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平的問話,徐清尷尬的笑了一聲,說道:“最近經常鬨矛盾,不過也還好,沒鬨的太大。”
張平又問道:“為啥鬨矛盾?你也瞞著你媳婦自己的工作嗎?”
徐清繼續尷尬的說道:“不是,我媳婦知道我在特案調研組,但我不老出任務或者待在組裡調度嗎,所以很少回家。於是我媳婦就懷疑,我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個小的。”
張平:“這.........”
徐清無奈的說道:“雖然告訴了她我的一部分工作,但也不能帶她來看不是,畢竟很多事情涉及到保密條例,所以我也沒辦法跟她解釋。你知道,女人一旦懷疑起來,就不會輕易相信你的任何言語,於是就因為這事,經常跟我吵架了。”
張平又看向洪天明,想看看他這突然暴露的情感大師能支什麼招出來。
隻見洪天明略微沉思了片刻,就對徐清道:“組長,實在不行,就離婚吧。”
一群人剛剛還滿臉期待的等著洪天明說出什麼高招呢,結果他一開口直接把鍋都給砸了,差點沒背過去。
徐清沒好氣的說道:“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跟她離婚呢。”
袁方也說道:“就是,寧拆一座廟,莫毀一樁婚啊,看來你這情感大師也不是很厲害。”
洪天明攤開雙手說道:“那我能怎麼辦,組長又不能給他媳婦證明,他媳婦既然已經懷疑上了,就沒那麼容易相信彆人的話。”
張平和常岺兩人,是在場的人裡唯二沒有結婚的,所以麵對這種夫妻之間的感情問題,他是一點招都沒有。
於是一群人又閒聊扯淡了一會,喝掉餘元家整整一盒茶葉後才紛紛告辭。
臨走的時候,餘元對張平說:“張平,定好了人告訴我一聲,大家商討下什麼時候出發。”
張平點了點頭,雖然在他心裡,加自己一起10個人左右就夠了,但餘元防禦力這麼高,肯定要算他一個的。
告辭後,張平便開著車跟徐清來到了華東區總部的那棟招待所裡。在前台拿來一個沒人住的房間鑰匙後,跟其他人打了聲招呼便回房休息去了。
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大概有小半斤吧。對於酒量一向不好的他來說,算是喝的比較多的了。
洗了個熱水澡後,晚上喝的酒後勁一上來,就感覺有些發飄。最後在柳蟬衣的攙扶下,換好睡衣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張平因為習慣的原因,照舊清晨4點就醒了。可醒來後依舊感覺頭痛,這讓他不禁喃喃道:“這喝的不會是假酒吧,聽說真正的好酒喝完不會上頭的啊,怎麼我頭這麼痛。”
本來想在睡一下,等頭疼好點後在開始修煉。可再次躺下後,腦仁裡那仿佛有工人在裝修一般的頭疼,讓他怎麼也睡不著。
柳蟬衣一整晚都守在張平旁邊,看他翻來覆去的,就問道:“公子,怎麼了?是頭疼嗎?”
張平乾脆再次坐起來,說道:“頭疼的很,怎麼也睡不著了。但現在這樣的狀態,也不適合修煉,靜不下心,集中不了精力。”
柳蟬衣:“那公子不妨學學小說裡的大俠,用內力逼出酒力。雖然我們沒有內力,但有魂力呀。”
張平一聽,也就打算死馬當活馬醫一下。好在運轉魂力已經形成本能,加上全身上下所有的穴位早已衝開,所以很輕易的就把魂力運行到大腦了。
結果大腦感覺一陣清涼之後,竟然真的有用。頭疼不但緩解了不少,也沒有那種搖搖欲墜的感覺了。
張平當即把柳蟬衣抱進懷裡,一臉笑意的說道:“蟬衣真是我的女諸葛啊,總是能給我很多好的辦法。”
柳蟬衣躺在張平懷裡嗬嗬一笑,說道:“既然頭不疼了,那快去洗漱吧,每日的修煉不可少。須知持之以恒才能登頂巔峰,切莫輕易放棄。”
張平點了點頭,打算親柳蟬衣一下,再去洗漱。卻被柳蟬衣一把推開,說他剛起來還沒漱口,讓他趕緊去。
張平也不惱,畢竟旅途才剛剛開始,於是笑嘻嘻的去洗手間刷牙洗臉了。
例行的修煉過後,天已大亮。張平讓柳蟬衣附身在自己體內,便提著自己的行李退房離開了。
走的時候跟徐清打了個招呼,隨便在路邊吃了點早餐後,就出發前往下一站了。
華東區張平也來過很多次,柳蟬衣也基本都在。所以二人對這邊一些知名的景點或遊樂場都比較熟悉,也就不打算浪費時間,而是去其他沒去過的地方。
下一站是華中區,這一站裡有兩個張平想挑戰的高手,分彆是程秋華和童雲磊。
程秋華就是繼丁翔之後,想要找張平來切磋一下的那個,據群裡的老司機們說,他的實力比丁翔還要強上一些。
至於童雲磊,其實是群裡的小透明,連張平自己都經常下意識的忽略他。說不出因為什麼原因,但每次他在群裡發消息時,總能被人忽略,除非是刷屏,不然大家聊起來後,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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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能力,其實張平並不清楚,群裡也很少有人提起。但能進這個老司機群,想來也是當地數一數二的高手之一吧。
童雲磊和程秋華都在華中區,隻不過不住在一個城市,但相隔也不遠,緊鄰著。
所以張平打算先去找程秋華切磋一番,順便邀請他參與自己的計劃。
至於童雲磊,到時候如果自己沒忘記他的話,就順帶挑戰一下吧。
華中區的總部在氓雲市,距離華東區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於是張平一路遊山玩水,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和柳蟬衣玩上2天。
而得知張平要來的程秋華,早已在家中等候。可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