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的愛的人和事太多了,她要國家,要世界,要人民。
而他隻是想要娶一個媳婦回家。
“張司令!您今天怎麼過來了!”傅豫臣握住了韓欣蕊的手,與張學斌客套了一句。
張學斌笑著與傅豫臣說:“我知道韓丫頭要訂婚,過來看看!”
韓欣蕊淡漠而疏離的點頭。
嚴春梅看著韓欣蕊的麵容,心中更是惶恐緊張了。
太像了!
平日韓欣蕊都是紮著兩個麻花辮,打扮的不一樣,與她姐姐不是那麼像。
今天燙了卷發,半紮著披散在肩頭。
嚴紅梅以前一直都是這個發型,後來去做了戰地記者才剪短了頭發的。
剛剛那一瞬間,嚴春梅好像看到了姐姐。
張司令終究沒有多說,與嚴春梅一塊進去了。
韓欣蕊看著兩人的背影,微微皺眉。
傅豫臣與她說:“他就是想要來看看你。”
傅豫臣與她說完,對她說:“我去看看我媽!她怎麼還沒下樓。”
傅豫臣上樓去找人。
安寧在房間裡收拾東西,看到傅豫臣,她就指了指幾個箱子的東西:“豫臣,這些都是我留給你和欣蕊的。你自己看著給,一半是我母親給我的,一半是我自己買的。以前總怕你娶不上媳婦,所以覺得要多給你準備一些彩禮。”
傅豫臣走到安寧身邊,輕聲說:“媽,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今天我們先不說這個。”
安寧看了一眼床上的東西,對傅豫臣說:“你晚上就搬到新房子裡去。彆放在這邊的四合院了。
傅豫臣聽著母親的話,心中有些不安。
“媽,等今天的訂婚結束!我明天就帶著你去那邊的房子住。您不願意與我爸生活在一起,我們就搬走。房子您直接租掉,不給他們住。”傅豫臣急聲打斷了安寧。
他心中不安,因為他母親的話好像交代遺言一樣。
之前,他一直覺得母親不會做出任何的傻事。她甚至還覺得欣蕊是想多了。
可此時,他也開始不安。
他印象中的母親開朗健談,從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反思。
她也不會自怨自憐。
可今日,他聽著母親的話,伸手用力的抱住了她:“媽,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們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安寧聽到兒子的話,仰頭笑道:“傅豫臣,你這好好的大喜日子,弄的和生離死彆一樣。你彆找晦氣,再胡說八道,我扇你。”
傅豫臣聽到安寧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
安寧推了推他:“我是怕這些東西被你爸拿走了,所以提前給你。看把你嚇的。趕緊下樓,彆讓欣蕊等著急了。”
她說著就推著傅豫臣出去。
離開時,她扭頭看了一眼房間。
樓下,秋梅因為孫司令的話,已經不再上竄下跳了。
她見著安寧下來,滿臉笑容的上前:“姐姐,你總算下來了!客人都到齊了,您怎麼比相新娘子還晚。”
安寧朝她冷冷掃了一眼,秋梅卻一臉的挑釁。
最近幾天,安寧和傅建民鬨騰的厲害,她趁機安慰,傅建民與她關係更親近了。
傅豫臣與安寧一塊走到韓欣蕊身邊:“欣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