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楚淵嘴角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洛芷卿微微挑眉，“為什麼不好說？”
“因為我大體可以分為兩種回答方向，但一種方向會讓師尊失望，另一種方向會顯得我......嗯，下頭。”
洛芷卿一怔，愣神之間，清麗的臉龐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薄紅。
那抹紅暈從耳根蔓延到頸側，擾亂了她冷若冰霜的氣質。
“我......”她張了張嘴，聲音輕輕飄出，“我不嫌棄你下頭。”
就在楚淵以為這句話已經足夠大膽時，洛芷卿竟然又補了一句。
她垂下螓首，聲音低到幾乎像一縷細風：“隻要你是對我的話，無論什麼……都......”
“師尊？你在說什麼，能否大點聲？”楚淵仿佛不確定自己是否聽清。
“沒什麼。”洛芷卿彆著腦袋，指尖無意識地卷起了垂落的青絲，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在楚淵看不見的地方，那雙清冷的眸子此刻如水般動人，帶著幾分羞澀。
“師尊，你這不像沒什麼的樣子啊。”
洛芷卿一時語塞。
楚淵輕笑了一聲，低頭靠近，低語道：
“師尊，既然你不嫌棄，那你大膽一點，說說自己期待我做什麼，如何？”
洛芷卿聞言，霎時間連脖頸都紅了，咬著唇低聲道：
“胡鬨。”
“哈哈哈......”
楚淵覺得。
自家師尊真是太可愛了。
......
天賦測試的設備位於熾天使學院的中央大樓。
除了測試天賦，這裡還有能力訓練的設施，因此人流量大。
洛芷卿和楚淵的到來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隨著他們進入天賦測試大廳，許多人抱著好奇的心態也跟了進來，遠遠觀看。
“誒，楚淵和劍仙大人為什麼來這裡啊？”
“你不知道嗎？據說楚淵二次覺醒了，所以過來重測天賦。”
“天哪，他都這樣了，還二次覺醒，這讓我們綠玩怎麼活啊！”
“我們是救世者，就他是救世主是吧。”
“舉辦了，趕緊把這人封號。”
“問問楚淵，他的外掛開源嗎？我也想給自己上一個。”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洛芷卿走到楚淵身邊。
“去吧。”
洛芷卿看著楚淵道，聲音輕柔。
楚淵輕輕點頭，邁步走到測試儀前。
測試儀是個深色的球體，表麵光滑，據說用超凡材質製作而成，能夠根據測試者靈魂的強度綻放相應的色彩。
在測試儀下方還有指針，能將靈魂強度數值化，使之更加清晰明了。
d、c、b、a、s。
剛入學時候，楚淵進行靈魂強度檢測，用的就是這個儀器。
當時，他的測試結果，是a級，指針指到了a和s中間的位置。
經曆過魔法側的模擬，他這一次的測試結果理應更高。
工作人員調試好天賦測試儀，對楚淵說：
“請把手放在儀器上麵。”
楚淵伸出手，按在了深色球體上。
一陣柔和的光芒從球體上散發而出。
這一刻，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死死盯著儀器。
隨著楚淵持續觸碰球體，球體的顏色越來越亮，光芒逐漸變得刺眼，下方的指針從d，到c，到b，很快超過了a。
而這還沒停，指針還在往上指，甚至超過了楚淵之前的測試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