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兩天之後,邢勇沐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電話那頭,邢勇沐的聲音顯得有些興奮:“張平啊,那七位組員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你現在可以聯係嬴政,確定一下治療的時間和地點了。”
張平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也是一喜,他連忙回答道:“好的,領導,我馬上就聯係嬴政。”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張平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撥通了嬴政的電話。然而,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電話那頭竟然無人接聽。張平皺了皺眉,心想可能是嬴政正在忙,於是他又緊接著撥打了第二次。
可是,第二次撥打過去,依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張平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嬴政平時不會不接電話的啊。正當他準備再撥打一次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嬴政。
張平趕忙按下接聽鍵,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您好,請問是張平先生嗎?”
張平愣了一下,回答道:“是的,我是張平。請問您是哪位?”
對方說道:“我是主人的助手,他現在有點事情在忙,不方便接聽電話。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先跟我說,我會轉達給他的。”
張平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一直沒人接聽是因為嬴政有事在忙。他連忙說道:“哦,是這樣的,我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治療人員的相關事宜,想和政哥確定一下治療的時間和地點。”
那助手雖然被張平對嬴政的稱呼雷的有點不輕,但緩了一會後便繼續說道:“好的,張先生,我知道了。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向主人彙報。”
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陣忙音。張平拿著手機,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嬴政的來電。
張平趕緊接聽,這次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嬴政那威嚴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張平?找寡人何事?”
張平聽到嬴政的聲音,心中稍安,他連忙說道:“政哥好!我們這邊已經安排好治療人員了,想跟您確定一下治療的時間和地點。”
嬴政先是沉吟了一會,似乎是在思索著如何安排。不一會,便說道:“三日後,你帶那七人去不列顛。具體位置,晚些寡人會讓助手發給你。”
張平有些奇怪,嬴政前幾天不是還在瑙努的總部嗎,怎麼這會又跑到不列顛去了?
雖然奇怪,但張平也沒多問。緊接著,嬴政又繼續說道:“除了那七人外,隻允許你一人前來,免得寡人在傳你秘法的時候,其他人有些什麼小動作。”
張平也沒多想,直接應承了下來。既然時間和地點都已確定,嬴政也沒工夫跟他閒聊,很快便掛斷了電話。
於是,張平又給邢勇沐打了個電話,告知了嬴政的安排。
電話那頭,邢勇沐得知嬴政隻讓張平一人前往,依舊是有些擔心。但張平很快便安慰道:“沒事的領導,畢竟這次不光是治療組員,還要傳授我秘法嗎,所以小心點也並不奇怪。”
最終,邢勇沐也沒繼續堅持,而是讓張平兩天後去京都總部,他會安排好七人和張平抵達不列顛的航班。畢竟張平一個人,帶著七個沒有自我意識還肢體殘缺的人獨自前往國外,還是會有諸多不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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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當張平抵達京都的總部時,邢勇沐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那七位組員每人都有一位普通醫護人員在旁悉心照料,確保他們的身體狀況良好。不僅如此,邢勇沐還特意安排了專機,讓張平和七位組員能夠直接前往不列顛,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嬴政約見的地點也十分便利,就在不列顛的輪蹲。下飛機後,會有鎖魂殿的人類成員前來接應,帶領他們前往見麵地點。至於那七位醫護人員,邢勇沐則安排了他們在其他酒店等待。
一切都準備就緒,張平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前往不列顛的旅程。經過十一個小時的飛行,他們終於抵達了輪蹲上空。此時,夜幕已經完全降臨,透過飛機上的窗戶向外望去,張平發現,城市的燈光如繁星點點般璀璨,交織成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勾勒出輪蹲獨特的城市輪廓。
飛機緩緩降落,張平走下飛機,一出艙門,他便看到一台小型巴士靜靜地停在跑道旁邊,車外站著一位外國人男人,手中高舉著一個寫有張平姓名的大牌子,正遠遠地注視著他們。
“能直接把車開進機場,看來,鎖魂殿在輪蹲的勢力也挺大的啊!”張平心裡暗自嘀咕著,同時帶著那七位組員快步向前走去。
當他走到那外國男人麵前時,那男人先是眯起眼睛,仔細地上下打量了張平一番。過了一會兒,那外國男人似乎終於確認了張平的身份,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先是對著張平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用有些生硬的華國語說道:“張平先生,歡迎您來到輪蹲!”
張平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鎖魂殿安排來接自己的人會比較冷漠和嚴肅,沒想到竟然如此客氣。不過,這種被人尊重的感覺倒也讓他頗為受用,於是他假意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嗯,人我已經帶來了,快帶我去見嬴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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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張平直呼嬴政的名字時,外國男人的身體猛地一顫,雖然這一動作極其細微,但還是被敏銳的張平捕捉到了。與此同時,外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愕的神色,仿佛對張平如此大膽的舉動感到十分詫異。
他原本想要開口嗬斥張平,告訴他不可以直呼主人的姓名,但當他的目光與張平那滿不在乎的眼神交彙時,到嘴邊的話卻突然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來。不僅如此,他的腦海中還回想起了嬴政的助手曾經對他交代過的話,這讓他更加猶豫了。
最終,外國男人還是選擇了沉默,他默默地帶著張平和那七位組員上了車,沒有再多說一句。至於跟來的那七位醫護人員,則按照邢勇沐的安排,直接前往預定的酒店休息。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等待張平的通知,等治療好那七位組員並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再一同回國。
小型巴士在倫敦的夜空下緩緩行駛著,車內一片靜謐,隻有引擎的輕微轟鳴聲和車輪與路麵的摩擦聲。外國男人似乎對張平心存忌憚,生怕他會再次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主動與他搭話,隻是專注地開著車。
張平靜靜地凝視著車窗外的夜景,時間悄然流逝,此刻已臨近深夜十一點半。然而,與國內的繁華喧囂相比,輪蹲的街頭顯得異常安靜。街道兩旁的店鋪大多已經緊閉門戶,寥寥無幾的行人在昏黃的路燈下匆匆走過,整個城市仿佛都被一種靜謐的氛圍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