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皇城,甚至吃了兩顆恢複元力的靈藥。
問鼎後期的他,都快將精氣神跑空了,來到天城的時候,體內元力近乎枯竭。
隻為給蕭何洗白。
雖然蕭何在離火城犯錯,但蕭何目前是唯一可以抵抗曹軍的人。
可不能下令捉拿,一定要給予嘉獎讓其為大乾繼續效力才行。
隔著老遠,張軒聽見殿內的聲音後,他更加急切了。
“張大人?你不在前線,這會來天城做什麼?”魏相看見張軒下意識的斥責道,畢竟讓他害怕的人中就有張軒一位。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不讓某些事,某些人,白白受冤!!”
張軒大步流星的來到殿內中央,不卑不亢,鏗鏘有力的說道:“太後,衛秦所說是真,但放大了蕭何的過,忽略了他的功,甚至沒說他的功,至於五皇子,他早早離去,不知後續發展,自然不知道後麵的事!!”
太後沒說什麼,而是微眯著眼,看著張軒,早就聽聞張軒乃是個倔強之人,以前曹相在的時候,經常在朝堂上與曹相開撕。
甚至皇帝做的不對,也一樣彈劾,今日一見比傳說中的更加激進。
張軒也不等太後發言,大聲揚言道:“離火城的失手,衛秦是最大的罪臣,因為私事去找蕭何,不聽勸解,你要說為何他去找蕭何,那是因為,他調戲蕭何女人,而後蕭何與他爭執,白千軍出言不遜,被蕭何一刀斬殺!!”
聽到蕭何的女人,薑皇後雙腿不由動了動,鞋子裡麵的腳趾都不由的用力向下,暗道這個死男人,還在勾搭合歡宗妖女。
“可笑,張大人,不管如何,蕭何為了一個女人殺朝廷大將,不覺的可笑?”魏相冷笑連連。。
張軒回懟道:“那衛將軍為了一個女人去殺蕭何怎麼說?“
“他什麼時候為了其他女人殺蕭何?”
“哼,根據前線錢文昌彙報,那曹裴安排美人計,勾搭蕭何與衛秦,結果衛秦中計,要去殺蕭何,此事前線人儘皆知!!”張軒抱拳,義正言辭。
雖然在說謊,但他問心無愧,如今必須要拉回蕭何,否則大乾失去這個鎮魔司的總指揮,江山真的要完。
這群酒郎飯袋,天天待在宮中,不知前線緊張,等那天敵軍打了進來,跑的比誰都快,跑不掉的就原地跪下投降。
“這···此話當真?”
“好家夥,原來還有這個事,看來不能全怪蕭何了!!”
“可是離火城始終沒了,如今曹相北上,誰能去當?誰能去應敵?“
“對了,衛將軍現在如何?”
張軒甩了甩衣袖,看向眾人:“被蕭何斬殺!!”
“什麼··”
“怎麼可能,衛將軍問鼎後期,據說觸摸了一絲超凡之能,蕭何憑什麼?”
“胡說,張大人,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前線不守,來這裡胡言亂語!!”
“衛將軍的死可是真的?”呂後也驚了,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一雙沒有感情的眸子死死盯著張軒。
“微臣在朝堂之上何時說過假話?”張軒神色自若,
眾臣看著一臉平靜的張軒,哪怕再不信,也不認為張軒敢撒這個謊。
李宏昌這個常年冷麵的男人,也忍不住開口多問了幾句:“張大人,衛將軍戰死,是你親眼所見?”
此事太過駭人,在任何時期都能引起整個大乾的地震,何況是大乾如今風雨飄渺的時候,死了一位鎮國大將,怎麼看都有亡國的跡象。
張軒道:“非也,乃是合歡宗宗主妍月親眼所見,她回來的時候,告訴我蕭何一人抵禦曹裴二十萬大軍,戰了一天一夜!隻是如今蕭何下落不明,她們也沒聯係上!!”
啪,皇後聽到這話,寒聲道:“張大人,你不是在開玩笑?蕭何一人對抗曹裴二十萬大軍?我記得,那鷹鷲城還有玄梁吧,曹軍的精銳,都是培養了百年之久,十萬人可擋問鼎,二十萬大軍,外加玄梁與曹裴,彆說蕭何了,就算是先皇也難以全身而退吧!!”
雖然是在質疑蕭何的實力,但實則擔憂蕭何的安危。
張軒道:“此話並非吹牛,我們安排了四十萬新兵給蕭何,他牽扯曹軍一半精銳,其中曹裴這等大將始終沒來離火城,而且,最後曹相本來是想著繼續北上,但到了金雨城前,忽然撤兵,我懷疑是曹裴被蕭何牽製住了,如今蕭何的情況應該是在南方東躲西藏,四麵楚歌被敵軍追殺!!”
“所以···”張軒鼓動元力,聲如雷霆。
“衛將軍既然戰死,已經是過去式了,蕭何如今還在抵禦曹軍,並且他的女人都在前線殺敵,必然不可能與曹軍勾結,此刻我們要在後方給與蕭何最大的支持,等他歸來,希望太後莫要一意孤行,否則大乾真的危已···”
轟!!
空中同時響起一陣雷鳴,隨即大雨傾盆,似乎預示著大乾的衰敗。
太後聽到這些話後,她依舊麵無表情,手指變得異常蒼白,沒人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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