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邑受了重傷,昏迷了好幾日才醒過來。
他孤身一人,帶著與那兩個老匹夫同歸於儘的想法,上了蕭山宗。
兩位掌門當時正在商量孩子們的婚事,得知莊邑闖了上來,沒帶手下,也沒傷門派的其他弟子。
他們就知道,這小子是要來真的了。
很可惜,莊邑沒能如願,畢竟賀允知和柳芙蓉有主角光環,他們再次,及時的,趕回了宗門。
莊邑雖然沒能弄死那兩個老匹夫,但是他震碎了他們的內丹,他們以後注定無法再修煉,隻能窩窩囊囊的躺在床上度過餘生。
被他們想要除去的“禍害”,廢了他們引以為傲的修道之路。
想必他們一定很生不如死吧?
隻要想到他們活在世上也萬分煎熬,莊邑就好受多了。
既然殺不掉,那就讓他們痛苦的活著!
……
溫晏寧被莊邑氣的夠嗆。
自從上次,他來留遺言和畫像被趕出去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
溫晏寧不打聽他的消息,每天約不同的俊俏公子出去逛街聽戲,要麼就是去魔海找魔鯨玩,阿月和阿嬌旁敲側擊,她也假裝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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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入了冬。
溫晏寧想堆雪人,但是沒有提前說,侍女將院子裡的積雪都清理了。
她也不惱,帶著阿嬌、阿月去院子外麵玩。
莊邑從魔宮的主殿裡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茫茫白雪之中著紅裙的女子。
溫晏寧的身影在雪地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如同冬日盛開的紅玫瑰。
她精致的小臉被毛茸茸的圍裘包裹,那熟悉的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進了莊邑的耳朵裡。
那戎:“小姐今日的裝扮好像與往常大不相同。”
莊邑輕輕的“嗯”了一聲。
以往她總是偏愛素雅的色調。
今日這一身鮮豔的紅裙,無疑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與活潑。
或許是因為她與魔族的俊俏公子們相處久了,所以穿衣打扮也受到了影響?
莊邑靜靜地站在遠處,目光緊緊鎖定在溫晏寧的身上,生怕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小動作。
他想走上前去,詢問她冷不冷,今日穿的夠不夠厚,還有,有沒有想他?
腳剛剛邁出,他又收回。
猶豫了。
蒼尤:“……慫蛋!不行換我上!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和寧寧說話了嗎?”
“看到我,她會不會生氣?或是傷心?”
“生氣了就哄!你不會哄,我來哄!你說你,為什麼非要乾那些糟心事?搞得我與寧寧形同陌路……”
正在堆雪人的溫晏寧看似認真,實則一直在關注著控製麵板上紅色箭頭的動向。
886無語:“氣運之子怎麼還不過來?”
“嗬。”溫晏寧冷笑一聲:
“給他機會,他不把握住,非要玩追妻火葬場那一套是吧?
“行啊!”
“他想玩我就陪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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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皇子桑卓帶著妹妹煙蘿,前往魔界拜訪魔界聖女。
溫晏寧自然知道他們為什麼而來,但她表麵上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魔尊設宴招待桑卓和煙蘿。
待到殿內的歌舞結束,魔尊舉起酒杯,衝桑卓笑道:“還記得上次見你們,是四百年前?這次過來,找我們的聖女……”
話落,魔尊看了眼下方一臉懵的溫晏寧,替她問:“所為何事?”
聞言,墨炎心虛的瞟了溫晏寧一眼。
桑卓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隨後向魔尊和溫晏寧拱手,說:“實不相瞞,在下此次前來,是為了求藥。”
魔尊哈哈笑了笑:“此事我做不得主,桑侄兒需同魔神大人商量。”
莊邑沒什麼反應,隻是看著溫晏寧。
溫晏寧手撐下巴看著對麵的桑卓:“非親非故,非魔族,桑皇子倒是說說,要用何物換我手中的藥丸?”
桑卓眼睛一亮,聽她這意思,她能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