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亮,穆顯吉和秦花田就急吼吼跑到主院門口等消息。
“怎麼還不出來?”秦花田院子轉悠了半天,抬頭看了眼已經放亮的天色,“該不會是失敗了,被穆戎驍給扣下了吧?”
穆顯吉吸氣,“不至於!我對南水兒有信心!”
昨晚南水兒身上那套戰袍可是他親自挑的。當時南水兒傳出來,穆遠當場就差點獸性大發。
如果連這樣的尤物都能拒絕,那他就真的要懷疑穆戎驍是不是出問題了。畢竟穆戎驍自醒來之後就坐著輪椅,指不定那方麵的功能有損傷。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比南水兒成功上位更令人高興!
就在兩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昨晚給他們開門的小廝跑上前來。
“老爺,老夫人,恭喜恭喜啊!”
看他一臉喜色的樣子,秦花田趕緊追問。
“怎麼樣?南水兒成功了沒有?”
小廝連連點頭,“成了!成了!”
穆顯吉瞪大眼,“真成了?那南水兒人呢?快讓她出來見我!”
誰知小廝聽到這話卻為難地咧了下嘴角。
“這,恐怕是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
“將軍心疼人,特意吩咐過了,讓南水兒多休息。”
穆顯吉蹙眉,在他的觀念裡,女人伺候男人天經地義。不過就是陪著睡了一覺,至於這麼矯情嗎?
秦花田轉了轉眼珠,反而捂著嘴笑了下。
“穆戎驍這麼關心她,看來是對南水兒很滿意。這樣也好,讓他們先膩歪兩天。”
母子二人回到竹院,正在暢想著以後如何利用南水兒給穆戎驍吹枕邊風,就看到穆遠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庭院裡來回踱步。
“族長,你怎麼過來了?”
穆顯吉剛開口,穆遠就一個箭步衝上來。
“顯吉啊,我的好侄孫,你可回來了。快,拿點銀子給我。”
自從穆戎驍不再以將軍府的名義替他償還債務後,穆遠已經欠了一屁股的外債。每次找穆顯吉要錢,對方又用各種理由推脫。今天再不還錢,那些花樓就要派人上門來催債了。
秦花田一聽穆遠要錢,就黑著臉橫插到兩人之間。
“銀子銀子,你一天到晚要用多少銀子?”
穆遠叉腰,“你這話說得奇怪,京城本來就是站要站錢坐要坐錢,隨便喝口水都得話二兩銀子。”
“我呸!”秦花田氣不忿地啐了口唾沫,“你喝得是水還是金子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拿錢就是去逛花樓。有這個精力去喝花酒,不如多乾點兒正事。”
眼瞧著兩人又要吵得不可開交,穆顯吉趕緊叫停。
“母親,您彆這麼說族長,他這次能幫我們找來南水兒也是出了大力氣。”
穆遠見有人替自己講話,更是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