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的聖言盾瞬間破碎,他被掀飛十丈,新十字架殘片深深插入地麵:"蘇,他在燃燒最後的地脈能量......"
張雲生強撐著站起,五方令殘片在掌心發燙:"李小哥,炸了他的赤焰核心;蘇小姐,用聖女血激活守墓人血誓......"
"不行!"蘇婉兒突然發現陳鐵山頸間的銀鈴在流血,"他的生魂殘片,在替我們擋住完顏洪烈的侵蝕......"
李二狗的分金鏟突然停在半空,摸金符映出陳鐵山體內的生魂鎖鏈:三百條赤焰鎖鏈,每條都綁著守墓人青壯的生魂。他突然想起虎娃抱著銀鈴等父親的模樣,爆破筒在掌心捏得發燙:"雲生,俺的炸藥,炸得了赤焰屍皇,卻炸不了老陳心裡的執念......"
張雲生凝視著陳鐵山的陰陽瞳孔,突然將七星劍插入自己掌心,雷耀順著血液注入銀鈴:"陳鐵山,三百年前,你陳家祖先用銀鈴換生魂;現在,我用雷法,還你自由!"
雷法與銀鈴共鳴的瞬間,陳鐵山的軀體發出清越的鈴響,赤焰濁氣如退潮般消散,顯形出其下千瘡百孔的半屍化軀體。蘇婉兒的蒸汽注射器趁機注入生魂穩定劑,銀鈴紋霧劑與聖言咒融合,竟讓他的瞳孔恢複成人類的褐色。
"虎娃......"陳鐵山的聲音帶著哭腔,"爹對不起你......"
話未說完,完顏洪烈的虛影突然從陰命核鑽出,赤焰流光卷走陳鐵山的軀體:"螻蟻們,本座借陳鐵山的軀體,早煉成了赤焰屍皇的終極形態......"
蘇婉兒的蒸汽顯微鏡對準高空,發現陳鐵山的背後,竟生長出與黃泉眼同頻的赤焰骨翼,每片骨翼都刻著完整的五方令咒文:"雲生哥,他的最終形態,是完顏洪烈的命魂載體......"
張雲生的雷法突然枯竭,借陽壽禁術的咒紋已蔓延至心口,卻看見陳鐵山的銀鈴在骨翼縫隙閃爍:"李小哥,銀鈴的位置,就是赤焰屍皇的死穴......"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豎直,符身映出骨翼中央的"天殺星"位:"曾祖父,您老的分金訣,該收網了!"
他果斷引動藏在血池的終極炸藥,雷紋銅與寒鐵炸藥碰撞,爆發出紫金色的湮滅光芒。陳鐵山的骨翼應聲崩裂,顯形出藏在其中的五方令缺口——那是完顏洪烈命魂的最後錨點。
"叮——"
整個邙山的銀鈴同時清響,守墓人村落的老槐樹根係發光,顯形出三百個生魂戰魂。他們的銀鈴與聖喬治十字交織,組成光箭射向赤焰屍皇的命核。蘇婉兒的蒸汽容器及時釋放疫苗,銀鈴紋抗體與聖言咒融合,竟將完顏洪烈的命魂碎片震成光點。
"成了!"蘇婉兒的示波器顯示赤焰屍皇的修複能力歸零,"李大哥,您的連環爆,炸斷了命魂與軀體的連接!"
陳鐵山的軀體從高空墜落,蘇婉兒的蒸汽飛艇及時接住,發現他頸間的銀鈴已裂痕累累,卻仍發出微弱的清響。史密斯的聖言咒化作光繭,護住他即將崩解的生魂:"蘇,他的生魂,還能搶救......"
話未說完,黃泉眼方向傳來山崩地裂的轟鳴,完顏洪烈的巨型虛影踏焰而來,手中握著從陳鐵山體內剝離的完整五方令:"螻蟻們,本座的赤焰屍皇,不過是黃泉的開胃菜......"
李二狗望著陳鐵山逐漸冰冷的軀體,摸金符在掌心敲出悲壯的節奏:"老陳,你放心走,俺們替你看著虎娃......"
蘇婉兒的淚水滴在銀鈴上,蒸汽設備顯示陳鐵山的生魂碎片正在重組,顯形出他與虎娃在老槐樹的回憶。張雲生握緊五方令殘片,發現令身紋路與陳鐵山的銀鈴紋完全吻合——那是三百年前,初代守墓人留下的生魂印記。
"走,"張雲生輕聲說,"赤焰屍皇的隕落,隻是開始。"
史密斯的新十字架殘片發出最後的光輝,聖言咒與守墓人銀鈴共鳴,顯形出初代團長的虛影:"孩子們,五方令的合璧,需要生魂的覺醒......"
李二狗扛起分金鏟,摸金符在掌心敲出勝利節奏:"奶奶的黃泉眼!俺的炸藥,這次要把老粽子的終極形態,炸成生魂的燈塔!"他突然看見陳鐵山手中的銀鈴,"老陳,你的銀鈴,俺替你交給虎娃......"
守墓人的銀鈴清響、摸金符的銅鈴震動、聖銀十字架的聖音、蒸汽設備的轟鳴,在老龍溝的地脈中交織成挽歌。四人望著陳鐵山逐漸透明的身影,知道赤焰屍皇的最終形態,不過是黃泉的最後掙紮。而他們手中的武器,不再是簡單的工具,而是生魂守護者的信念,是三百年前先輩們用血淚鋪就的歸鄉路。
"叮——"
小翠的銀鈴清響從守墓人村落傳來,混著赤焰的餘溫,竟讓陳鐵山的生魂碎片顯形出微笑。蘇婉兒握著他逐漸冰冷的手,突然明白,赤焰屍皇的進化,從來不是終點——生魂的守護,是一場跨越時空的接力,而陳鐵山的銀鈴,終將在虎娃手中,重新響起生魂的鎮魂調。
赤焰流光在黃泉眼深處翻湧,完顏洪烈的怒吼傳來:"張雲生,本座的赤焰屍皇......"
"你的屍皇,"張雲生凝視著五方令殘片,"早已在生魂的信念中,灰飛煙滅。"
守墓人的銀鈴清響、摸金符的銅鈴震動、聖銀武器的嗡鳴、蒸汽設備的運轉聲,在秦嶺的夜色中回蕩。他們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但隻要四派守護者的信念還在,生魂的火種,就永遠不會熄滅。而陳鐵山的最終形態,終將成為這段傳奇中,最悲壯的覺醒詩篇,為生魂與黃泉的最終對決,奏響最後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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