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生將秘卷收入懷中,劍穗銀鈴與老煙杆的魂火形成共振:"秘卷說,五行之令相生相克,用東方木令的生機克製西方金僵,南方火令的陽炎灼燒北方水僵......"
蘇婉兒的燃燒彈已經出手,這次瓶身刻著秘卷上的五行紋:"試試五行融合彈!東方木令紋引動銀鈴,南方火令紋點燃屍油......"
燃燒彈在青僵群中炸開,三色火焰中竟顯形出秘卷裡的五行陣圖。黑煞教教徒發出驚恐的尖叫,他們發現僵屍在五行之力下崩解,胸口的黑魔法陣被銀鈴紋和十字架光影撕裂。
"走!"張雲生踢碎暗格後的木牆,露出直通古井的地道,"秘卷說中央土令在黃泉眼,而黃泉眼的坐標......"
"就在趕屍巷的古井。"蘇婉兒摸著秘卷上的星圖,"阿娘的銀鈴早就告訴我們了,從第一天見到老煙杆師伯的引魂鈴開始,五方令的線索就藏在我們身邊。"
史密斯的十字弩在地道口墊後,銀彈拖著聖光掃過:"秘卷裡提到的"星辰十字架為引",應該就是指我們在天主堂發現的銀質十字架,它能激活五靈的共鳴。"
老煙杆的魂火飄在最前方,杖頭銀鈴為眾人照亮地道:"賢侄,當年阿秀和紫霄在這暗格待了三天三夜,她用銀鈴刻下秘卷時,說過一句話......"
"說什麼?"蘇婉兒的聲音帶著哽咽。
"她說,"老煙杆的魂火頓了頓,"若有一天秀蘭帶著銀鈴和劍來到這裡,便意味著五令歸位的時機到了。"
地道儘頭的古井微光閃爍,秘卷上的五行紋與井沿的銀鈴雕刻產生共振。張雲生看著手中的五方殘片,東方木令、南方火令、西方金令、北方水令的光芒交相輝映,唯有中央土令的位置,還缺那枚藏在黃泉眼的關鍵碎片。
"史密斯先生,"張雲生望向地道深處,"教廷的聖光彈,能配合秘卷裡的五行陣嗎?"
史密斯拍了拍彈藥帶,銀質炸彈在秘卷光芒下泛著五彩光暈:"隻要你能畫出五行引導符,我就能讓聖光炸出對應的元素力量。"
蘇婉兒突然想起秘卷裡的插畫,畫著銀鈴、十字架、七星劍圍繞著中央土令:"阿娘的銀鈴、爹的引魂鈴、雲生哥的七星劍、史密斯先生的十字架,再加上五方鎮邪令......"
"就能組成完整的天地人神鬼五陣。"張雲生接過話頭,劍穗銀鈴與秘卷的五行紋共振,在地道內投出巨大的星圖,"現在我們有了秘卷的指引,知道了五令的歸屬,接下來......"
"該去秦嶺太白祠找西方金令了。"史密斯指著秘卷上的金令標記,"根據教廷檔案,那裡有座廢棄的天主堂,說不定藏著金令的另一半。"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停在地道的五行刻痕前,斷指處的銀鈴紋與刻痕完全吻合:"賢侄,秘卷裡的五行陣,需要趕屍派的生魂引動。當年阿秀說過,我的引魂鈴,就是中央土令的引信......"
古井的水聲突然變大,地道牆壁滲出黑血,正是黑煞教在黃泉眼的血祭。張雲生握緊秘卷,感受著五方殘片在懷中發燙,知道接下來的秦嶺之行,將是五令歸位的關鍵一步。
"走,"張雲生望向地道儘頭的微光,"帶著《趕屍秘卷》,帶著五方令的線索,我們去秦嶺。"
蘇婉兒將秘卷小心收好,苗銀項圈在地道微光中泛著銀光:"阿娘,我們終於離你的願望更近了一步。五方鎮邪令,很快就會歸位。"
史密斯檢查著聖光彈的五行紋路,十字架與秘卷的金令標記共鳴:"沒想到,我追查了十年的東方邪祟,最終線索藏在這小小的趕屍客棧裡。"
三人在地道中漸行漸遠,老煙杆的魂火照亮了秘卷上的最後一行字:"五令歸位之日,銀鈴響處,黃泉自封。"而他們不知道,此刻的古井深處,黑煞教的教主正盯著秘卷留下的星圖,手中握著最後一枚中央土令殘片,嘴角勾起猙獰的笑。
趕屍客棧的夾層暗格,在他們身後悄然閉合,青瓦上的銀鈴驅邪結在晨風中輕晃,仿佛在守護這個傳承了二十年的秘密。而張雲生手中的秘卷,不僅記載著五方鎮邪令的下落,更承載著師娘的遺誌、師傅的留言、老煙杆的回憶,以及蘇婉兒對母親的思念。
"叮——叮——"
銀鈴鐺的響聲從古井傳來,混著秘卷的五行紋光,在湘西的晨霧中回蕩。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當《趕屍秘卷》重見天日,當五方鎮邪令的線索逐漸清晰,一場關乎天地人神鬼的終極之戰,正在悄然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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