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現在人不多,衛大嫂拉著許諾來到表演台下麵的觀眾台。
找了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下,此時,觀眾台下隻有三五兩兩的的人坐著,人並不是很多。
“還好,我們來的早,不然我們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坐到位置上,衛大嫂高興的對許諾說道。
“上一次部隊舉行聯誼晚會的時候,我就來晚了,結果連個位置都沒落著,隻能站在後麵看。”
所以這一次,衛大嫂提前時間過來了,為的就是能有座位坐。
許諾好奇的看著周圍的環境,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部隊的大禮堂,難免對這裡有些好奇。
隻見這個禮堂是方方正正的空間,最前麵的就是一個碩大的舞台,用來提供文藝團的人表演。
舞台下麵就是一排排整齊的觀眾席,許諾大概的數了一下,觀眾的位置差不多有1000來個座位。
但是每次部隊有大型表演的時候,來觀看的人往往不止這個數,特彆是家屬院的家屬們,每家都是拖家帶口來看熱鬨。
而在禮堂後麵的左手邊,有一個小型的禮堂,那裡就是專門供給,今天晚上需要聯誼的單身青年,跳舞的地方。
整個禮堂的牆壁被粉刷成明黃色,顯得整個空間非常亮堂,非常這個具有時代特色。
許諾和衛大嫂就在觀眾席下坐著聊天,靜靜等待後麵文工團的表演。
時間慢慢過去了,禮堂的人越來越多,有的和他們一樣,都是來看表演的。
還有一些明顯打扮一番的單身男女青年,則是來這裡參加聯誼的。
兩部分人分工很明確,來看熱鬨的日本觀眾台找位置坐下。
而單身的男女青年們則是去了旁邊的小禮堂。
除此之外,禮堂裡還有不少部隊領導派過來的小戰士在維持禮堂的秩序的。
“我這還是第一次發現部隊裡還有這麼多單身女女同誌呢。”
許諾看著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同誌,來禮堂參加聯誼晚會,忍不住對旁邊的衛大嫂說道。
“你平常不是是在家,就是在家屬院裡逛,家屬院裡基本上都是像我們這種已經結婚的婦女,能有幾個單身的。”
衛大嫂順著她的目光看著,一個個打扮光鮮亮麗來相親的單身女同誌說道。
“那些女同誌,要麼是醫院的護士,還有就是文工團的女兵,或者是附近村裡比較優秀的女同誌,所以咱們在家屬院裡可看不到她們。”
在部隊裡,也隻有這個幾個地方,單身的女同誌比較多了,所以每次部隊舉行的聯誼晚會,能來的女同誌基本上都是這幾個地方出來的單身女同誌。
許諾聽了衛大嫂的話,想想也是,忍不住莞爾一笑。
“哎!許妹子,坐在我們後麵那個人你認不認識?我怎麼感覺那個人一直在看你?”衛大嫂突然湊近許諾耳邊,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