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劍去砍鐵砧，後果是什麼？
即便清風經過長期孕養，劍身堅韌，卻也難以抗衡這股巨力。
硬扛一枚、兩枚鐵餅還好，三枚、四枚的時候，劍身上已經出現了裂痕。
等到五枚、六枚鐵餅接踵而至，清鋒劍終於承受不住，發出一聲脆響。
霎時間，清鋒劍碎成了漫天的金屬碎片。
寒光消散，老者麵色慘白，嘔出一口鮮血。
“等等，老夫是恒……”
隻說了一個字，林寒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但是，林寒現在還沒爽夠呢，自然不會讓老者成功把話說出來。
他張狂一笑，念力再催，鐵餅如影隨形，直逼老者要害。
‘你不說出來，我就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知道真實身份……那就算不小心殺了，誰也怪罪不了！’
鐵餅呼嘯而過，老者狼狽躲閃。
不得已之下，再次祭出三把飛劍。
這三把劍，每一把都有獨自對戰，初入五階的異能者的實力。
加上之前的“清鋒”，是老者花了近十年心血，孕養的成果。
飛劍齊出，寒光閃爍，卻仍難敵鐵餅的狂猛衝擊。
很快，這三把飛劍就在鐵餅的暴力撞擊下產生了裂痕。
老者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還得搭進去更多。
“老夫還有事，不與你多做糾纏，下次再見，再與閣下切磋……”
說完捏碎了一塊玉符。
遠在數千公裡之外，雪山之巔枯坐的老者立刻察覺到了什麼。
對著玉符碎裂處的定位發動異能。
下一秒，正與林寒對戰的老者身後出現了一個空間旋渦，瞬間將他吞噬。
等林寒打碎這三把飛劍想要再追的時候，對手已經消失無蹤了。
“恒序的人……還真提難纏的……”
這一番交手說起來輕鬆寫意，但實際上這名恒序的五階異能者實力非常強。
他控製的鐵餅，每次飛射而出的力道，都有之前一擊擊殺李家那名五階異能者的威力。
可即便如此，卻依舊每次都被老者控製的飛劍給化解。
以至於林寒從石方歲三那裡獲取的生命力，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
再繼續打下去，恐怕就要重新開始流鼻血了。
林寒自己的生命力可禁不起這樣的揮霍，他放棄了繼續戰鬥的想法，飛回了李氏大廈的頂層。
由於這次勉強也算是殺爽了，林寒的理智開始重新占據上風。
剛一落地，他就解除了“殺意模式”。
隨即便感到大腦一片眩暈，精神力幾乎徹底被掏空。
後麵的戰鬥，幾乎全都是靠生命力在頂。
這次要不是恰巧出現了藍倩倩這個生命力體係的異能者，林寒說不定真就得把自己掏空了。
“念力這個技能，爆發力確實強，能讓我直接擁有跨越兩階的實力。
但是副作用，還真是一點都不小啊……”
他打定主意，下一代部電影，就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