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原來你不是失蹤了，而是一直躲在這個酒館裡麵。”
花夜來的話裡帶著嘲諷與鄙夷。
“顧道人，你這個沒有出息的男人，你也太沒種了吧。”
“你竟然躲在暗處，一直看著彆的男人欺負你的妻子。”
“可是你卻無動於衷，隻能躲在暗處無能狂怒，等人家走了之後你才敢出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她狠狠地瞪著顧道人，眼中滿是鄙夷。
“你算什麼男人，你有本事去找韓子霖單挑啊，人家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出來找他報仇。”
她咬了咬嘴唇，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卻絲毫不退縮。
“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打不過他，你現在反而過來要求我來遵守婦道。”
“顧道人，老娘看不起你！”
她的話擲地有聲，仿佛要將顧道人徹底踩在腳下，讓他明白自己的無能與可笑。
這一刻他再也受不了，顧道人太陽穴青筋暴起，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突然抓起桌上的青銅燭台砸向花夜來。
花夜來側身躲過，燭台砸在門框上迸出火星。
她抓起妝匣朝對方臉上砸去，珠釵金粉劈頭蓋臉落下。
“賤貨！”
“老子殺了你！”
顧道人揮肘擊中她肩膀。
花夜來踉蹌間摸到牆上掛的軟劍。
劍鞘尚未完全抽出，就被對方掐住脖子按在牆上。
她呼吸困難，卻騰出膝蓋猛地撞上男人下腹。
隨後趁其鬆手瞬間抽出劍鞘狠敲他後頸。
顧道人眼前發黑，踉蹌兩步撞翻圓桌。
花夜來握著劍鞘後退，發絲纏在汗濕的脖頸間，胸口劇烈起伏。
顧道人抹了把嘴角的血，從腰間扯出防身短刀，刀刃在燭火下泛著冷光：“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話音未落，短刀已劃破她鬢角發絲，擦著耳垂釘入牆板，刀柄震顫不止。
她盯著近在咫尺的刀刃，忽然笑出聲來，笑聲裡帶著破碎的瘋狂：“殺啊！顧道人，你今天不殺我，往後老娘絕對會殺了你。”
“我還要把你的醜事公布於天下，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沒種的男人。”
“是一個隻會躲在牆角偷聽，偷看，隻能在心中無能狂怒的無能小人。”
男人瞳孔驟縮，怒火中燒，揮刀撲來。
花夜來抓起梳妝台上的銅鏡迎擊，鏡麵碎裂聲中，鋒利的殘片劃過顧道人的麵頰。
血珠濺在胭脂盒上，暈開暗紅的花。
這一刻他們的愛情和婚姻就像這破碎的銅鏡，再無一絲挽回的餘地。
此刻顧道人不小心牽動了之前的傷勢。
冷汗混著血珠浸透著衣裳，揮刀的手臂竟止不住發抖。
而顧道人的眼神之中充斥著血絲，無比的恐怖。
他聽著花夜來這些嘲諷和譏笑的話。
還有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花夜來和韓子霖之間的纏綿。
一瞬間，顧道人一口濁血直接噴了出來，走火入魔。
花夜來瞅準破綻，抬腳踹向他膝窩。
他跪倒在地時，她抓起斷裂的劍鞘狠狠戳向他後心傷口。
顧道人悶哼一聲，短刀“當啷”落地。
他掙紮著去夠刀柄，卻被她踩住手腕，動彈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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