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溫晏寧,不久前剛大學畢業。
父母意外去世,留下大筆令人垂涎的遺產。
親大伯以為能分一杯羹,大張旗鼓的要收養她,沒想到她留了心眼,把所有資產迅速轉移到自己名下。
美夢落空的大伯懷恨在心,把她藥倒,以長輩的身份,要將她送進陸家,給那個半死不活的陸昱承衝喜。
陸昱承不忍心讓一個陌生的小女孩,被自己這個將死之人綁定,就在原主進門之前服藥自殺,還留下了遺書,讓家人們放過原主。
陸家是高門大戶,最是迷信,早將原主的名字記上族譜,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原主走的。
不過,記族譜的叔公老眼昏花,把原主的名字寫在了陸昱承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弟弟的旁邊,恰巧,原主還沒有同陸昱承領結婚證。
於是,原主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自己小叔子的老婆……”
“氣運之子:陸昱珩,圈子裡出了名的混不吝,一幫紈絝子弟的頭頭,整天吃喝玩樂。
不過,他有投資的天賦,入股的公司,投錢的電影,都大賺特賺。
就算家裡凍結他的銀行卡,他也不愁吃穿,所以他常年在外麵遊玩,不回家……”
“小世界數據傳輸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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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晏寧一覺睡醒,發現陸昱珩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裡還夾著香煙,正盯著自己看。
她太陽穴突突的跳。
這個人半年沒出現了,突然冒泡,是要找事吧?
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是在陸昱承的葬禮上,他喝的酩酊大醉,又哭又笑的說,要跟著他哥一起去死,還說自己不要便宜老婆……
第二次見他,是在半年前的清明節,他們倆僅僅隻是遠遠的打了個照麵。
見她醒了,穿著酒紅色v領襯衫,帶著紅寶石耳釘的男人摁滅了煙,雙手插兜的走到床前:
“溫……不對,我應該叫你嫂子?好像也不對,因為你沒有和我哥拜堂,也沒有和他領結婚證。”
他說話的語氣拽拽的,故意提起這個,來膈應溫晏寧。
溫晏寧一臉懵的坐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
陸昱珩立馬從她精致的鎖骨和深深的縫隙上移開了視線:
“雖然你被登記在族譜,家裡認為你是我的另一半,但我們同樣沒有拜堂,也沒有領結婚證,在法律層麵上,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聽到這裡,溫晏寧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她捂著嘴,秀氣的打了個哈欠,聲音帶著剛起床的軟糯:
“你想讓我離開?”
“嗯。”男人神色認真的說:
“下個月是爺爺的八十大壽,到時候他們肯定要讓我們倆一起出席,那我們的關係不就暴露了嗎?”
“我在外都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個不婚主義。”
“你放心,跟著你的那兩個保鏢,我會解決,你儘快出國,再也彆回來。”
“我現在給你打五億人民幣,事成之後,我會再往你賬戶上打十億美元……”
溫晏寧想給他這個愛麵子又愛裝杯的人翻個白眼,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
漂亮的小姑娘突然就紅了眼眶:
“我不缺錢,我隻是想有個港灣,我大伯他們一家子豺狼虎豹,惦記我的財產,用手段強行把我送到你家。”
“起初,我是想走走不了,現在我已經不想走了,這一年多的相處,我早已把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當成一家人了……”
聽她的意思,是她離不開陸家,可實際上,是陸家人離不開她,因為她溫柔、體貼,漂亮又會提供情緒價值,所有人都很喜歡她。
陸家老太太隔三差五就把她叫過去聽戲,陸太太幾乎天天打電話給她,約她逛街、喝下午茶。
說到這裡,溫晏寧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