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大頭要被奪舍了
“在房間裡的時候就想問了，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說實話。
要也是楚淵沒有從紗夜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
不然其他人這樣罵他，沒當場把對方掐起來算不錯了。
一世魔尊，一世魔龍，還有一世喪屍君王，他雖對身邊人溫柔，卻早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任人戲弄的善茬。
麵對楚淵的詢問。
紗夜沒有任何猶豫，語氣平淡且直白：“因為楚淵大人就是這樣的人。”
她頓了頓，又補充兩個字，“前世。”
此話說完，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浴池裡的水還在冒著熱氣，牆上的蒸汽悄然滑落，溫泉池裡偶爾會響起水滴落下的聲響。
前世......楚淵心中微震。
先前有過推論，所以這會兒他並不覺得太過離奇，隻是意外。
現在看來，紗夜，很有可能是他在未來某次模擬中，邂逅的人。
說實話，這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沒有開始模擬就見到模擬中認識的人。
導致他完全不認識對方。
為了打探更多情報，以及確認對方不是在說謊，楚淵不動聲色，“紗夜，你說的前世和約定，到底......”
“您這種蛆蟲，連自己過去做過的事都不記得了嗎？果然是沒有搭載記憶模塊的劣等生物。”
楚淵：“......”
真就不放過任何一個毒舌我的機會是吧？
要是我真是個控製不住自己脾氣的心術不正之人，你明天得去看婦科。
不過......
楚淵輕輕沉眉。
紗夜這樣對他，難不成是因為早就知道他的為人，習慣與他的相處方式了？
隨著心中的好奇逐漸升起。
楚淵打算從頭開始了解：“彆說這些了。紗夜，我在前世......和你是什麼關係？”
紗夜在後麵靜靜地看著他，隨後淡淡地開口——
“前世，您是我所侍奉的主人。”
楚淵眉頭一挑。
這答案在他意料之內。
但他實在想不明白，有哪個主人會願意被這樣罵的。
他們的關係，肯定不是單純的主仆。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楚淵繼續問：“然後呢？”
紗夜的語氣平緩得可怕，“然後，您是一個對我下手的變態。”
楚淵再次黑人問號。
就在這時。
紗夜繼續說話了。
她的聲音輕緩，如同陳述：“您對我下手的那個時候，我還未成年。”
未、未成年？！
我？
對未成年？！！
楚淵被雷到了，表情相當精彩。
片刻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以他的性子來說，絕對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紗夜的說法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
難不成......
在某一次模擬當中，他失去了迄今為止以來所有的記憶，生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成長環境，被嬌生慣養，成了一個臭名昭著的惡德領主？
越想，楚淵越心虛。
因為這是的確有可能的。
閱曆決定心性，心性構成人格。
如果從一開始，那一次模擬中的他就經曆了與他迄今為止經曆的一切截然不同的事情。
那麼......
靠。
我該不會真的對未成年出手了吧？
楚淵汗流浹背了。
事已至此，隻有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