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程大炮的dj不是彆人,正是老司機群裡的程秋華。
張平在特案調研組的內部網裡看過他的照片,是一個穿正裝的帥氣中年男人。
可他現在不但穿的特彆新潮,還帶著耳環、粗大的項鏈、手鏈和鴨舌帽等,整個一時尚潮流的弄潮兒。
這可和他照片裡以及真正的工作反差太大了,原本張平以為叫他來這個酒吧會麵,是因為程秋華想喝酒,或者這個酒吧是他的產業之類的。畢竟閆華不也繼承了自己家的好幾個飯店嗎,所以張平當時也沒想太多。
可直到現在他才發覺,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而且看酒吧裡客人們那興奮的樣子,程秋華這個dj還非常受人喜歡。
隻見程秋華在台上簡單的調試了下設備後,單手一楊,擺出了一個食指、無名指和大拇指翹起來的手勢,便帶著眾人搖動了起來。
這會不單是舞池裡的客人,很多原本坐在卡座上喝酒的客人也跟著一起搖擺,氣氛一時熱烈無比,比剛剛穿著清涼的dj小姐姐還要激烈。
肉眼可見的音波和炫目的燈光,讓張平很不適應。柳蟬衣到沒什麼不適,一直好奇的觀看著舞池裡貼身扭動的人群。
張平四下看去,竟然在舞台的角落發現了一個身穿素麻長袍,頭戴巾冠的男性鬼靈,此時他正半飄在一旁,手中拿著一個酒杯品著小酒,同時雙眼含笑的看著下麵。
發覺張平在看他,一愣之下就飄了過來問道:“這位小友,你看的到我?”
張平點點頭,問道:“先生如何稱呼?可是程秋華程大哥的鬼靈?”
這點其實不難猜,看程秋華的樣子,肯定是經常來這家酒吧的,如果是其他什麼的孤魂野鬼,估計早被他滅了。
看這位男性鬼靈還好端端的在這裡,甚至拿著杯酒邊喝邊看他們表演,顯然是相識的。
男性鬼靈點了點頭,抱拳道:“不才薑夔,字堯章,號白石道人,乃南宋饒州鄱陽人士。目前正跟隨程秋華先生,在其身旁輔助。”
張平也回抱一拳,說道:“我叫張平,無字,特案調研組華南區的,這麼說來,我們也是同事。”
薑夔哦了一聲,這才明白為什麼張平能看見他。又看到一旁含笑看著他兩的柳蟬衣,便問道:“這位姑娘是你的鬼靈嗎?”
張平點頭道:“是的,她叫柳蟬衣。”
薑夔朝柳蟬衣點了點頭,柳蟬衣也回以一禮。
然後薑夔好奇的問道:“張平先生可是來挑戰程秋華先生的?”
畢竟是程秋華的鬼靈,所以二人沒事也會溝通交流,薑夔自然從程秋華處得知張平來此挑戰的事。
張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順便有個計劃想邀請程大哥參與,隻是看他現在還在忙的樣子,等他忙完再說吧。”
薑夔笑道:“那可有的等了,今晚後半夜是程秋華先生的主場,至少要到寅時。”
張平一頭霧水的問道:“寅時是什麼時候?”
薑夔嗬嗬一笑,回道:“寅時就是淩晨3點到5點的時候。”
張平一愣,說道:“那不是天都快亮了?”
薑夔點點頭,說道:“是的,一般程秋華先生接表演後,大多要忙整個通宵。”
張平默默道:“怪不得他說多晚都等我,原來今晚不用睡覺的。”
薑夔哈哈一笑,就跟張平閒聊了起來。張平反正坐在這也是等,閒著也是閒著,就和柳蟬衣一起,和薑夔暢聊了一番。期間又點了一些酒水和小食,以免彆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一聊之下才發現,原來這位叫薑夔的人生前也不是什麼凡人。雖然張平一開始並不知道他是誰,但一聊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個叫薑夔,號白石道人的家夥,在南宋時期竟然是個非常知名的文學家和音樂家。
多才多藝,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詞格律嚴密,是繼蘇軾之後又一難得的藝術全才。
在他的作品中,不但抒發了自己雖然流落江湖,還不忘君國的感時傷世的思想。描寫了自己漂泊的羈旅生活,抒發自己不得用世及情場失意的苦悶心情,以及超凡脫俗、飄然不群,有如孤雲野鶴般的個性。
據他自己說,傳下來的有《白石道人詩集》《白石道人歌曲》《續書譜》《絳帖平》等書,可惜張平都沒看過,也沒聽過,聊到這時不免有些尷尬。
薑夔自己到顯得很不在意,就如同他的性格,高雅脫俗,不落凡塵。
期間張平問薑夔,是不是修過道才有白石道人的稱號。
薑夔則回答:“在下寓居湖州,後正式卜居弁山苕溪的白石洞天,所以朋友給麵子,稱呼我為白石道人。”
白石洞天張平聽說過,是中國道教三十六小洞天中的第二十一洞天,名曰秀樂長真之天。坐落桂平市東南35公裡的中國荔枝之鄉桂平麻垌鎮。是道家活動場所,有壽聖寺、三清觀、會仙岩等寺觀,是古代很多道士們煉丹灶和修煉幾身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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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薑夔會被朋友稱呼為白石道人,白石是地名,道人則是對他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態度的肯定。
但張平還是好奇的問道:“那薑夔先生,當時白石洞天是道教聖地,據說也有不少厲害的道家高手,你就沒和他們學習道法嗎?”
薑夔含笑回道:“自然是學了一些的,不然枉對我道人的稱號啊。”
張平來了興趣,問道:“那薑夔先生可是學了什麼厲害的道法?”
薑夔搖頭說道:“我學的乃是經文和煉丹,並未學習更深層次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