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生回來了,昨天我還看到他去找江晚了呢!”
“真不要臉!聽說前陣子在那片樹林裡有人撞見他們了……”
“亦川多好的孩子啊,怎麼能娶江晚這個破鞋呢!”
“還不是周霞為了省錢,老實本分的多少錢,她江晚就要了一塊手表,還讓周霞要回去了。”
“江晚太過分了,和王俊生勾搭一點都不背著人,這麼欺負陸亦川遭報應了吧,剛結婚,江喜有就摔死了,說不定啊,就是老天看不過去了……”
江晚聽到這,眼淚從眼角掉了出來。
她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說是報應。
“可不就是報應嗎,自從她做了婦女主任,還幫李秀琴拉皮條呢,和梁有金那事不就她做的嗎,收了不少錢呢!”一個婦女順著大家說,就好像她自己看到了。
江晚實在忍不了了,紅著眼睛跑過去質問:“你們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去告你們!”
幾人也沒想到會被江晚聽到,有幾個膽小的訕訕閉嘴,還有幾個瞧不上江晚的做派,一點也不怕她,“你敢做,我們就不能說了。”
“你去告啊,我們說的是實話,還怕你啊!”
江晚撿起一個土塊就朝幾人扔過去,“你們也不怕舌頭生瘡嗎?”
幾個婦女嘴上依舊不饒人,“你爸都是你克死的,生了你這麼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沒有臉活著。”
江晚聽到江喜有,再也不能控製情緒,像個潑婦一樣和幾人扭打在一起。
那些婦女也不敢對江晚下死手,畢竟無冤無仇,江晚正抓住一個人的頭發,準備教訓她呢,忽然聽到陸大鬆的聲音。
“都鬆手,像什麼樣子!”
幾人都被帶到了村委會,陸大鬆手一背,邊來回踱步邊教訓江晚:“江晚,你還帶頭打架!這個婦女主任不想做了?”
江晚理了理頭發,忿忿不平的說:“是她們先說我的!”
趙秀蘭可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家人,她被打了,在哪她都有理,“陸村長,江晚就算是你兒媳婦,你也不能徇私枉法,我們在一起嘮嘮嗑,她衝過來就打人,這可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不能等著挨打吧!”
陸大鬆發火了,怒吼道:“一個一個就知道打架,誰都彆閒著,都去生產隊乾活去。”
趙秀蘭也不敢再強了,等所有人都走了,小聲對陸大鬆說:“陸叔,我下次一定不和江晚打架了,我不能去生產隊,我女兒還小,她一個人在家不行。”
陸大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江晚,沒好氣的說:“打架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閨女,都得給我去乾活。”
江晚看到趙秀蘭吃了癟,也就放心了。
她又不是沒乾過活!
到了地裡,陸大鬆給每個人分了一塊地。然後就走了。
江晚頂著太陽,隻覺得渾身難受,肚子也疼。應該是昨天吃壞了東西,早上肚子就不舒服了。
陸大鬆安排了二胖和她們一組,誰也不許偷懶。
江晚:名聲已經夠差了,這點活一定要乾完!
江晚忍著不舒服,好不容易完成一小段,坐在地邊上休息。
二胖是個實在的,折回來告訴江晚:“嫂子,你快起來吧,村長說你們都不能休息,被發現了,又得挨罰。”
江晚咽了口口水,她實在渴的厲害。
沒辦法,認命的站了起來。
忽然眼前什麼也看不到了,頭也暈的厲害。
二胖忽然大喊:“嫂子,你流血了!”
二胖看到地上的一灘紅色印記,以為江晚受傷了。
江晚扶了扶腦袋,才勉強能看清楚東西。
用手摸了下褲子,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