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示意金小寶去勸宗政懷恩的時候,又來了幾人。
“懷恩,納吉怎麼樣了?”濃朱迫不及待的詢問。看到納吉癱軟在地,如一灘爛泥,濃朱眼中閃過高興。
就是這個叛徒,如果不是他,族長爺爺又怎麼會出那樣的事。
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害得他們舉全族之力才把這人給挖出來。等將人帶回苗疆,定要這人生不如死。
彆和她扯什麼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往日,那也是看在族長爺爺的麵子上。
想著他是未來的族長,對他也算是溫和,族人誰不尊著他,敬著他。
結果呢,大家的尊敬於他而言卻是屈辱,卻是恥辱,覺得是大家在看不起他。
這樣的人就算對他再好,他也能反咬一口,還把自己擺在受委屈的那一方。
“抓到了,中了噬心蠱,打斷了手腳筋,這樣他就不會跑出去。
馬上就派人把他送回苗疆,族長爺爺他們定然不會輕饒了這人。
看著納吉,濃朱就來氣,“來人,還不快把他送回去。”
“等等。”蘇胤開口阻止。
“你要做什麼?我們苗疆處置你自己的人,怎麼你一個中原人還要再去乾預嗎?”
濃朱掃視了一下蘇胤的全身,發現這人穿的料子極為金貴,連身上繡的紋樣也都是皇親國戚的才能繡製的。
看來這納吉還真是有幾分本領,來到中原還結交了這麼一位身份尊貴之人。
“這位姑娘,在下知道你們帶納吉回去,是為了懲罰叛逃者。
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就需要他,所以煩煩請過幾日再將他帶回苗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是他們有求於苗疆人,這說話辦事的態度自然要有禮有節。
“重要的事,你是說給中原皇帝解毒嗎?”
“姑娘怎麼知道?”蘇胤沒有想到突然闖入的兩人竟然知道這件隱秘之事。
“笑話,我們要來找納吉,難道不需要追究一下為什麼他在你府裡嗎?蘇世子。”
這蘇府的當家當家話事人,除了禮親王的外孫了,也沒有彆人了吧。
既是這樣,她若是還不是叫不對人,那才是真的蠢。
“姑娘既知道,煩請姑娘行個方便。”
“這不行,如果實在要解毒,大不了讓懷恩去就是了。彆看我們懷恩才在苗疆待了一年,可他的天賦比納吉還高,養出來的蠱也比納吉的好。”
地上的納吉也沒有想到自己都痛成這副樣子了,居然還有人和自己比較。
隻不過他是真的嫉妒眼前這個叫懷恩的人天賦,想他養蠱那麼久,結果在懷恩養的蠱麵前卻是不堪一擊。
“好吧。”蘇胤想,或許多與宗政懷恩接觸一下,告訴宗政懷恩他的父皇是個什麼樣子,或許宗政懷恩就願意出手呢。
他相信宗政懷恩是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生父被蠱毒活活折磨死的。
而且就算宗政懷恩不願幫忙,眼前這兩位也能想想辦法。
就算他們不會,但苗疆境內的大能也有不少,比納吉這麼一個叛逃者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