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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周的時間過去。
楚淵漸漸發現了不對勁。
按理來說，明星轉學這種事，新鮮勁兒過去之後，熱度就該慢慢降下來了。
可南宮菲娜引發的狂潮，非但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反而愈演愈烈。
教室裡，校園裡，甚至整個學院的論壇上，關於南宮菲娜的話題始終占據著榜首。
更讓楚淵感到奇怪的是身邊許多同學的表現。
他們對南宮菲娜的追捧，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追星”的範疇，更像是一種……近乎失去理智的狂熱崇拜。
上課時，隻要南宮菲娜在場，至少有一半學生的目光會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眼神裡充滿了癡迷和虔誠。
下課後，她的座位周圍永遠圍滿了人，噓寒問暖，送水遞茶，恨不得把她供起來。
甚至有人為了能和南宮菲娜說上一句話，或者得到她一個簽名，不惜逃課、曠訓，整天守在教學樓下。
這種狂熱的氛圍，讓楚淵感到一絲隱隱的違和。
他想起了之前在酒店刷到的那條關於南宮菲娜粉絲見麵會的新聞，以及評論區裡那些狂熱到近乎魔怔的留言。
“菲娜醬就是我的光！”
“為了菲娜女神，傾家蕩產又何妨！”
當時隻覺得是飯圈文化過於極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南宮菲娜……或許真的擁有某種能夠影響他人心智、放大崇拜情緒的特殊能力？
再結合她那堪稱完美的偶像人設，以及背後雄厚的資本支持……楚淵越想越覺得，這個突然出現的國民偶像，身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當然，這種狂熱的氛圍，也並非感染了所有人。
比如牧衝和梁馭。
問起他們為什麼不像彆人一樣追星的時候。
“嘖，把精神投入給三次元的女人有什麼好？又沒有回報，給能正反饋的紙片人老婆她不香嗎？”牧衝一邊看著手機裡新出的番劇，一邊不屑地撇嘴。
“正是。”梁馭推了推眼鏡，讚同地點頭，“女人隻會影響我鹿貫的速度。”
“我管她這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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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抽象的家夥，似乎對現實中的偶像完全免疫。
而楚淵自己，以及身邊的愛蓮娜、紗夜、楚璿音，也同樣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愛蓮娜對南宮菲娜的態度是純粹的商業審視，覺得在她這樣的資本大族眼裡，所謂偶像不過是可以捧紅也可以封殺的戲子。
紗夜則是完全的漠不關心，在她眼裡，除了楚淵，其他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背景板。
楚璿音對追星這種事沒什麼概念，隻是覺得那個紫頭發的姐姐長得挺好看，唱歌也好聽，僅此而已。
這種明顯的對比，更讓楚淵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南宮菲娜，的確擁有某種能力。
但那種能力，似乎並非對所有人都有效；
或者說，對心智堅定、或者有其他更強烈“信仰”的人，效果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