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大福要退租的電話，張平一頭霧水，問道：
“王總，我們不是一直都合作愉快嗎？怎麼突然要退租？難道是嫌租金太高？”
王大福：“不是租金的問題，這些年來小張你一直沒漲租金，我們也一直相處的很愉快。但我確實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所以隻能換個地方了。”
張平：“什麼難題？可以跟我說說嗎？說不定我能幫忙。”
張平也不想重新換租客那麼麻煩，畢竟是大租戶，每個月的租金也很可觀，加之又相處的不錯。
聽到張平詢問，王大福說道：
“既然小張你想知道，那我也不瞞著了。”
沉吟了一下，就繼續說道：“小張你也知道，我是做直播公司的，直播嗎，晚上才是黃金時間段，所以我們公司的主播大多會在晚上直播到很晚。”
“可是最近，我發現公司裡好像鬨鬼了。”
說到鬨鬼時，王大福的聲音都變的戰戰兢兢的。
“鬨鬼？”張平疑惑了，自己就能看到鬼魂，可從沒在自己家商鋪裡見過。於是張平問道：
“王總，能問下是什麼時候開始鬨鬼的嗎？”
王大福：“應該是一個星期前吧，我們有個女主播直播到淩晨1點多，可就在她準備下播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個男人的笑聲。”
張平：“男人的笑聲？會不會是其他男主播？”
王大福：“一開始我也這麼想，可當晚隻有那一個女主播在直播，而且我們每個直播間都是獨立的，還做了隔音處理，按理說是聽不到外麵其他聲音的。”
張平：“那會不會是幻聽，或者是電腦裡的聲音？畢竟一直對著電腦直播那麼久，有時候難免會聽錯。”
王大福：“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了，可自那天開始，不止一個女主播聽到了男人的笑聲，好幾個女主播都在晚上直播的時候聽到了，尤其是後半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而且還有更恐怖的！不光是聽到了聲音，有的女主播還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看到了？”張平心想，一般人不是看不到鬼魂的嗎，難道特殊體質大批發了？還是這鬼魂與眾不同？
這時，旁邊聽了半天的柳蟬衣也發話了：“公子，普通人如果看見鬼魂的話，隻有兩種可能。”
張平問道：“哪兩種？”
柳蟬衣：“一種是那地方陰氣重，人與鬼的隔閡會降低很多，所以有幾率看到鬼魂。另一種是這個鬼魂比較強大，能折射身影現實中，還能能多多少少觸碰到外界。”
張平：“原來如此，那你能做到這些嗎？？”
柳蟬衣：“蟬衣不能，在飄蕩的這些年中，也隻見過一個鬼魂能做到，但他也隻能折射一部分身影。”
張平：“那看來這個鬼很猛啊。”
“喂，喂？”聽到張平在電話那頭突然自言自語，王大福問道：“小張，你還在聽嗎？”
張平：“在的王總”
王大福：“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由於是晚上，柳蟬衣並未附身張平，所以他們說話都是麵對麵交流，不像附身時，可以在腦海裡溝通。
張平：“是這樣的王總，我最近認識了一個高人，對這方麵有點研究，剛剛在跟她谘詢呢。”
王大福：“高人？那能幫我解決鬨鬼的問題嗎？”
張平：“高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os主要是你也看不到），這樣吧王總，如今天也晚了，我去您那看看，好歹我也跟高人學了兩招，如果能幫你解決更好，要是解決不了，我在問高人怎麼辦。”
王大福：“行吧，如果實在解決不了，我隻能換地方了。”
本來王大福也不信這些鬼啊神的，但好幾個女主播都說聽到聲音和看到身影了，他也不得不信。
掛斷電話後，由於逛了挺遠的，為了儘快趕過去，張平又掃了輛共享單車，柳蟬衣則掛在張平後麵飄搖著。
......
不一會，張平便到了王大福的直播公司。關鎖付款，便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