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晏寧快要散架了,她腰酸、腿抖、嗓子疼,隻想要好好的休息。
偏偏白硯池鬨了過來。
現在兄弟倆就在她床邊打架,而且拳拳到肉,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砰砰砰”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驚膽戰。
她見慣了大場麵,看這個情形就知道,勸說是沒有用的,索性就讓他們打,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打死自己的孿生兄弟。
倒是門外的保姆和他們兩個人的助理,快要急死了。
“砰!”
又是一拳。
白硯書的俊臉被打偏,他用舌頭頂了頂腮,吞下嘴裡的腥甜,然後快速回擊。
他們倆直接互毆了半個小時。
白硯書賣力了一個晚上,白硯池喝了一個晚上,兩個人都不是最佳狀態,不然指定還能再打好一會兒。
看出彼此都有些精疲力儘了,他們這才休戰,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
溫晏寧瞧夠了熱鬨,而後才慢吞吞的起床,讓外麵的保姆送醫藥箱進來。
她看著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俊臉,此時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通通掛了彩,心生愛憐道:
“都坐好,我檢查一下傷勢。”
聞言,兩人噌的一下,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除了臉,還有哪裡痛?”她隻能看到表麵上的傷。
白硯書:“肩膀,腹部。”
白硯池:“胸口!寶寶,他打我心窩子!”
白硯書瞥了他一眼:“那麼大聲乾嘛?你還有力?再打一輪?”
白硯池不甘示弱:“來呀!誰怕誰啊!”
“嘖。”
兩個人都乖乖的閉嘴了。
溫晏寧低頭在藥箱裡翻找適用的藥品。
兩雙桃花眼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等她抬起眸子,他們又慌亂的移開了視線,活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敢和媽媽對視。
溫晏寧拿出碘伏準備給他們消毒:“誰先來?”
他們倆的嘴角都破了,血絲乾巴巴的粘在俊俏的臉龐上,有些滑稽。
白硯池擠開白硯書,湊了過去:“我先來!我快要痛死了,寶寶……”
白硯書嗤笑:“講話那麼大聲,我看你一點也不疼吧?”
白硯池用腦袋蹭了蹭溫晏寧的臉:“寶寶,你看他……”
他眼眶都紅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溫晏寧心軟的摸了摸他的短發,柔聲安撫:“好啦好啦,我先給你擦藥。”
白硯書拋下往常矜貴的形象,對白硯池翻了個白眼:“你就像那綠箭。”
賤死了。
白硯池不遑多讓,擦完藥就回懟:“你還裝貨呢!”
他指著地上的玩具,憤憤不平:“你說你愛寧寧,放狗屁!你隻愛你自己吧!你讓她第一次就穿戴著這些東西……”
溫晏寧舉了舉手:“額…那個……”
白硯書挑挑眉:“不好意思,那些是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