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迷煙份量大,睡得太死,下人根本叫不醒。
這才拖到這個時辰才聚齊開始商量。
“寶玉的聘禮和寶釵的嫁妝都丟了,可如何是好呀。”
二太太確實傷心,真傷心。
一直抽抽答答,哭聲沒斷過,眼睛也腫了。
嫁妝都是結婚當天抬進來的,特彆是寶釵的嫁妝,數量龐大。
她在很小的時候薛姨媽就開始攢了,都是頂頂好的東西。
大宗物件在婚禮前就已經運到了府裡。
結婚當天就抬著箱子裝些輕便的嫁妝,既方便又安全。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全進了賊人口袋。
她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白算計一場。
如今的二太太,端莊體麵全無,哭得像個瘋婆子。
說話聲都透著歇斯底裡:“還商量啥呀,趕快報官呀,沒準兒還能多追些財物回來?”
賈珍也被這些無知蠢婦氣得直接發火。
也砸了一杯子,才大吼道:“我不想追嗎,我損失不夠慘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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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報官,能報官嗎?你家沒丟禦賜之物?難道要整個賈家都主動伸出脖子等著皇上治罪嗎?”
二太太也知道這檔子官司。
哭得更傷心了。
老太太嗓子都哭啞還不忘出主意。
“要不就說禦賜之物保管妥當,根本沒丟,隻是丟了屏風、擺件這等大件財物,行不行?”
賈赦手捂著額頭,一副不可承受之痛的模樣,有氣無力的應著。
“行吧,官府應該不會讓我們拿出禦賜之物驗看吧,就報失一些糧食、聘禮、家具、擺件、金銀、藥材之物吧。”
賈珍聽著母子二人的決定,更煩躁了,一時拿不定主意。
老太太見此情景確定地道:“就這麼報吧,不能吃啞巴虧。”
賈珍還是不放心:“如果賊人一直監視著賈府,見我們報官了,再散布我們丟了禦賜之物的謠言怎麼辦?
官府聽到風聲讓我們證明怎麼辦?如今連打點的銀錢都沒有,怎麼辦?”
說到最後,他也絕望了。
老太太哽住了:“賊人如果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想必後路早就想好了,甚至很可能是裡應外合,否則怎麼能做到如此無聲無息。”
她恨,好恨,恨得直捶胸口:“淨是些吃裡爬外的貨色,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真是要了我老婆子的命了?”
說著又大哭起來。
一家人聽罷老太太的分析也快嘔血了。
太折磨人了,真是鈍刀子割肉,殺人不見血呀。
二太太可是個狠角色,陰狠地道:“現在這種情形報官是不可能了。
府裡如今連下個月的月錢都發不出來,具體也很難查出是誰和賊人裡應外合,但肯定是有些權利的管事。
都發賣了吧?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賈珍也冷靜些分析著:“家生子的可能性最高,否則很難對府裡情況這麼清楚。”
老太太也是氣狠了,又罵上了。
“白眼狼都不得好死,能賣的都賣了吧,都賣到礦上吧。”
礦上可不是一個好去處。
可一屋子主子沒一個吱聲的,甚至還在想哪裡比礦上還差?
“早點行動吧,不然消息也很難捂住了,賣了再買批孤兒進府就好。”
老太太一點情麵不講的冷血模樣,看得人心驚齒冷。
隻不過在場的就沒有善人,沒人在意。
提起買人二太太又憋不住了。
“月銀都發不出來,少買幾個將就用著就是了。”
賈珍雖然痛苦,但是沒有西府那麼難過。
因為他還有彆院,裡麵多少藏些財物,狡兔三窟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不過還是很心痛怎麼辦?
老太太的臥房顧七七沒進去,所以留下來的好東西還不老少,換成錢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好在,未婚姑娘房裡沒遭賊,否則更難辦了。”
二太太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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