中的冰冷融化了些許。
"彼此彼此,都敏俊教授。"許清雅笑著回應。
離開首爾大學時,夕陽已經西沉。許清雅心情複雜地走在校園小路上。今天的談話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都敏俊開始對她敞開心扉,至少部分地。但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如何在不透露自己穿越者身份的情況下,幫助他避開原劇中的那些危機?
轉過一個拐角,許清雅突然感到一陣異樣——好像有人在跟蹤她。她假裝係鞋帶,餘光掃視身後,果然捕捉到一個迅速躲進樹後的身影。
李載京的人?還是單純的路人?
許清雅加快腳步,決定繞道人多的地方回家。不管是誰在跟蹤她,現在都不是冒險的時候。
與此同時,在校園另一端的高樓上,李載京正通過手下的手機看著許清雅匆匆離去的背影。
"繼續監視她。"他冷聲命令,"特彆是她和都敏俊的接觸。那個女孩知道得太多...而且出現得太巧合。"
掛斷電話,李載京走向辦公室的落地窗,俯瞰整個首爾。夕陽將城市染成血色,正如他眼中閃爍的危險光芒。
"許清雅...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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