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這麼看我?”莫小雨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壯，以為他埋怨她往沈暮心口插刀子，“我可沒欺負他，我也不是故意的，彆凶我啊！”
大壯此刻沒有玩笑的心思，接收到那些信息，隻感覺心情格外的沉重，看向沈暮問道。
“非她不可嗎？”
沈暮知道大壯問的是什麼，點點頭，“總有一個人要承擔這個角色，被選中就得如此。”
“可這不公平，我最初也隻是想著……”
“可隻有這一個辦法不是嗎？”
兩人打著啞謎，莫小雨聽著聽著感覺有些不太對，這兩人不會是在說她吧？
“兩位，當著我的麵說我，不考慮不避著點我?”
大壯身體一僵，“就這麼水靈靈的聽出來了?”
“那不然呢？我看起來像傻子嗎？”莫小雨強裝輕鬆的聳了聳肩，“所以，到底需要我做什麼?準確點來說是需要我付出什麼？”
長達幾千年，甚至是從曹權立開始的幾萬年布局，就連世界重啟都在計劃之內，莫小雨能想到，她的結局或許不會太圓滿。
大壯咬了咬牙，坦言道，“你們的命。”
意料之中的答案，莫小雨反而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笑著道，“是一下就死了對不對？不用受折磨吧？我這人疼怕了，隻要不痛太久，一切都好說。”
“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大壯實在是不想走向那個結局，“我答應過你，送你回家，你已經很苦了，被折磨了那麼久，你應該快樂的，是我選中了你，我就得把你全須全尾的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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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我，也還有其他的人，就像你當初說的，我們這些被選中的人，是你們口中的好人，為了我們的家鄉，我們會付出一切不是嗎？”
他們這些人，從穿越到這個世界起，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大壯沉默了，當初他挑選這些人，隻是想著以他們接受的教育品性，會為了他們自己的世界幫助他們，可他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要用生命的代價來幫助。
“行了，磨磨唧唧的，諾，你看，我已經在消散了。”
說著，莫小雨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星星點點的銀色光芒正從她的皮膚中飄出消散。
“你!你已經做了？”
大壯驚訝的看著莫小雨，抬手覆蓋上那些星星點點。
“如果為了救森時銀身死也是你們計劃的一環，那計劃成功，過去的我已經死了，大壯，我的時間不多了，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剛好夠我把你送回去。”
大壯想要阻止，卻無能為力，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沈暮。
莫小雨改變了那帶給未來自己的那句話，那麼在她將那句話說出之後，未來的她就會為了救森時銀將本源拋出還回去，她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消散了。
“你的計劃不能告訴我嗎？”
寬大的黑袍覆蓋上光芒，莫小雨轉頭看向沈暮問道。
“不能說。”沈暮搖了搖頭，抬手指向耳朵，意思不言而喻，說出來，宇就有可能聽到。
“哎!”
莫小雨長長的歎了口氣，看向大壯，“你想要的拿到了，最後一次機會，我們去找賽麥卡滅絕的原因和搖籃是怎麼被篡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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