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曼雙腿修長,輕紗遮擋住隱秘部位,露出自己傲人的鎖骨。
身上雖有擦傷,看起來卻更讓人憐惜。
從水潭逃出來的時候,她沒有穿鞋。
那雙玉足,也極為的吸人眼球。
楊跡記得上一個修士因為不穿鞋,踩到一隻蟲子,已經死翹翹了。
當然,陳雪曼不是不想穿鞋,是沒來得及。
陳雪曼抓住楊跡的腳踝,死死不鬆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救我,隻要你肯救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楊跡摸著下巴,輕笑了一下。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陳雪曼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臉上卻還是露出病態般的笑容。
“是,什麼都可以,包括你想要的!”
說著,還用手解開了自己的肩帶。
楊跡見狀,笑容更甚。
他蹲下來,捏著陳雪曼的下巴。
“女修呢,想必彆有一番滋味吧!”
陳雪曼眼中的厭惡揮散不去,在她看來,楊跡雖然長得俊俏一點,卻屬於糙漢。
自己可是修士,一個獵戶怎麼配得上自己,甚至還敢惦記自己的身體。
但形勢比人強,如果他要自己的身體,自己可以給他,就當狗咬了一口。
等自己恢複了修為,就把他殺掉,到時候自己還是初聖宗很多弟子夢寐以求的女修。
反正也沒有人也會知道,自己有一段不堪的往事兒。
陳雪曼挑逗道:“這個中滋味,郎君試試就知道了。奴家會的,肯定比那些山野村婦多得多。”
楊跡一笑,另一隻手將柴刀一橫,輕輕在陳雪曼的脖子上一抹。
陳雪曼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的望著楊跡。
“你......”
可氣口和血管被割開,陳雪曼已經說不出多餘的話來了。
曾經她也想過將來自己的無數種死法,可絕對不是被一個粗鄙的山野村夫割掉了喉嚨。
陳雪曼死了,楊跡沒有給她一個最好的體麵。
拿了她的儲物袋,又取走了她頭上的一根簪子,楊跡才離去。
相信天黑之後,她和初聖宗的其他人一樣,都會成為烏蒙大山深處,野獸的食糧。
楊跡沒有再去縣城,要是再去縣城,估計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那今天晚上,肯定要住在縣城。
神木縣到野母豬村的夜路,可不好走。
傳聞不少不信邪的人走夜路,都失去了蹤跡,說是被鬼魂給勾走了。
楊跡雖然是後天後期的武者,卻也不想去觸這個眉頭。
另外彆忘了,明天上午自己的嶽父和嶽母,會帶著王家的人上門娶親,帶走邵雨桐。
楊跡要是留在縣城,王家的人將自己的小姨子帶走了,自己可沒有辦法跟邵雨薇交代。
兌換了幾包細鹽,從係統倉庫變出一隻野兔,楊跡從走回野母豬村。
依舊是村口,楊跡主動停下。
“喲,張嬸、李嬸、王嬸子,你們是真閒啊!每天啥事兒不乾,就蹲在村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三家,已經是村裡的首富呢!”
聽到這話後,三人立馬站了起來,指著楊跡的鼻子就開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