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裡路,晚上騎車要慢點,花了半個多小時。
晚上村民舍不得開燈,整個村子陷入一片漆黑中,隻偶爾有幾家點了煤油燈,散發著點點光暈。
“他爸,怎麼樣,請回來了嗎?”男人敲了幾下門,門打開,一個女人將大門開了條縫,見是自家男人,又將門打開了些,她著急問。
“請回來了。”
“那快進來。”女人慌忙將秦可讓進來。
等秦可停好自行車,女人忙帶著她去西屋。
一進屋,秦可就聞著一股血腥味,及長時間沒開門,悶出來的刺鼻惡臭。
“大師,你救救我家大丫。”女人關上門,小聲哀求。
“屋裡已經悶成這樣,先打開,通通風。”秦可還沒診脈,先對女人說。
女人滿臉為難,“大師,不行啊。”
“你女兒才生完孩子。”秦可替她說完難以開口的話。
女人驚了一下,這才滿臉灰敗,“她還得坐月子。”
“空氣不流通,對她的病情沒好處。”
女人打開門。
不管開門關門,床上躺著的人始終沒有動靜。
秦可坐在床邊凳子上,拿出產婦的手,替她把脈,她皺眉,“產後下紅之症。”
“你們應該早點送她去醫院。”產後出血不止,要是不止血,很容易昏厥死亡。
產婦已經昏迷不醒,秦可不來,她撐不了兩天了。
“不能去啊。”女人急忙擺手,“去了不就給人知道了?”
“知道什麼?”秦可不解。
“知道,知道她生了孩子。”女人覺得難以啟齒,“大丫還沒結婚,要是給人知道她生了孩子,以後還怎麼找人家?”
“是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秦可知道不要說這個年代,就是再過幾十年,還是有不少把麵子看的比命還重要的人。
女人眼神閃躲,不敢正麵回答,“大師,你救救我家大丫吧。”
“孩子呢?”
女人更不敢看秦可。
“被你溺死了?”
“沒,沒。”女人不敢不說實話,“我把他扔了,沒弄死。”
“這寒冬臘月,你趁夜把孩子扔在外頭,那跟殺了孩子有什麼區彆?”秦可冷眼看過去。
女人受不了秦可這樣看她,她紅著眼低喊,“那就是個孽種!死了也活該!”
她不是當事人,秦可說不出來孩子是無辜的話。
“我家大丫那天送包子去我娘家,剛出門沒多久就下雨,後來越下越大,一直到傍晚才小點,我本來以為大丫那天不回來,誰知她趁夜往回趕。”女人不敢看床上的女兒,“誰知道她能遭那樣的事。”
後來竟然還懷孕了,她給大丫買了打胎藥,孩子都沒打下來。
“反正,反正那孩子生下來也渾身發紫,本來就活不了了。”女人這話不知是說給秦可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要是她家大丫跟男人私下交往,她還能去找男人負責。
可大丫是被男人強,女乾的,她能怎麼辦?
她不想大丫被指指點點,到時她自己也沒臉出門。
秦可歎口氣,打開隨身帶來的針灸盒,對女人說:“你先出去。”
“大師,你是不是能救我家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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