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眼光之中,宗政懷恩走了進來。
看著異裝打扮的懷恩,眾人眼眸充滿疑惑。他們見過宗政懷恩一身白衣的樣子。
而宗政懷恩除了白衣,似乎也沒有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最多就是白衣上的花紋不同。
這奇異裝扮的宗政懷恩,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金小寶望著懷恩,眼眸中儘顯驚訝,原來懷恩不穿白衣的時候是這樣的。
懷恩先看了一眼金小寶,隨後便挪到了納吉身上。
納吉看著這個穿著苗疆服飾,花紋是大祭司弟子的少年人,心中氣憤不已。
“納吉,你可知罪。”
知罪,他有什麼罪可以認的?不過就是那些人怕他登上高位以後威脅苗疆罷了。
“我有什麼罪可認,我做的一切根本就沒有錯。”
“你為了自己的私欲打傷族長爺爺,私自逃離苗疆,成為苗疆的叛逃者,竟還不知自己錯在何處。”
“我有什麼錯?那個老不死的不願意幫我,那我隻能拿他出氣了。
大祭司說什麼我私心重,人人都有私心,憑什麼說我一個,憑什麼說我不配做他的弟子。
還有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你根本就不是苗疆的人卻成為大祭司的徒弟,這大祭司才真是兩副麵孔。
口口聲聲說著我不配,卻隨意要將蠱術傳給一個外人。”納吉越說越氣。
他在苗疆長大,大祭司卻說他不配,反倒是一個根本就沒有在苗疆出現過的外人成為了他的親傳弟子。
憑什麼,憑什麼要這麼對他,他有什麼錯,他不過是在追求追求自己想要的。
人人都有野心,憑什麼就說他一個人的野心有錯?
事情沒有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就就用一種言論,當事情落在他們身上了,要用另一種言論來狡辯。
他至少比那些人好的是願意承認自己的野心,至少比那些人要真實。
即是這樣,他根本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錯,有錯的是那不公的人。
他在苗疆那麼多年是什麼樣的心性,難道他們不知道嗎?
憑什麼說他心術不正,憑什麼說他學了大祭司的蠱術就會闖出大禍。
“你若不是心術不正,又怎麼會偷盜阿芸姐姐的蠱蟲為自己所用。
你如果不是心術不正,又怎會去盜取阿旺阿哥進入深山辛苦采的草藥為己所用。
這些事在你自小到大便發生了不少,隻不過大家的年薪你無父無母,所以沒有追責罷了。
當然,不得不承認你的演技厲害。
有些人就憑你三兩句話就被騙了過去,還以為是自家孩子的問題。
你這麼會轉變臉色,不去做戲子倒還真是可惜了。
不過,人家戲子也是想著堂堂正正的唱戲,堂堂正正的賺錢。
而你還不一定有人家乾淨,在暗地裡捅人一刀,你這樣的人才可怕。
即便是有些人對你頗有微詞,卻也看在族長爺爺的份上沒有與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