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白山莊大門敞開,趙敬親自出迎,一副悲痛萬分的模樣:"成嶺!賢侄!鏡湖派的事我聽說了,天殺的鬼穀,竟做出如此慘絕人寰之事!"
張成嶺撲進趙敬懷中痛哭。溫靜姝冷眼旁觀,注意到趙敬眼中一閃而過的算計。當趙敬的目光掃過她和周子舒時,那種虛偽的悲痛幾乎讓她作嘔。
"這幾位是......"趙敬看向他們。
"在下周絮,路遇張公子遇險,順道護送。"周子舒用了化名。
"溫客行。"溫客行拱手,笑容燦爛得可疑,"這位是我妹妹,溫靜姝。"
趙敬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兩位都姓溫?莫非是神醫穀......"
"非也非也。"溫客行搖扇輕笑,"巧合而已。"
趙敬熱情地將他們迎入山莊,安排住處,設宴接風。宴席上,他不斷打探周子舒和溫客行的來曆,對溫靜姝的醫術也表現出異常興趣。
"溫姑娘醫術不凡,不知師承何處?"趙敬笑眯眯地問。
"家傳粗淺醫術,不值一提。"溫靜姝謙虛道。
"溫姑娘過謙了。成嶺說你的縫合手法前所未見,連七竅三秋釘的傷勢都能緩解,這可不是粗淺醫術能做到的。"
溫靜姝心頭一凜。趙敬怎麼知道她給周子舒治療的事?除非......他一直在監視他們!
她悄悄踢了踢身旁溫客行的腳。溫客行會意,立刻岔開話題:"趙大俠,聽聞五湖盟即將召開英雄大會,商討討伐鬼穀之事?"
宴席散去後,溫靜姝獨自在客房整理藥材。忽然,窗戶無聲開啟,溫客行飄然而入。
"妹妹找我?"他笑吟吟地問。
溫靜姝鬆了口氣:"趙敬有問題。他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
"哦?比如?"
"比如我給周子舒治療的事。"溫靜姝壓低聲音,"這一路上除了我們四人,沒有第五個人在場。趙敬怎麼會知道?除非......"
"除非刺客是他派的。"溫客行接話,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有趣。靜姝妹妹果然慧眼如炬。"
"你不懷疑我的判斷?"
溫客行輕笑:"我早覺得趙敬有問題,隻是沒想到妹妹也看出來了。"他忽然湊近,"靜姝妹妹,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驚喜?"
溫靜姝後退一步,臉有些發熱:"我隻是......觀察仔細而已。"
"是嗎?"溫客行沒再追問,"我會留意趙敬的動向。妹妹也小心,彆單獨行動。"
夜深人靜,溫靜姝輾轉難眠。她起身到院中透氣,卻聽到一陣壓抑的悶哼聲從竹林傳來。循聲而去,她看到周子舒跪在地上,渾身顫抖,額頭青筋暴起。
七竅三秋釘發作了!
"周大俠!"她衝過去扶住他。
周子舒猛地抬頭,眼中布滿血絲:"走......開......"
"彆動,我幫你。"她不顧他的抗拒,迅速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精準刺入他頸後和手腕的穴位。
周子舒渾身一震,隨即慢慢放鬆下來。他驚訝地看著她:"這是......"
"針灸止痛。"她專注地調整針的角度,"配合我之前給你的藥方,能緩解七成疼痛。"
周子舒沉默地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忽然問:"為什麼幫我?"
"因為我能幫。"她簡單回答。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知道。"她抬頭直視他的眼睛,"周子舒,四季山莊莊主,天窗首領,現在是個自我懲罰的流浪者。"
月光下,周子舒的表情複雜難辨:"你果然知道很多。"
"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給自己釘上七竅三秋釘。"她輕聲道,"那一定......很痛。"
周子舒望向遠方:"有些罪,需要血來洗清。"
溫靜姝想起原著中周子舒的過往——他為晉王效力多年,手下冤魂無數。離開天窗時自願釘上七竅三秋釘,隻為換得三年自由身。
"用痛苦贖罪,不如用善行彌補。"她輕聲說,"比如救下成嶺,教導他成才。"
周子舒微微一震,轉頭看她:"你......"
"針可以取了。"她轉移話題,小心收起銀針,"明天我再去采些藥,給你熬新的止痛湯。"
"謝謝。"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顯得格外沉重。
回房路上,溫靜姝嘴角不自覺上揚。這是周子舒第一次對她道謝,第一次願意交談。或許,她真的能改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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