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重重
次日清晨,寧安城的市井街巷彌漫著潮濕的霧氣,空氣中隱隱浮動著不安的氣息。我伺候薑雪寧梳妝時,發現她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銅鏡裡映出的那雙杏眼,滿是驚惶與戒備。
“去打聽打聽,薛家最近可有什麼動靜?”薑雪寧攥著手中的帕子,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剛應下,便聽見府外傳來一陣喧鬨。
原來是薛家的家仆,抬著一口黑木棺材,堵在薑府門口。為首的管家尖著嗓子喊道:“薑雪寧,出來!你害得我家小姐難產而死,這筆血債該好好清算清算!”
消息很快傳到了書房,謝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大步往外走去。我緊跟在他身後,心中暗叫不好。這與原著中的情節雖有出入,但薛家的報複來得如此之快,顯然是有備而來。
薑雪寧強撐著走到門口,看著那口棺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燕臨也匆匆趕來,擋在薑雪寧身前,怒視著薛家眾人:“薛家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來薑府鬨事!”
薛家管家冷笑道:“燕世子,這是我們薛家與薑雪寧的私事,您還是少管為妙。我家小姐懷著身孕,卻因薑雪寧從中作梗,難產而亡,這筆賬必須算清楚!”
謝危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如刀,盯著薛家管家的一舉一動。他沉聲道:“空口無憑,可有證據?”
“自然有!”薛家管家一揮手,身後走出一個丫鬟,“這是我家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她親眼所見,薑雪寧如何使計,害得我家小姐一屍兩命!”
那丫鬟戰戰兢兢地跪下,開始陳述所謂的“真相”。我在一旁聽著,心中滿是疑惑。這丫鬟的話漏洞百出,可圍觀的百姓卻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薑雪寧臉色煞白,想要辯解,卻被薛家眾人的叫罵聲淹沒。
燕臨氣得渾身發抖:“一派胡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說著,便要讓人將薛家眾人趕走。
就在這時,謝危抬手製止了燕臨,他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著那丫鬟:“你說薑雪寧使計害你家小姐,那這計策是如何實施的?細節之處,一一道來。”
丫鬟明顯慌了神,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謝危冷哼一聲:“看來,這其中另有隱情。薛家,你們這般栽贓陷害,究竟有何目的?”
薛家管家臉色一變,卻依舊嘴硬:“謝少師,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薛家向來光明磊落……”
“夠了!”謝危一聲厲喝,打斷了他的話,“將人帶回官府,細細審問,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隨著謝危一聲令下,官兵迅速將薛家眾人帶走。薑雪寧緊繃的神經終於支撐不住,眼前一黑,險些暈倒。燕臨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關切地看著她:“雪寧,你先回房休息,此事我定會徹查清楚!”
我扶著薑雪寧回到房中,她躺在床上,淚水不停地滑落:“我就知道,薛家不會輕易放過我……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輕聲安慰道:“姑娘莫要擔心,有燕世子和謝少師在,定會還您清白。”可我心裡清楚,薛家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鬨事,背後必定有更大的陰謀。
深夜,我再次來到謝危的書房。他正對著一張泛黃的地圖沉思,桌上擺滿了關於薛家的資料。見我進來,他頭也不抬地說:“我讓人去查了,那丫鬟確實是被人收買的。但幕後主使,還在追查。”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少師,您有沒有想過,此事或許與朝堂上的某些勢力有關?薛家不過是個商賈之家,若沒有靠山,怎敢如此囂張?”
謝危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你說得沒錯。我懷疑,此事與太子一黨脫不了乾係。太子向來忌憚燕臨,而薑雪寧與燕臨走得近,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打壓燕臨,離間他們。”
我心中一驚,這背後的陰謀,遠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朝堂爭鬥、家族恩怨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將我們都困在其中。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問道。
謝危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先穩住薛家,從那丫鬟身上找突破口。同時,密切關注太子一黨的動向。記住,此事不可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我點點頭,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要幫他們擺脫困境,改寫命運。而此時的寧安城,在這重重迷霧之下,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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