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的心跳漏了一拍。蓮花簪在她發間微微發燙,像是回應他的話。這時,茶館的老座鐘突然敲響,聲音渾濁嘶啞,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戌時三刻到了。"聶清歡站起身,"有人等你。"
她掀開櫃台後的布簾,露出條狹窄的走廊。林疏剛走進去,就看見走廊儘頭站著個穿白裙的姑娘。她背對著光,發梢沾著水珠,像是剛從雨裡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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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林疏試探著喊了一聲。
姑娘轉過身。她的麵容和聶小倩有七分相似,眼尾的朱砂痣卻紅得更豔,像是用血點的。她的手裡攥著把斷劍,劍身上纏著黑紫色的藤條,正滲出黑色的汁液。
"我叫聶挽秋。"姑娘開口,聲音像浸在冰裡,"是小倩的玄孫女,也是姥姥最後一任宿主。"
林疏後退半步,撞在寧昭身上。他身上的桃木香讓她稍微安心了些。
"姥姥的血胎被破後,我的魂魄被封在劍裡。"聶挽秋舉起斷劍,"可她的怨氣太重,每吸夠七條人命,就能重塑一具肉身。上個月,我在城南河裡撈到了第七具屍體......"
她的目光落在林疏的蓮花簪上:"小倩說你是好人,可我現在信不過好人。你要麼幫我殺了姥姥的怨氣,要麼......"她的嘴角勾起冷笑,"成為第七十三個祭品。"
走廊儘頭的窗戶突然被風撞開。林疏看見窗外的雨幕裡,有個青灰色的身影正往這邊爬。它的速度越來越快,指甲刮過青石板的聲音刺耳極了——是姥姥的殘魂。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林疏本能地念出聲。蓮花簪發出刺目的白光,將那身影逼退了幾步。聶挽秋的斷劍突然發出龍吟,黑紫色的藤條纏上了姥姥的殘魂。
"用陰陽牌!"寧昭甩出張黃符拍在牆上,"照出它的本體!"
林疏舉起玉牌。玉牌表麵的畫麵瘋狂轉動,最後定格在幅恐怖的景象:姥姥的骨架坐在青銅棺槨上,懷裡抱著聶挽秋的魂魄。棺槨上的梵文泛著紅光,每道紋路都對應著一條人命。
"原來如此......"林疏突然明白,"姥姥的怨氣附在聶家女魂上,每吸夠七條命,就能借聶家的血脈重生!"
她咬碎舌尖,鮮血噴在玉牌上。玉牌發出轟鳴,照得姥姥的殘魂發出尖叫。聶挽秋趁機將斷劍刺進姥姥的骨架,黑紫色的藤條瞬間纏滿了整具骸骨。
"快念往生咒!"寧昭抽出桃木劍,劍尖挑著最後一張黃符,"晚了就來不及了!"
林疏想起爺爺教的經文,聲音顫抖卻堅定:"爾時救苦天尊,遍觀十方......"
姥姥的殘魂在白光中逐漸透明,聶挽秋的斷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她的身體也開始變淡,卻在消失前將什麼東西塞進了林疏手裡——是那把斷劍的劍柄,上麵刻著朵完整的蓮花。
"替我保管好。"她的聲音越來越輕,"等下輩子......再還給我。"
晨光照進走廊時,林疏發現自己站在老茶館門口。聶清歡遞給她杯熱茶,茶盞下壓著張紙條:"陰陽牌需用至純陽氣滋養,每月十五子時,去城南河邊念一遍《金剛經》。"
寧昭站在她身邊,手裡拎著個青銅酒壺:"今晚我送你回去,順便看看你包裡的青磚。"
林疏摸了摸發間的蓮花簪,又看了看手裡的劍柄。晨風吹過,她聽見遠處傳來賣豆漿的吆喝聲,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
"原來......"她輕聲說,"有些因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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