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粉黛加身,至少頭發會打理的十分整齊,可如今的薑麗媛,可以說沒有半分人樣。
渾身頭發乾枯不說,整個人更是憔悴的至少老了十幾歲。
聽看管說,由於薑麗媛案件的特殊性,同牢房的獄友知道這女人是個拐賣小孩的,每天都私下收拾的不成人樣。
用枕頭打,用衣服包裹住拳頭砸,表麵看不出傷勢,實際上內傷嚴重。
結果就是薑麗媛被轉到了私人牢房,生怕案件還沒下一步,就先死在了裡麵,否則不就太便宜對方了?
“詩,詩詩?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讓他們放了我吧!”
薑麗媛整個人趴在玻璃上,眼中透露著恐懼與求饒。
在她的記憶裡,不止是牢房,還有張有財!
一群人當著張有財的麵,把他的妻子大卸八塊,更是把他的兒子給……
人當場就瘋了,收不了打擊,見男的就叫兒子,見女的就叫老婆,瘋瘋癲癲,當場就被拉精神病院去了。
薑麗媛對此也受到了刺激,生怕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女……”
薑詩詩幾次出聲,可那熟悉的“媽媽”兩字,始終說不出口。
她看著,靜靜地看著毀了自己前半輩子的女人,這個讓自己與親生父母無法相認的畜生。
薑麗媛眼見求饒沒有,更是直接跪地磕起了頭,被獄警連忙阻止,生怕鬨出性命。
“女兒,媽知道錯了,求你行行好,媽真不是故意的,讓她們放了我好不好!”
“薑詩詩,我踏馬跟你求饒了,讓她們放了我!”
薑麗媛最後似是癲狂,被獄警強硬地押回了牢房,讓薑詩詩心中說不出的悲傷。
最後那一幕,薑麗媛對自己目眥欲裂的樣子,仿佛欠下血債的仇人一般,憤怒的咆哮聲更是久久在她的腦中無法消散。
直至,一隻溫暖的大手放在他的頭頂。
“彆怕,有我在。”
薑詩詩一把抱住秦朗,攥緊這心中僅剩的一絲溫暖,“壞蛋!”
她抬眸,問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話,從薑麗媛第一句道歉,就一直想問的話。
“壞蛋,你說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嗎?”
秦朗平靜搖頭,否定了薑詩詩的問題,“她不是知道錯了,隻是怕了,就像是農夫與蛇中的蛇,永遠不知道感恩與善意。”
“如果你非要求證那錯誤的答案,不如想著接下來該如何複習。”
薑詩詩抱著秦朗的胳膊更緊,搖著頭已是釋懷,“不會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後我就隻有你了,毒蛇先生,不對,我應該稱你叫善良的蛇先生。”
秦朗:“???毒蛇就是毒蛇,先生就是先生,善良的蛇先生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