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跡沒有想到,自己還間接的拯救了一家酒樓。
不過這也是彙豐酒樓,應得的。
要知道最開始,自己選擇的可是海運酒樓。
可人家看不起自己啊,還將自己給趕了出來。
楊跡道:“那就多謝徐老哥了!”
人家都叫自己老弟,楊跡要是再叫徐掌櫃,這不就顯得生疏了。
在楊跡打算離開的時候,徐義喊道:“楊老弟,稍等!”
楊跡回頭,看著徐義。
徐義道:“楊老弟,這幾天,海運酒樓的人沒有找你麻煩吧?”
海運酒樓自然找了楊跡麻煩,還是找的自己死對頭黃三爺。
但是黃三爺,已經被自己解決了。
黃老三被殺了的事情,楊跡自然不會因為徐義的一句楊老弟,就對其和盤托出。
不管怎麼說,神木縣是有大乾律法的地方。
這要是傳出去,楊跡隻怕要吃官司。
楊跡便道:“暫時還沒有!”
徐義道:“如果海運酒樓的人找你麻煩,楊老弟記得告訴我。我們彙豐酒樓的後台,並不畏懼蘇家。”
彙豐酒樓的後台,不畏懼蘇家?
這句話,透露出了非常多的信息。
楊跡一直以為彙豐酒樓乾不過海運酒樓,是因為背景不如人。
沒有想到,彙豐酒樓背後的勢力,與蘇家旗鼓相當?
難道是那位雷館主?
楊跡搖頭,覺得可能性不大。
一個開武館的,去開酒樓,這簡直是難為他了。
那麼隻剩下縣令,或者州府的人了!
無論是縣令還是州府的人,都和楊跡沒有多大關係。
他隻想掙錢,如果真有人惹到了自己,那麼他算是踢到了鐵板。
依舊老樣子,楊跡來到一個巷子,將板車收進係統倉庫以後,從巷子走了出來。
可在巷子外,楊跡便被人給攔住了。
楊跡望著來人,目光有些凜冽。
這二人,一個是海運酒樓的小二,另一個不言而喻,便是海運酒樓的掌櫃。
海運酒樓的小二見到楊跡,麵露複雜的表情。
他也沒有想到,當初趕出酒樓的這個人,如今竟然對酒樓的生意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
當然,他不會認為當初趕走楊跡,是自己的問題。
相反,他覺得問題出現在楊跡自己的身上。
他要是穿得好一點,不穿打補丁的衣服,自己怎麼會輕看了他。
楊跡皺著眉頭,詢問道:“二位,不知道攔我去路,所謂何事?”
沈萬四笑著回複道:“小兄弟,我是海運酒樓的掌櫃,想要請小兄弟去旁邊的茶肆談點事情,不知道小兄弟可有時間?”
楊跡也想看看,對方打的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