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這樣啊！大人！”
莫小雨拖著麻木的雙腿，扯著莫維棠的褲腳匍匐在他腳邊，恍若一個殘疾人，
腦內瘋狂開始思考，
她之所以敢這麼大膽的和這些人打賭，那是因為她之前逼供珀塔波41號小管事時了解到，
他們這裡人與人之間沒有謊言，且十分注重約定，隻要答應的事，不管是口頭承諾也好，書麵契約也罷，都得不遺餘力的去完成，否則會遭遇嚴重的懲罰。
顯然，現在莫維棠依照賭約沒有殺她就能確定這一點。
“您說過要放過我的，要是砍斷我的腿，就不算放過我，違背賭約了啊！”
“那你起來！彆扯我褲子！”
莫維棠臉色難看的想要扯回自己的褲腿，該死，這麼一扯，屁股後麵的布料，摩擦的菊花很不舒服。
“起不來，我腿麻了！”
這是真話，像莫小雨這種20幾歲的年齡，80歲身體的素質，蹲久了站起來頭暈，坐個馬桶時間長了腿都會麻。
莫維棠深吸一口氣，看著這個幽靈，哪裡有腿了？一團虛無，打又打不了，但為了自己的屁股還是將手伸了出去，
“我扶你起來，真是的，就沒見過你這麼菜的幽靈！”
“啊？哦！”
莫小雨呆愣愣的伸手扶上伸到麵前修長白皙的手，順勢站了起來，
這走向對嗎？
“我問你，你是怎麼破我防的？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有奇怪恐懼的反應？”
這裡指代的應該是痛覺。
這裡所有人都沒有痛覺，但痛苦往往是人靈魂中恐懼的東西，
所以第一次感受到極致痛苦的，身體就會本能產生巨大的恐懼。
而恐懼對於他們這裡的人來說，是低階位對高階位，弱者對強者臣服的訊號。
“具體怎麼做的，這是我們幽靈的小秘密，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身體為什麼會產生恐懼。”
莫小雨摸了摸鼻子，拖著麻木的雙腿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開始捶腿。
莫維棠站定在莫小雨身旁，想坐，又礙於屁股不敢坐，隻能站著。
“你說。”
“疼痛。”
“什麼？什麼是疼痛？”莫維棠有些好奇。
“這個要怎麼解釋呢？”莫小雨皺了皺眉，隨後對著莫維棠招了招手，
“你彎下腰。”
傻小子莫維棠依言彎下腰，隨後，
“啪！”
一巴掌呼在臉上，沒有造成一丁點傷害，但侮辱性極強。
“你找死！”
“彆著急嘛！兄弟！”莫小雨立刻出言叫停馬上紅眼的傻小子，
“我這不是在告訴你什麼是疼痛嗎？來來來，你再轉過身。”
背過身？莫維棠謹慎的捂著屁股搖了搖頭，“你先把手上的棍子拿遠點。”
“好好好！”
莫小雨依言將鐵棍放在桌子的另一邊，莫維棠這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
“啪！”
“啊！”
呦吼！這手感！還怪有彈性的！
同樣還是一巴掌，同樣的力道，但莫維棠的臉立刻就扭曲起來。
“瞧見沒，這就是痛覺，讓人感覺到不舒服的，本能排斥的，前後對比一下，是不是能明白了？”
莫維棠似懂非懂的捂著屁股開始思考，莫小雨也不再多搭理這個實力強大的傻小子，拿起鐵棍，就打算離開找機會下樓。
“你去哪？”
莫維棠見人要離開，連忙使用魔力將人禁錮住，但下一瞬似乎又遭受重創般後退一步，手上出現一道口子，裡麵沒有任何疑似血液的東西流出。
什麼情況？
違背放她走約定的懲罰？
好奇退回去，踮腳打量起莫維棠手上深可見骨卻沒有任何血跡的傷口。
之前殺珀塔波就是，他們沒有血液。
“這麼深的傷口，你不疼嗎？”
沒有痛覺是真的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