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七早就忘記害羞的感覺了,這兩個字離她有千年之遠。
不過,學到手的本事確實要實踐一番試試成色。
於是,頂級豔術、媚術全力釋放。
刹時,顧七七隻眼波一橫,便如無形的絲,纏得人心頭發緊。
眼波流轉間立時就帶上了勾魂攝魄的媚。
眉梢眼角暈著醉人的紅,像是淬了酒的胭脂,豔得驚心動魄。
她隻輕輕撩撥一下耳後的秀發,就裹滿了致命的風情,那抹慵懶的豔色,比烈火更灼人。
秦凜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哪裡忍得住,直接就往床上生撲了過去。
床架子咯吱咯吱作響,如同伴奏曲。
顧七七早就撤了法術,可還是求饒無果。
她又逃不脫秦凜的重力術,被死死地束縛著,嘶啞著哼唧了大半夜。
睡前,顧七七還不忘偷偷喝了一杯靈水。
否則,大羅金仙都拯救不了她的腰。
秦凜抱著洗白白後,癱軟在懷的溫香軟玉滿足得不行。
雙睛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似又想到了什麼,緊緊了胳膊,調整一下顧七七的睡姿,才放心入睡。
顧七七沒有長輩族人,兩人根本不需要早起敬茶。
隻等三日後,陪秦凜回門便好。
於是,兩人睡得天昏地暗。
不僅僅如此。
這兩天除了吃喝如廁,兩人都在床上運動。
“不行,太累了。”
顧七七氣喘如牛,靈水感覺都要拯救不了她了。
“好,最後一次。”
秦凜也嘶啞著嗓音保證著。
顧七七暗暗翻了個白眼,多少個最後一次了?
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然似鬼,可不應能如何,她根本無路可逃。
“嗯?還有空走神兒?還是不累。”
顧七七轉瞬間又被拖入欲海與秦凜共赴沉淪。
他們這邊翻雲覆雨,欲海裡暢遊,剛得到消息的尚禹要氣炸了。
是的,雙目圓瞪、雙腮鼓脹、咬牙切齒的模樣令人膽寒。
啪。
茶桌上的茶杯應聲摔得粉碎。
“秦家欺人太甚。”
他那麼早知道神侍的身份都沒敢生出非分之想,對顧七七再愛慕都不敢褻瀆。
可秦凜呢?
他算老幾?
“不行,我要立馬趕回去。”
想罷,剛到家的尚禹就想往大威國趕。
可還沒走到大門口,又懊惱地猛一拍腦門:“糟糕,把姚孤塵給忘了。”
想著,又急匆匆轉身。
“孤塵,快,我們現在就出發回大威。”
姚孤塵還在打坐冥想,突地被驚醒,一臉茫然。
“不是剛到家嗎?這麼快就把水泥、玻璃、肥皂造好了?”
尚禹被問得一愣,隨即頓感委屈。
也不知哪裡委屈,雙眼泛紅,竟然落下淚來。
姚孤塵急了,跳下床扶住尚禹就追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尚禹看著姚孤塵著急又無知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也失語了。
沉默是今晚的藍璃城。
森雪國國都就位於藍璃城,一座古老又莊嚴的古城。
姚孤塵看尚禹不吭聲,隻是默默流淚的模樣也嚇到了,不敢發問,隻默默地陪著他。
半晌。
“我剛得到消息,秦凜和七七舉辦了大婚典禮。”
“啥?為什麼?”
姚孤塵也意外,之前一點苗頭都沒有。
隨即又想起什麼一般,肯定地問道:“你也喜歡七七,是嗎?”
輕輕的幾個字似有萬斤重。
“難道你不喜歡七七?”尚禹脫口反問。
姚孤塵倒沒有害羞或是被揭破心思的羞赧,而是大大方方承認。
“當然喜歡呀,卻又不止喜歡那麼簡單,還有仰慕、崇拜、敬重,我也說不好。”
他心思單純,沒有那麼多彎彎繞,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