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最先穿過的就是鳳尾國。
為了方便出行,顧七七早早製好了兩輛仿古大馬車。
實則都是高科技材料。
兩匹馬拉起來絲毫不費力。
“路途遙遠,都坐我的馬車吧。”
幾個男人莫不相從。
“好華麗呀,這是椅子嗎?”
尚禹最跳脫,還在海棉皮卡座上坐了坐。
顧七七也想給幾人一點震撼,細細說了內部裝飾的巧思。
“好了,咱們打麻將吧!”
不然,幾個月走下來她得發黴。
“何為麻將?”秦凜也好奇。
顧七七像是變戲法一般,從牆壁櫃子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
然後不知按了哪裡,馬車正中升起了一個鋪著紅絲絨的桌子。
“快,一邊坐一個都來學,正好有一個換班的。”
大家聽得不太明白,可也乖乖聽話。
都是聰明人,很快就學會了。
顧七七輪流給四人指導,場子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馬車外的高武護衛隻聽得到模糊的‘杠!’、‘糊了!’等字眼,然後就是一片嘈雜。
行進路線早就趟好了。
什麼時候在家酒樓吃飯,什麼時候在哪個鎮子落腳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途中上廁所,男人們倒是方便。
顧七七隻能為自己多打算,她給自己帶了一個折疊移動簾子,實則都是進了空間。
當然,這種時候幾個男人還不至於沒品地感應她在不在。
就算感應不到也不怕,她隻說是獨門秘技便好。
眾人一起出門,還是太麻煩了。
否則就她一個人轉瞬間就飛遍全球了。
姚孤塵輸了不少錢,拉著薑栩就不撒手。
“來來來,今天血戰到底,贏家可不許逃!”
薑栩不愛熱鬨,也不在意錢,求救地看向顧七七。
“讓他休息一下吧,我來。你換個位置調節一下風水試試?”
說到風水,姚孤塵眼睛都亮了。
拍了一下額頭,懊惱道:“我怎麼沒想到算財神位。”
自說自話後,立馬閉眼掐算起來。
尚禹看了個稀奇,也禁聲等答案。
“坐巽向乾,生氣方在坎,即坐東南向西北,財位在北方。”
眾人隻聽得到姚孤塵的小聲嘀咕。
真假不知道,算好方位姚孤塵就嚷開了:“七七,我坐北邊好不好?”
顧七七不在意,甚至有意試探他相術的深淺。
“好,看看手氣有沒有沒轉好。”
尚禹和秦凜不知信沒信,不吭聲,繼續觀望。
很快,馬車內隻聽得到姚孤塵興奮地叫聲了。
“杠上開花一條龍!自摸清一色!給錢,給錢。”
秦凜不信邪,比姚孤塵還激動:“再來,今夜血戰到底。”
“最好,今天都彆動,我要大殺四方。”
姚孤塵聲音裡透著難得的得意。
不誇張,連午飯都下人端過來的水餃。
顧七七有強迫症,晚上必須修煉,沒陪著幾人熬夜。
薑栩就不信邪地頂上了。
等第二天中午,顧七七下樓吃午飯的時候才見到姚孤塵。
遠遠地就看到,他雙眼映滿了銀元寶的影子,一臉發大財的財迷樣兒。
顧七七走到他旁邊坐下,小聲問道:“如何,昨天贏了多少?”
姚孤塵笑得雙眼盛滿了碎光,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八。
顧七七很配合地驚叫低呼:“八百兩?”
姚孤塵高人模樣地搖了搖頭:“八千兩!厲不厲害?我好像找到了一條生財大道。”
這窮人乍富的得意勁兒。
“師父書中提到的五弊三缺你占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