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芸哪裡能甘心,為了湊錢,她都把薑錦書的嫁妝偷來了,還是從薑為國那裡偷的。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結果發現,獵物沒了。
薑芸氣的想罵娘,拉住陳大爺開口勸:“大爺,您不是賣三千五嗎,我們再給你加二百,你把房子賣給我們吧!”
陳大爺上下打量了一眼薑芸,心道孩子,你要是早來一天,說不定他還真能為那二百心動一下,但現在嘛……
口袋裡揣著金條,在八百六十美金一盎司黃金的現在,你加那兩百塊,真的不夠看。
而且陳大爺更看重的是黃金的資本價值,而非黃金這個東西。
陳大爺維持著笑容:“孩子,我們手續都辦完了。”
“大爺!”
薑芸都快哭了:“三百,最多加三百,不能再加了,三千八百塊,您白賺三百還不行嗎?”
她好容易看上的房子,還是洋房,更重要的是這個地腳,整個市區,沒有比這裡漲的更快的地方了。
陳大爺繼續笑:“真沒辦法,是我沒福氣,姑娘,下次早點來啊。”
說完老爺子扭頭走了,走的飛快,根本沒有半點不舍,反而像是很害怕沾上薑芸一樣。
盯著老人飛速離開的背影,薑芸氣的眼珠兒通紅:“該死,到底是誰搶了咱們的房子?”
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怎麼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沈清宴忍不住安慰她:“算了,反正不是還有咱們住的這一棟嗎,早晚這房子都是咱們倆的。”
薑芸心裡這才舒服了點:“嗯,清宴你說得對,還好有你在……”
沈清宴笑了,把人摟進懷裡,安撫:“既然買不了,那我就把錢先還回去,然後剩下的錢,去給你買件新衣服。”
剩下的錢?
哪兒有什麼剩下的錢,薑芸自己一個人拿出來的錢也就二百多,餘下的不是偷的就是借的。
但,偷都偷了,一想到這錢將來也是便宜了薑錦書,薑芸便氣不打一出來。
所以,花,拿著薑錦書的錢去買衣服,真是想想就開心。
這可是整整一千三百塊呢!
“嗯,也給清宴買一身,還有你爸媽……”
二人說說笑笑著走遠了。
隻是,到底是誰買了隔壁的房子?
沈清宴狐疑的回頭掃了一眼,心裡留了個心眼,打算看看到底是誰,一口氣掏了三千五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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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陳老送來了兩瓶酒,裝在包裡,偷偷摸摸塞給她的。
“小丫頭,你那黃金我們已經送出去了,的確值錢。”
陳大爺心情不錯,忍不住便跟薑錦書多說了兩句,而且這孩子的確實誠,明明知道內外價格不一樣,依然按照國內的價格把黃金給了他們。
差價,幾乎等於白送。
自此,陳大爺就知道,薑錦書是個明白丫頭,畢竟想賺這筆錢,你得有這個門路,沒有的話,就活該你賺不到這個錢。
所以,老爺子忍不住也對薑錦書多了幾分欣賞。
“酒不是買的,我從我那堆東西裡麵隨便拿的,半價給你,兩瓶十塊錢。”
薑錦書笑了笑,也沒去翻看那包袱裡的東西,既然人家給的,那她就收著,當麵翻開看未免小氣了些。
再說現在這個年代,好酒差不多也得六七塊一瓶,就是不知道陳大爺給的是什麼酒,半價竟然還要五塊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