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一達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那是不是那些道士或者和尚,真的有高深的法力,可以驅鬼辟邪呢?”
趙溟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彆被電影裡的情節給誤導啦!要是哪天有個和尚或者道士,突然跟你說你家裡鬨鬼,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能幫你驅鬼,不過得收取點什麼好處費什麼的,那你可千萬彆猶豫,這種人百分之百就是個騙子!”
或許是因為和趙溟的交談讓釉一達漸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他的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著,整個人都顯得輕鬆了一些。沒過多久,他甚至開始主動與趙溟攀談起來,話題也變得越來越廣泛,不時地對各種事情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好奇地詢問著趙溟。
趙溟則展現出了他極好的耐心和脾氣,隻要釉一達的問題不涉及到什麼機密信息,他都會很樂意地順著對方的話頭聊下去,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融洽。
然而,就在他們聊得正起勁的時候,彆墅裡的燈光卻突然毫無征兆地閃爍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兩人的聊天頓時停止,釉一達的聲音也戛然而止。緊接著,隻聽得“哢”的一聲脆響,所有的燈光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掐滅了一般,就連一直開著充當背景音的電視,也在同一時間刷的一下黑屏了,原本明亮的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之中。
見到這一幕,釉一達立刻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那聲音在寂靜的彆墅中回蕩,顯得異常刺耳。
與此同時,趙溟卻表現得異常冷靜。他迅速地拿起豎在一旁的長槍,緊緊握在手中,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同誌,是它來了,那個鬼魂來了,來害我了,你可要救救我啊!”釉一達驚恐萬分地喊道,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有些顫抖和結巴。
然而,在趙溟的感知中,周圍並沒有任何鬼魂的存在。他心裡很清楚這是有人在裝神弄鬼,但為了配合張平他們,他決定繼續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趙溟故意沒有回應釉一達的求救,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仿佛真的在與鬼魂對峙一般。
釉一達見趙溟毫無反應,心中的恐懼愈發加劇。他不明白為什麼趙溟不動也不說話,難道他也被鬼魂嚇住了?
想到這裡,釉一達的雙腿突然像失去了支撐一樣,軟綿綿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癱倒在地。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早知道就不回來了,這次慘了,要被害死了……”
就在一旁的趙溟聽到釉一達的喃喃自語時,他的嘴角不受控製地微微抽搐了一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又是“哢”的一聲脆響,彆墅裡的燈光突然重新亮了起來。緊接著,大門被人緩緩推開,張平一行人押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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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溟見狀,嘴角卻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迅速拉起仍然瑟瑟發抖的釉一達,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而驚魂未定的釉一達,在看到張平他們突然進來後,顯然也被嚇了一跳。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被押著的中年男人身上時,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僅僅是一眼,釉一達就立刻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正是那個害得自己有家不敢回的競爭對手錢立苟!
張平將雙手被反銬起來的錢立苟用力往前一推,然後麵帶笑容地對釉一達說道:“呐,釉老板,這‘鬼’給你抓到了。”
此時的釉一達也反應過來了,一切都是錢立苟這家夥在裝神弄鬼,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崩潰,從而放棄那塊地。
作為一個擁有好幾家大型商場的生意人,釉一達自然也不是什麼蠢貨。先前之所以表現的那麼不堪,其實也是因為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讓自己亂了方寸。
這會明白過味來後,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當即也是一臉怒容,衝上去就甩了錢立苟幾個大耳瓜子。
見狀,張平急忙阻止。雖然錢立苟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地道,但現在已經被抓了,就沒必要繼續動手了。
而被拉開的釉一達,也沒繼續堅持,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臉色頗為複雜。
其實也算趕巧,那幾天釉一達都住在公司裡,錢立苟這家夥一直找不到機會繼續裝鬼嚇唬他。但他得知今晚釉一達回彆墅後,便按耐不住,繼續實施他的裝鬼計劃了。
畢竟早一日把釉一達嚇跑,自己也能早日收到那塊地的所有權。
隻是,當他屁顛屁顛的趕到釉一達的彆墅,翻牆來到電箱附近,剛一拉閘,就感覺一把短劍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即身後便傳來了張平的聲音。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張平幾人在警察前來把錢立苟帶走後,也都紛紛告辭離開。雖然這次並不是真的鬨鬼,但後續依然會有相關人員來找釉一達簽署保密協議,以防他一時嘴快,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到家後,各自洗完澡後回房休息。張平的房間裡有獨立的浴室,所以也不用等,直接說一聲後便回自己房間了。
這幾天他可是一刻也沒閒著,先是開車前往隔壁區,幫忙掃蕩西門慶所在的那個據點。後來又是一路開車回來,緊接著處理王子標之前拜托他的事。
雖說這件事最後也是以烏龍收場,但一番忙碌下來,張平也是頗感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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