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有錢,身上絕對不低於兩千兩銀子,必須有的,不然她哪敢給我們這麼多?”劉知意湊在大王氏的耳邊小聲的道。
大王氏雙眼賊亮“一個姑娘家,老菜苔邦子,這麼大年紀不成親,土都埋起脖子,都不知道在外麵乾什麼!
你說她能怎麼賺錢呢?彆人也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我就沒瞧見彆人這麼多的錢往家裡拿的。
你說彆不是在外頭亂七亂八那種吧?你看她那臉粉嫩嫩的,一般人哪會是那個模樣?
不知道脂粉塗了有多厚,我早都想說了就是不好意思對你說,畢竟那人是你的親妹妹。”
劉知意搖頭“這倒是不會,我們家的人也是要臉的,再怎麼低三下四也不至於。
臉的事嗎?”
他提起了褲腿,示意大王氏看一眼。
他長年累月的在街上賣鹵肉,臉上曬成了深粉色,但是那些太陽照不到的部位,還是白亮到會發光。
因為父親母親身上皮膚都比較細白,不但他們家的女兒白白嫩嫩,劉知意也是,光滑嫩白,且男生女相,笑起來牙齒又白又整齊,很有幾分姿色。
大王氏斜著眼,內心歡喜自得,慶幸自己找到了富裕人家不說,還嫁給了一個十裡八鄉最好看的男人。
她臉上卻一副看不起的樣子“哎呦,哎呦,給要臉給要臉,不要讓小娃看見,臉都丟光了。”
劉瑞安為什麼會年年給兩個哥哥一個弟弟一百二十兩銀子?
是因為小她三歲的十六歲就成親的弟弟劉知行。
小兩口結婚的當年,他媳婦就因為懷孕起反應,想要單獨開小灶,不願意和公婆吃飯了。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那個小媳婦認為,自家男人每天在乾活養著兩個老人,實在是劃不來,所以結婚了三個月就提出分家另過。
反正上麵那兩個,也是結婚不久就分開了,都是因為這個理由。
實際就是不想兩口子乾活種田種地,讓母親一個人在家裡賺錢留著養老。
他們想自給自足,認為自己年輕力壯,肯定能掙得多一點。
鄉下人,沒有父母在不分家的說法,大部分都被媳婦鬨騰得早早的分開。
很多女人就喜歡那種自己當家做主的感覺,就是覺得在大家庭裡吃飯乾活都不自由,離開以後就可以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想怎麼樣怎麼樣。
劉知行的媳婦隻不過是上行下效而已。
隻是分家以後過得緊緊巴巴,當年過年,五十顆銅錢買了一小壇酒回來祭祖,結果不小心碰到了木櫃,木櫃上的那壇酒就掉了下來摔碎了。
小媳婦心疼自己的錢,年也不過了坐在地上哭了一夜,一壇酒讓她在除夕夜傷心欲絕。
劉瑞安聽到這事震驚了“我都不知道他們竟然過成了這樣,過年都這麼窮,哎!”
然後她當即每家給了六十兩銀子。
本來她弟弟是把這個事情當成一個笑話講給她聽,意思就是他媳婦愛哭,一壇酒哭了一夜,而且還是過年。
沒想到轉眼之間白得了六十兩。
而且從此以後每年的中秋和過年,都能得到六十兩。
要知道一百二十兩銀子夠六合鎮周邊六個村的任何一家人蓋上一棟一進院的青磚大瓦房的宅院。
銀子的購買力超強。
兄弟仨的媳婦就以為劉瑞安可能在外麵不清白了,因為在她們看來這麼多錢要賺到真是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