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找到自己的臥鋪以後,華子就去火車另外一端打飯,塗一正負責簡單擦拭臥鋪的灰塵好讓老大母子睡的好一點。
他們這樣的操作引來車廂臥鋪其他人的關注,對麵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同誌湊上前來詢問。
“同誌你是哪個大官家的千金啊,出門這麼大的陣仗還有人服侍你。”
低情商的人一句話就把顧希瑤得罪死,尤其現在的風聲正緊的時候,這人是想把她往火上烤啊。
“你通常出門不帶腦子的吧。”
塗一正眼神不善的盯著眼鏡男,他眼睛不停的往老大的臉上看,他很想出手打瞎他。
“你怎麼說話的,我就好奇的問了一下。”
眼鏡男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自顧自的說道。
“同誌他們兩個誰是你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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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他們不待見他麼,還眼巴巴的湊上來塗一正握緊拳頭一拳打過去。
“閉嘴吧長舌婦,我們跟你很熟問個屁啊問,滾回你的臥鋪去。”
塗一正出拳收住了力道,隻是把他眼眶打黑而已,死不了人。
“你打我乾什麼,我要報警說你們仗勢欺人!”
他眼鏡都被這個黑臉男人打碎了,玻璃碎片紮到他臉上疼的很,有可能會毀容。
他跟他們沒完。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乘警的注意,“乘警同誌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就上前跟他們說了幾句話,這女同誌的人一言不合就過來打我。”
“你看看他把我打的,我眼鏡還碎了必須賠我。”
乘警看了一眼顧希瑤的長相,再看看這哭唧唧的男同誌,確實很像被人欺負的樣子。
不過大男人哭唧唧的乘警也想給他來上一拳,就不能好好說話。
還當著他們的麵流淚。
顧希瑤拿出海城研究所的證件給乘警看,乘警看到標有她身份證明後恭敬道,“顧同誌打擾您休息真抱歉,我這就把這人帶走絕對不會讓他叨擾到您休息。”
說完強製把眼鏡男給提走,“你們欺負我無權無勢,我要告你們狼狽為奸仗勢欺人!”
被拖走的眼鏡男氣的哇哇大叫,整節車廂都是他鬼哭狼嚎的聲音。
不過沒人理他。
包廂內的其他人對顧希瑤的身份好奇的很,她到底拿出來什麼讓乘警對她這麼恭敬。
“同誌這是你的孩子吧真好看。”
上鋪的嫂子坐起身來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塊蔥油餅遞給顧希瑤,“我做的你嘗嘗味道。”
“我有帶的,嫂子您自己吃吧。”
顧希瑤婉拒,就算這裡的人心思再純樸她都會保持警惕心對待,車上拐孩子的人多的是。
他們臉上可沒有寫著壞人二字。
通常都是女同誌在前麵打頭陣,他們的團夥在後麵收尾。
“同誌你孩子男孩女孩啊,要我說還是生兒子好啊,生了兒子就能在婆家站穩腳跟誰也不能欺負你,生女兒就慘了。”
“嫂子你話多了。”
顧希瑤冷冷的打斷她的長篇大論,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跟她說教了。
嫂子自討沒趣不再說話,不過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音寶身上。
樣貌遺傳她爸媽,身上穿的衣服料子一看家裡就是不缺錢的。
聽村裡人說拿有錢人家孩子身上穿過的一兩件衣服給自家孩子穿,就能把氣運轉移到自己孩子身上。
女人張開想討要就對上顧希瑤吃人的眼睛,身體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