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今晚拿到..."
"...將軍府守衛森嚴..."
"...二爺說在暗格裡..."
齊語嫣迅速熄滅燈籠,躲到書架後。門被推開,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溜進來,其中一個正是失蹤的福安!
"快點!二爺等著呢!"福安催促同伴,"就在那個畫像後麵。"
另一人掀開牆上的山水畫,露出一個小型暗格。他熟練地撥動機關,暗格打開,取出幾卷文書。
"找到了!邊防換防圖!"那人興奮地說,"二爺說得沒錯,杜景天果然留了備份在這裡!"
齊語嫣心頭一震——這些人竟是來偷軍事機密的!而且聽口氣,杜誌遠在獄中還能與外界聯係,甚至指揮行動!
"再找找有沒有調兵符節。"福安翻著抽屜,"二爺說有了那個,北燕大軍就能長驅直入..."
北燕!齊語嫣倒吸一口冷氣。杜誌遠竟然通敵賣國!她必須立刻告訴杜景天。可就在她悄悄移動時,不小心碰倒了一本書。
"誰?!"福安厲聲喝道。
齊語嫣知道躲不過去了,索性站出來,短劍出鞘:"大膽奴才,竟敢偷盜軍事機密!"
福安看清是她,先是一驚,隨即獰笑:"原來是夫人。正好,二爺說要好好"報答"您呢!"
他拔出匕首撲過來。齊語嫣雖然沒練過武,但現代學的防身術派上了用場。她靈活地閃避,同時大喊:"來人啊!有賊!"
福安的同夥見狀,從背後掏出一把小弩,對準她就射。齊語嫣躲閃不及,箭矢擦過她的手臂,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有毒!"福安陰笑,"夫人彆掙紮了,越動毒發越快!"
齊語嫣感到一陣眩暈,但強撐著不倒下。她必須拖延時間,等巡邏的侍衛聽到喊聲趕來。
"杜誌遠通敵賣國,你們跟著他隻有死路一條!"她厲聲道,同時悄悄向門口移動。
"閉嘴!"福安怒喝,再次撲來。
齊語嫣拚儘全力將短劍擲出,正中福安大腿。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另一人見狀,竟丟下同伴轉身就逃。
齊語嫣想去追,但一陣劇痛從傷口蔓延至全身,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視野開始模糊,最後的意識裡,她聽到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杜忠的呼喊...
"夫人!夫人!"
黑暗吞噬了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齊語嫣在劇痛中短暫蘇醒。她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周圍站著幾個模糊的人影。有人正往她嘴裡灌苦藥,但大部分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毒已攻心...恐怕..."
"...什麼毒都認不出..."
"...將軍到哪了?..."
聲音忽遠忽近,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齊語嫣想說話,但舌頭像鉛塊一樣沉重。她拚儘全力動了動手指,碰到了胸前的玉佩——杜景天的玉佩。
如果就這樣死去,他會不會難過?這個念頭莫名讓她心酸。她還有很多話沒告訴他,很多事沒和他一起做...
黑暗再次降臨。
邊關軍營,杜景天正在帳中研究作戰圖,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利箭穿透。他皺眉按住胸前——那裡原本掛著玉佩的位置現在空空如也。
"將軍!急報!"趙副將匆匆闖入,臉色異常難看,"府中來人報信,夫人遇刺,身中劇毒,性命垂危!"
杜景天手中的筆啪地折斷,墨汁濺了一地。他猛地站起,眼中風暴驟聚:"誰乾的?"
"是...是杜誌遠的餘黨。已經抓住一個,招供說箭上淬了北燕秘毒"七日斷魂散"..."
"備馬!立刻回府!"杜景天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傳令下去,全軍戒備,準備迎戰北燕!"
"將軍,明日就是總攻..."
"我說,備馬!"杜景天一把揪住趙副將的衣領,眼中是從未有過的狂亂,"立刻!"
趙副從沒見過將軍如此失態,慌忙應是。杜景天鬆開他,轉身收拾簡單行裝,手卻在微微發抖。
七日斷魂散——北燕最陰毒的秘藥,無藥可解,中毒者七日之內必死無疑。而信使說,齊語嫣已經是第三天了...
杜景天突然一拳砸在桌上,厚重的木桌應聲而裂。帳外守衛嚇得一哆嗦,卻不敢進來查看。
"語嫣..."他低語著這個已經刻進心底的名字,胸口如壓千鈞。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那枚玉佩為何要給她——因為他的心,早已係在她身上。
快馬加鞭,星夜兼程。杜景天帶著親衛隊如狂風般掠過官道,馬蹄揚起漫天塵土。他必須趕在死神之前回到她身邊。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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