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先生,"張雲生將五方令殘片交給蘇婉兒,"拜托您護送蘇小姐;李小哥,你和我去秦嶺,先奪西方金令,斷了陳鐵山的利爪......"
"不行!"蘇婉兒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阿娘的銀鈴說,五令歸位必須聖女在場,我要和你一起去殷墟......"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暴漲,杖頭銀鈴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賢女,你忘了陳鐵山的赤焰飛僵還在古井?老子的魂火能拖住教廷追兵,你們必須兵分兩路!"他的斷指虛影指向史密斯,"帶秀蘭去殷墟,那裡的地脈眼需要聖女血開啟......"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在蘇婉兒頭頂劃出聖痕:"飛艇五分鐘後抵達,蘇,我們走。"
蘇婉兒咬咬牙,將南方火令塞進張雲生手中:"雲生哥,秦嶺的庚金之地,火令能克製金令的凶煞。"她的銀飾碎片在他掌心顯形出母親的字跡,"阿娘說,五令歸位時,心齊則令齊。"
張雲生望著她堅定的眼神,突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她在趕屍巷為山雞做手術時的模樣——明明害怕得發抖,卻堅持用銀飾碎片消毒。他點頭,將火令收入乾坤袋:"李小哥,咱們去秦嶺,炸了陳鐵山的利爪;史密斯先生,保護好蘇小姐......"
"爺爺我早備好了庚金炸藥!"李二狗晃了晃從殷墟順來的青銅雷管,"專炸黑煞教的赤焰鋼!"
史密斯護送蘇婉兒登上飛艇,老煙杆的魂火突然纏上螺旋槳,用最後的力量掩蓋五靈共鳴。張雲生望著飛艇消失在夜色中,握緊手中的火令,劍穗銀鈴與秦嶺方向的地脈產生共振,仿佛聽見紫霄師伯的聲音在風中回蕩。
"雲生,"老煙杆的魂火在通訊器中響起,"殷墟的地脈眼有三道鎮邪陣,第一道是紂王的殉葬俑,第二道是......"
"師伯,您的魂火......"張雲生聽見通訊器裡的雜音,知道老煙杆在透支力量。
"彆管老子,"老煙杆的聲音帶著笑意,"當年沒護住阿秀和若蘭,現在能看著秀蘭的閨女帶著五令歸位,值了。"他的斷指虛影劃過秦嶺地圖,"陳鐵山在秦嶺埋了三百具赤焰僵屍,記得用你的七星劍......"
通訊突然中斷,張雲生知道,老煙杆的魂火,怕是在對抗聖骸騎士團時消散了。他望向秦嶺方向的赤焰紅光,握緊李二狗的手:"走,去奪西方金令,斷了陳鐵山的爪牙。"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羅盤指針直指秦嶺深處:"爺爺我看見金令藏在始皇陵的陪葬坑,陳鐵山用赤焰飛僵的翅膀當井蓋......"
張雲生的道袍被山風掀起,露出內襯的五方暗紋:"始皇陵的庚金之氣,正好克製饕餮利爪。李小哥,咱們的炸藥,夠炸開那對翅膀嗎?"
"不夠就把老子的摸金符賠進去!"李二狗晃了晃炸藥包,"爺爺我還順了史密斯的聖光彈,專炸翅膀的羽毛根!"
兩人在夜色中狂奔,七星劍的清鳴與摸金符的銅響交織,仿佛在為老煙杆的魂火送行。張雲生知道,五方令的方位推演,不僅是地理坐標的拚湊,更是四代人信念的傳承——從師娘阿秀的銀鈴,到老煙杆的斷指,到紫霄師伯的玉牌,再到蘇婉兒的聖女血,每塊令身都刻著守護人間的誓言。
"叮——叮——"
趕屍杖頭的銀鈴在記憶中響起,那是老煙杆在趕屍巷的晨霧裡,教他辨認五方令暗紋的聲音。張雲生望向殷墟方向的星空,知道蘇婉兒正在那裡開啟地脈眼,而他,必須在秦嶺奪下西方金令,讓五方令的利爪,永遠守護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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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哥,"張雲生突然停步,望向秦嶺深處的赤焰風暴,"等封了黃泉之門,咱們去趕屍巷開個鋪子,就叫"五令居",你賣摸金符,我畫鎮邪符,蘇小姐......"
"賣她的金蠶西藥!"李二狗哈哈大笑,"再把史密斯的十字架掛門口當幌子,專治各種邪祟!"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混著夜梟的啼叫,在秦嶺的群山中回蕩。這不是生死離彆,而是信念的延續——當五方令的方位被逐一推演,當守護者們兵分兩路,黑煞教的邪祟,終將在這信念的光芒中,徹底湮滅。
"叮——叮——"
銀鈴鐺的響聲從記憶深處傳來,那是老煙杆的魂火在祝福。張雲生握緊七星劍,劍穗銀鈴與西方金令的方位共振,劍身上的五方暗紋明亮如晝。他知道,無論前路多艱險,隻要心在一起,五方令終將歸位,而人間的燈火,永遠不會熄滅。
"走,"張雲生望向秦嶺的赤焰,"去讓陳鐵山看看,五方令的利爪,如何撕碎他的野心。"
李二狗點頭,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爺爺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殷墟的尾椎骨,秦嶺的利爪,嵩山的心臟,老子倒要看看,饕餮的凶威,能不能擋住咱們的信念!"
兩人在夜色中疾馳,七星劍的寒光與摸金符的銅光交相輝映,仿佛在為五方令的歸位,奏響最激昂的戰歌。銀鈴鐺的響聲、炸藥包的碰撞聲、羅盤的轉動聲,交織成一曲信念的讚歌,在華夏大地的夜空回蕩。他們知道,五方鎮邪令的方位推演,終將在他們的腳下,變成守護人間的銅牆鐵壁,而所有的邪祟,終將在這光芒中,永遠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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