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七眼睛狡黠地眨啊眨。
“七七！快說說看。”
姚孤塵聲音急迫，想立馬知道答案。
顧七七小手一背故作神秘的探出頭，小聲地對著姚孤塵耳邊低語。
“算姻緣，隻算前生。”
“啊？什麼意思？”
姚孤塵沒完全領會顧七七的意圖。
想想又覺不對，立馬改口：“不行啊，我的技能隻能看到一些片段。”
“片段就夠了，剩下的你自由發揮。”
“咋自由？咋發揮？”姚孤塵雙眼一片迷茫。
顧七七服了，讓老實人自由發揮確實難為人。
“行了，我教你。”
大不了，把袁天罡教給她的算命術都教給姚孤塵好了。
沒準他有天賦，能將相術在獸人世界發揚光大呢。
畢竟姚孤塵的異瞳術也算是相術的外掛。
彆說，還真彆說，道教如果沒有被繼承下來就太可惜了。
顧七七踮起腳，輕輕拍了拍姚孤塵的肩膀，大包大攬道：“放心，我幫你。”
姚孤塵一臉崇拜，這也能教？
七七太厲害了。
樣樣鬆不如一門精。
顧七七打算再收些有相術天賦的弟子專算姻緣，如此也能開宗立派，挺好。
說做就做。
顧七七回到臥室就開始整理袁天罡給她的教材。
第二天，把一摞複印本推到了姚孤塵麵前。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將將隻能算是你學藝不精的師姐，以後全靠你自己了。”
姚孤塵有些傻眼，愣愣地問道：“那我師父是誰？”
“袁天罡。”
三個字一字一頓，說得極有氣勢。
“那我們的門派叫什麼名字？”
顧七七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天機門、道門、玄天門你覺得哪個名字霸氣就用哪個吧？”
“這麼隨便的嗎？”姚孤塵有些傻眼。
“當然，師父不在，你就算開山立派的祖師爺了，名字你決定。”
“那就叫道門吧，聽著神秘些。”
“好，有眼光。”
顧七七忍不住鼓了兩下掌以示讚成，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的預言術。
如果練到頂級，是不是也能繼承袁天罡這個半路師父的衣缽了？
“師弟要努力啊！”
沒說出口的是：希望你是個有出息的。
顧七七眨著水蒙蒙的大眼睛一臉期望。
看得姚孤塵一臉羞紅地彆過腦袋。
“好，我會努力的。”聲音很低，有點羞澀。
顧七七也沒在意。
先讓便宜師弟趟趟相術的路，以後她有空了也靜下心學學。
誰還沒有個神算子的夢呢？
她常常在想，如果相術是真的，那是不是說明人的命運是既定的。
那世界到底是物質的還是意識的？
還是那句話，以她自身的獻身說法得到的結論就是：世界既是物質的，也是意識的，各有各的道。
沒準梵天神一醒宇宙都消失了。
當然也可能是盤古大神或女禍，誰說得清呢？
學刺繡最需要的特質就是心靈手巧，加上耐得住枯燥。
顧七七選了幾個伶俐的繡娘，把各種針法教了個遍，然後就撒手放開這一攤子了。
至於綾羅綢緞這些材料是有的，染色技術也非常成熟，倒不用她多操心。
就是浮光錦、蜀錦這種複雜麵料還沒人研究。
需求推動生產力果然是真理。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所以顧七七提前準備了大量華美的服飾做樣品吸引貴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