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豫臣目光冰冷的越過秋梅,冷聲道:“爸,你非要讓我撕破臉嗎?”
傅建民此時麵色也是鐵青。
他沉著臉走到了秋梅身邊:“你攔他乾什麼?輪的上你攔嗎?”
秋梅麵色煞白,急聲說道:“他要帶著東西走!他把東西帶走了,我們怎麼辦?”
傅建民淡淡說道:“這些都是她的嫁妝,她要拿走就拿走!”
傅建民雖然昨晚喝醉了,但是昨天安寧說的那些話他還是記得的。
他與安寧已經完全撕破了臉。
兩人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他已經猜到今天安寧會搬走。
“可是我們怎麼辦?”秋梅急的直跺腳。
傅建民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安寧的房子,如果她真的要和我離婚,我會從這裡搬過去和我爸媽住。你如果願意,那就一塊去,如果不願意,那你可以帶著兒子回到你們以前住的地方。”
秋梅麵色鐵青,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憑什麼你和安寧結婚,她就不用伺候公婆!輪到我了,我就要跟著你一塊和公婆一起住。”
傅建民淡淡說道:“我沒有說過要和你結婚!所以你放心,不會讓你照顧的。”
秋梅不可置信的看著傅建民:“你還是不想和安寧離婚?”
傅建民看著她,冷淡的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對你沒有感情,隻有愧疚。我二十年前就和你說過,我不會娶你。現在依舊!”
“你說什麼!我給你兒子都生了,你說你不會娶我!”
秋梅尖銳的聲音在客廳裡回蕩著。
傅建民聽到秋梅的話,麵色變了變,下意識的看向傅豫臣。
但是傅豫臣似毫無反應。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卻聽到傅豫臣淡淡說道:“從我死訊傳回來,這個女人帶著秋愛國回家,我就知道他就是你兒子。他們有什麼目的我也知道!所以你不用解釋了!既然您已經有個兒子了,那以後我就不會回來了!你有彆的兒子孝順,而我媽隻有我一個。”
傅豫臣說完這些,拎著東西離開了。
傅建民想要追上去,可最終卻隻頹然呆滯的看著他的背影。
樓上,安寧也下來了。
她走到傅建民麵前,對他說:“明天去民政局把婚離了!我不會去舉報你亂搞男女關係。這是我留給孩子的最後體麵。”
傅建民看著安寧,再次開口問了一句:“你昨天說的話都是真的,不是氣話嗎?”
安寧用著極冰冷的目光看著傅建民,一字字說道:“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我真心話!”
傅建民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他聲音顫抖的呢喃著:“你就那麼恨我嗎?明明那時候我們很幸福的!”
安寧聽到這話,恍若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幸福你鑽彆人被窩去了,幸福你和彆的女人生了孩子!”安寧嗤笑了一聲,無儘諷刺。
傅建民惱羞成怒:“我都說了,那次是我喝醉了!我不清醒,把她當成了你!”
安寧朝傅建民狠狠的呸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