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和兩位老人家沒有責怪溫晏寧,更不會限製溫晏寧。
但是罪魁禍首蕭承淵就慘了,完全不被允許出現在溫晏寧麵前。
總之就是,在任何場合,有他沒她,有她沒他。
時隔兩月,在太後的壽宴上,兩人終於光明正大的見麵了。
文武百官、新入宮的嬪妃們都絞儘了腦汁獻禮,隻為博太後一笑。
可前有溫晏寧親手繪製的百壽圖,皇後日夜抄寫的佛經,後麵的奇珍異寶再貴重也有些不太夠看了。
獻禮環節過了,殿內歌舞不斷,絲竹聲不絕於耳,有人在互相攀談,有人在認真吃菜,有人在喝悶酒。
蕭承淵看了一眼端坐在對麵,被許多人簇擁著奉承的小美人,心中酸澀的很。
他一口飲下杯中酒,悶悶不樂的夾起一塊小美人喜歡吃的香酥鴨。
可肉還沒入嘴,旁邊傳來一道欠兒欠兒的聲音:“王爺怎會坐在大臣席的角落?皇親國戚的位置不是在那頭麼?”
宋將軍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對麵,壓低了聲音:“您這是惹惱了郡主?還是……?”
蕭承淵拿起桌上的酸梨砸了過去:“滾!”
阿姐非要他坐這邊,離寧寧十萬八千裡。
宋將軍靈活的躲過,還抬手接住果子,咬了一口:“嘶~酸!”
……
宴會散了。
溫晏寧酒量不行,喝了兩小杯果酒,就暈乎乎的。
春桃已經備好了水,此時正和夏竹在內室收拾床榻。
溫晏寧剛褪去衣衫,跨進浴桶,耳邊就響起熟悉的男聲:“小郡主一人沐浴,也不嫌孤寂?”
男人蹲在浴桶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鎖骨:“嗯?”
溫晏寧本想閉目養神,舒舒服服的泡個澡,他一來,又有的鬨了。
見小姑娘沒什麼反應,蕭承淵當著她的麵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長腿一邁,也坐進了浴桶裡。
漂亮的小臉蛋染上了緋色的紅暈,她羞赧的垂下眼眸,聲音軟軟糯糯的:“你不要臉。”
“要臉有何用?”他把她抱到腿上:
“我隻想要你。”
蕭承淵的手開始不安分,這捏捏,那摸摸,還美其名曰:幫她洗。
溫晏寧拍掉他的手:“彆在這裡,浴桶太小了,施展不開,會不舒服。”
她一個人還綽綽有餘,兩個人就有些擠了,要怎麼弄?
蕭承淵在她後頸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啞聲道:“都依你。”
他更年長,還是她的夫君,照顧好她的身心感受,讓她開懷,都是他應該做的。
兩人輾轉到床榻上。
聽到動靜的春桃和夏竹早早就退去了屋外守著,順帶讓下人再去備些熱水。
子時,內室顛鸞倒鳳的兩人終於消停了。
沐浴後,溫晏寧精疲力儘的趴在蕭承淵的胸膛上:“我從未喝過避子湯。”
先給孩子他爸打個預防針。
蕭承淵把玩著她的頭發:“大師說我無嗣,寧寧放心吧。”
他不喜歡孩童,光一個韓策就讓他很頭疼了。
可若是寧寧生的女兒,他一定會萬分喜愛。
可惜了……
“王爺。”溫晏寧按了按他滾動的喉結:“太後娘娘應當沒同你講過吧,寧寧是易孕之身。”
蕭承淵一怔。
等他回過神來時,懷裡的美豔女子已經睡著了。
望著她恬靜的睡顏,蕭承淵生平第一次心亂如麻。
如果寧寧說的是真的,那…那個大師就是在撒詐搗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