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你來說,我隻是個...電視裡的人?"他皺眉。
"一開始是。"我誠實地回答,"但現在不是了。你是...真實存在的,有血有肉的人。"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你在那個世界是做什麼的?"
"普通上班族,廣告公司的文案策劃。"我笑了笑,"每天加班到深夜,唯一的娛樂就是看《極限挑戰》。"
"沒有家人?朋友?"
"有啊,但現在..."我喉嚨突然發緊,"現在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那邊的我會怎樣。"
火光照亮了我眼中閃爍的淚光。張藝興的表情軟化了些,他遞給我一張紙巾。
"謝謝。"我擦了擦眼睛,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抱歉,突然情緒化了。"
"沒關係。"他輕聲說,"如果是我突然被扔到一個陌生世界,可能會更崩潰。"
我們相視一笑,氣氛終於不再那麼緊張。
"所以,"他往火堆裡添了根柴,"在那個世界的《極限挑戰》,我表現怎麼樣?"
我噗嗤笑出聲:"你想聽真話?"
"當然。"
"你一開始特彆老實,總被孫紅雷騙,粉絲都叫你"小綿羊"。"我回憶著,"後來慢慢學精了,變成了"小狐狸"。有一期你一個人算計了所有人,黃磊都說你出師了。"
他得意地笑了:"聽起來挺不錯的。"
"還有一次,你在錄製中腰傷發作,但堅持完成了所有任務,播出後粉絲都心疼死了。"
"腰傷?"他皺眉,"我現在沒有腰傷啊。"
"啊,對。"我突然意識到兩個世界的細節可能不同,"在我那個世界,你練習生時期訓練太拚,落下了舊傷。"
"看來那個世界的我更拚命。"他半開玩笑地說,然後突然正色,"那你...想回去嗎?"
這個問題像一把小刀紮進我心裡。我盯著火焰,輕聲說:"我不知道。那邊有我熟悉的一切,但這邊..."我抬頭看他,"這邊好像更需要我。"
我們的目光在火光中相遇,某種無言的理解在空氣中流動。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嗡嗡聲打破了寧靜。
"什麼聲音?"我警覺地環顧四周。
張藝興站起身,在牆角摸索了一會兒,竟然拿出了一個微型攝像機:"找到了。我們被"偷拍"了。"
我瞪大眼睛:"這是...節目組的安排?"
"應該是隱藏攝像機環節。"他檢查著設備,"看來從我們迷路開始就在拍了。"
想到我們剛才的對話可能全被錄下來了,我頓時臉色煞白。張藝興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對我搖搖頭,然後突然對著攝像機露出燦爛的笑容:
"各位觀眾朋友,如你們所見,我們"不幸"迷路了!"他用誇張的綜藝腔調說,"但彆擔心,我們找到了這個溫馨的小屋,還有——"他把鏡頭轉向我,"我的搭檔顏曉晴小姐正在展示她驚人的野外生存技能!"
我立刻會意,配合地拿起一根木棍對著鏡頭揮舞:"沒錯!極限挑戰,這就是命!"
張藝興衝我眨眨眼,豎起大拇指。我們即興發揮了一段"荒野求生"小劇場,他扮演經驗豐富的冒險家,我扮演城市小白,各種誇張的反應和即興笑料源源不斷。
"好了,"最後他假裝嚴肅地對鏡頭說,"這段要是剪進正片,導演必須給我們加雞腿!"
關掉攝像機後,我們相視而笑。那一刻,我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什麼東西改變了——也許是信任,也許是默契,或者彆的什麼。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我們按照記憶找到了任務點,完成了挑戰。回到節目組時,導演興奮地迎上來:
"你們昨晚的表現太棒了!隱藏攝像機拍到的素材簡直完美!收視率絕對會爆!"
原來其他組因為暴雨中止了錄製,隻有我們這組"意外"獲得了獨家內容。
"你們是故意的吧?"黃磊拍拍張藝興的肩,一臉"我懂"的表情,"製造獨處機會?"
"什麼啊,磊哥!"張藝興哭笑不得,但耳朵尖卻紅了。
王迅也湊過來:"年輕人就是會玩,迷路都能迷出cp感來。"
"cp感?"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網上都在說了,"嶽雲鵬晃著手機,""興晴cp",熱搜第三。"
我驚恐地看向張藝興,他卻隻是聳聳肩,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節目效果而已,彆緊張。"
但當他走過我身邊時,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昨晚的話,我會替你保密。"
他的指尖輕輕擦過我的手背,像是一個無言的承諾。那一刻,我知道,無論將來如何,至少在這個世界,我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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